「啊……啊呀……疼啊……疼死我了……不要!」我本能的用中文大叫着。
德国人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暂时停止抽插,龟头插在我子宫颈内,给我
一段喘气适应的过程。
我像被扔到岸上的鱼,拼命的大口喘着气,还好德国人不在动。我能感到自
己体内的子宫颈像小嘴一样夹着德国人鸡蛋大的龟头,而腔道内的肉壁更是蠕动
的激烈了。
德国人半天没动只是体贴的亲吻我湿漉漉的脸蛋,大口喘气的嘴。
不知多久,我慢慢感到子宫颈的疼痛慢慢消失了,慢慢的像几十只、几百只
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软。
我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个德国人怎幺不动了?
我情不自禁的微微扭了下腰,德国人注意到了我这细微动作,得意的笑了,
撑起身体,开始慢慢抽动……
我是次被男人以这样的深度插入,插入子宫颈。德国人又开始抽插的动
作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我抓住揉搓,渐渐地我抵不住这
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爆胀感,我再次揉搓起自己的乳房。
次我有了软弱感!男人身下的臣服感!
以前即使是贺插入我的身体,我莫名的一阵不高兴,贺也得乖乖的拔出去,
哪怕他兴奋的马上要射了!或许是贺疼爱我,对我百依百顺,或许是贺潜意识里
对我还有着从大学就有的自卑感吧。
倒是那个巩,进去了就死皮赖脸不出来,我也懒得和他计较,进去了就任巩
胡来。毕竟巩这行为只是农村人那点特有狡黠,我只是一笑了之。
优越家庭条件、良好教育和自始就接触各种大人物大场面,让我从小无论是
登台演出还是和陌生人打交道,都落落大方,甚至是傲气。美貌、气质和出身让
我面前的男人都是对我唯唯诺诺。养成了我傲视一切的性格。
以前在学习和工作中,我这种傲气的性格让我显得冷艳不可侵犯,很难亲近
人,我也知道我这个性格,我也努力放低姿态,但在外人眼里依然是个冰山美女。
就连走路都被人说成傲气十足,我真不明白自己挺胸抬头走路为何也招来这
多非议?就连巩和我熟了后才终于敢对我说:
「姐,你不知道你出门出门就戴上墨镜,走路从来都昂首挺胸,高根鞋踩地
的声音都显得那幺牛!」
「姐,你知道你在外人眼里是多了不起的人呀……姐,你以前都没拿正眼瞥
过我,真的……」
「姐,你还记得你当年训我的时候吗?那次我不小心磕到楚楚了……你发脾
气了,太厉害了!吓得我都不敢出气!吓的我都快哭了……」
我真的不明白外人为何有这种认识,那只是我的走路习惯而已。而那次巩所
说的我训他,我也只是就事论事批评巩几句而已。
也许真的是我的性格使然吧,我长这大还真的没有惧怕过某人,直到今天面
对这个德国人。
而现在面对这德国人,我次有了敬畏的感觉!面对强者的臣服感!对男
人的臣服感!
现在,德国人每次肉棒向后抽出时,我内心竟然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肉棒
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
我的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刚才顶不住
德国人肉棒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
我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自己都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我控
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德国人肉棒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
越大,越来越飘。
我怎幺真的这幺淫贱?
随着下身传来的「啪啪」撞击声,我感到自己丰满的乳房随着德国人的撞击
在胸前大幅度的上下漂荡着,仿佛要从胸部飞出去一样,甩扯的乳房根部的肌肉
疼。
「啵——」的一声,德国人将他湿漉漉的肉棒从我阴道口艰难拔出来,就像
香槟开启的声音。
我知道德国人没有戴安全套,因为我开始时刻没有要求他戴!不戴套做一直
是贺梦寐以求的福利,以前我怕意外怀孕一直要求贺戴安全套,只有在我兴致特
好,且认为安全的时候才会奖赏贺不戴套进入。而自从3年前那次意外怀孕后,
贺再也没得到过这种奖赏。
对于巩我也是一直要求他戴套的,只有几次在我认为是安全期的时刻才允许
他直接进入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