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没有能妨碍他兴致的东西了。
“啊……啊……好、好可怕……呜呜……”
可惜好景不长,玩够了这双巨乳的男人把注意移到了她还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电梯直接入户,江澄裕拽着手腕带她进到卧室,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附身堵住两片还在喋喋不休的唇。
张明明得以在男人手下获得片刻喘息。
随后他又温柔地在她耳垂落下一吻:“过了今晚不会亏待你,乖。”
他把胸罩往上推到受固的上臂处,看着软嫩的乳肉带着粉红奶尖弹动,张嘴叼住一颗肉粒在牙间滚动,另一只奶头也被手指掐捏得挺立。
江澄裕一手捏着张明明小巧尖细的下巴,勾着她舌头亲吻,一手手伸进她的纯棉内裤中,划过她饱满无毛的阴阜,摸向下面绵软柔嫩的地方。
张明明呜咽一声,左躲右闪也还是没能逃过江澄裕的控制,突然她感到下体一凉,原来是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对这个肥屁股的欲望,把她内裤扯了下来。
眼前的肉体纯洁美好,残留了一点衣服上柠檬味洗衣液的暖香,没有浓烈的香水味;肌肤水嫩光滑,一丝瑕疵也没有,双乳在胸罩里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一跳一跳,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在江澄裕又添又嘬的攻势下,张明明溃不成军,白嫩的脸蛋上布满不知是爽的还是怕的泪水,一身雪白的皮肤也被情欲蒸得粉红。
随着“啪啪”的掌肉相贴声,白嫩的乳肉荡起层层乳波,带着水光的奶尖也跟着晃动,没几下两团大奶就红肿起来,张明明口中呻吟不断,却无法阻止身上正玩得起劲的男人。
“乖,别叫,省点力气。”
江澄裕用膝盖压住她挣动不止的身躯,几下就把自己上衣脱了个净,露出饱满坚硬的胸腹肌。
意识到自己被彻底扒了个干净,男人还把她的腿根强硬打开,下体风光一览无余,张明明尖叫哭闹,很可惜这样的反抗不仅没有激起江澄裕一丁点同情心,反而使他的欲望更加浓厚。
食指指腹擦过闭合的肉蚌,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湿润。
“啊啊……救命、救命啊!呃啊……好疼,不要、不要咬了!”
江澄裕不顾她的哭叫,边撕扯她衣服边恶狠狠地说:“都跟我来这了就别装烈妇,小婊子。”
“呜呜……不、我不是……啊啊不要!”
“呜呜……好疼啊……别打了……唔……”
玩够了红肿如葡萄大小的奶尖,江澄裕微起身,巴掌左右开弓,朝两颗大乳球扇去。
鼻尖对着小阴蒂碾上几下,满意地听到脑袋上方女性掺杂着吸气的呻吟,江澄裕用两手掰开嫩红嫩红的阴户,舌头从下面的肉穴口一路舔过阴唇,再狠狠磨过阴蒂,几次下来,张明明下面不堪玩弄,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液,全抹在男人的下巴上。
江澄裕显然非常喜欢这一对巨乳,他两手握住肉团,隔着乳罩不断推压挤揉,让奶糖似的乳肉在指尖和布料中推来挤去。
“不要不要!!臭流氓!!呜呜……混蛋!呃……”
江澄裕被她这副柔弱凄惨又淫荡无比的样子取悦了,用温热的大手轻揉乳球,似乎在为她缓解疼痛。
张明明嘶哑的哭声为江澄裕所剩无几的理智再添一把火,烧得渣都不剩。
张明明憋得脸颊通红,“唔唔”地推拒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
“还是个白虎啊——自己剃的还是天生的?”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男人眼中的欲望透过泪水被切割得模糊不清,张明明嘴中只能发出不成语句的尖叫,伸手拍打挣扎却摸到对方火热赤裸的胸膛,吓得手指随着哭泣颤抖。
江澄裕将高挺的鼻子凑近从阴唇中探出头来的小阴蒂,呼出的热气刺激得下方的肉穴一阵阵缩紧,淫水挂在阴唇上摇摇欲坠。
“江、江先生,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只是个普通打工的,我不想做这种事,我、我爸妈我会打死我的,求你——啊唔唔!”
“呜呜……什、我不知道啊……放过我吧,那里不能摸……呜呜”
江澄裕用牙齿咬上已经变得有些肿大的阴蒂,用力一吸,就听张明明“唔啊啊啊——”一声尖叫,身子颤抖着从肉花里吐出一大股汁水。
外套和毛衣被仍在地上,露出被洗得发白的胸罩,张明明想用胳膊遮挡白皙莹润的胸口,却被江澄裕强硬地打开,他从床头拉出一副情趣手铐,将这双不听话的手臂固在床头。
的人揽进电梯,一边一字一顿地重复到。
看着女人闭眼摇头、把眼泪都甩出来的样子,江澄裕更想狠狠欺负她。
将拉着粘丝的指头拿给张明明看,江澄裕笑着说:“看看,骚逼都流水了,尝尝自己的味儿,够不够骚?”说着,把淫液抹到女人水润的唇上。
张明明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她甚至不敢睁眼往下看,只要掀开眼皮就会看到自己白嫩的奶子是如何被玩得全是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