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尚未经事的儿……
“娘亲若再想不开,就当此时也寻不到丫环与我行事,由娘亲亲自教我罢。古来也有此事不是?”他逸邪的笑,乖巧又深情看她,继续撩摸她湿粘的逼缝,把玩那两片些肥大的小阴唇。
看来这些话、这些关卡他寻思很久了。
“或者也可以将我当成、你需要的男子,”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低语:“我见过娘亲偷偷夹着被子磨蹭,有恒儿,何需如此?”
看向陈恒,他眉眼是如此如此俊逸!是的,她欢喜他,欢喜的意味不纯,从他开始长开、长高,俊逸高颀,她便生出奇怪的占有欲。
她紧紧把他拖在身边,不肯让他离她视线半步,不许他走近任何丫环,和他整日躲着人亲吻,他气息清新温灼怀抱温暖,是那般让她迷恋……
话至此,心思至此,宋冰揽住他与他交颈接吻,唇舌勾缠甚深,停下喘息时她瘪着脸哽咽着说:“你若娶妻妾,我必寻死,做鬼也缠你。若要,便一生!”
“一生!”陈恒毫无犹豫,将自己挤进娘亲腿亲,急哄哄的在她耳边喘息着问:“教我、娘亲、教我,如何要?如何操肏你?”他可怜的半懂不懂。
他们的第一次竟便是急不可待的在柴房里。
扯下绸裤露出大肉棍,将她抱在怀里,他硬挺粗长的大阳具顶在她腿间,她吃惊他那话儿竟这般伟岸!
他邪坏的笑,“可是很大?娘亲养的,归娘亲用。”
她嗔瞪他,怎么粗长灼烫成这样?她环握着轻颤,仿如又回归处子。
“喜欢娘亲这般瞪我。”也不知怎么学会这付模样的?许是跟那些兵痞子学的吧。
她教他继续摸她奶子、撩抚她逼缝,拉他手指伸进逼穴里指肏她。
“如何这般小?这般紧?我这大粗话儿真进得去么?娘亲可会受伤?”他虽猴急,却也懂心疼她。
“久没做,是干涩了些,你忍忍、再多摸摸,水多些再进便不会受伤。做多了、操开了,自己就好些。”她娇羞的说。
“多久没做?”他灼灼看她,醋欲昂扬。
“你满岁时,他来过一趟,不尽兴,便再没来过。”她如实说。
他大喜,大肉棒暴胀,实在忍不住了,照她教的,扶住柱身,她也帮他扶那粗状的柱身,母子俩双手一起将他的大阳具挺进她的逼穴里。
母子俩同时舒服的喟叹。唇儿又深情勾缠,这乱世就该乱到底,交合、做爱吧……
虽然又撑又疼,久旷的空虚逼穴终得填满的快感迅速盖过不适,她知道,忍过这阵撑疼,他就会给她、比当初与陈海那不情不愿美妙得多的无尽欢愉。
这份充满也将她迅速燃点,女子心志薄弱、易沉迷耽于情欲,女子心志也坚韧,只爱她深爱的。
他被逼穴里的紧箍湿暖爽得不停喘息、眉峰紧蹙,神情一片陶醉欲色,全然忘了她教他慢些来,一味任着本能冲撞肏顶,深深顶撞她的花心,大龟头爽得飞起,噙着津液胡乱语:“娘亲好操,操肏的滋味儿真好,恒儿死了、爽死了。”
没十几下,他便泄了,大脑袋搭在她肩上呜呜囔囔,“丢人,恒儿丢人。”
她嗔笑,“第一回是这样的。”
“娘亲,掌灯了,回房吧,恒儿还要。”
回房没点灯,躲在被窝里她教他如何稳当些来,若有射意又不想射,便抽出晾一晾、再进来,手把手拉他修长的手指识得她最敏感的点在何处,如何用手指取悦此处、又如何让大龟头磨过此处,教他识得在操肏时抚慰花蒂的妙趣。
“你把女人肏爽了,阴道收缩,你便能发觉百倍的爽,比你闷头乱撞乱操爽多”,她娇羞的教他。
“娘亲,女人真奇妙。”他在她怀里乖巧又俊逸的笑。
“你若将我教你的……”
他堵吻住她的唇,“莫再说这些,此生若再碰其他女人,天打……”
她堵吻住他的唇,满脸泪,满眼痴。她既不许他碰别人,却也不许他诅咒,她终陪不了他一世的吧?他终还是得有儿有女完满的吧?
“五雷轰!”他扯开她,把毒咒说完整,舔去她脸上的泪,“恒儿是男人了,懂你。”她此生是不能再嫁人的……
抱着倏的痛哭的她,他看着房间里一片黑茫茫,一如他一身的罪过。
她独自顾养他,他本应敬她、孝她一辈子,却生出这样的心思,他从她那处来,如今却要用大阳具操进那处。或者如此想,从哪来便回归那去,岂不才是最对的?他凄笑,她哭,他便不能哭,坚定坐着,抱紧他所爱。
待她缓了情绪,他压向她,再次挺进那处生他的地方,恣意抽插进出,此处的滋味如此美妙,他低下身子与她亲吻,舔吻那处哺育他的乳头,带着情欲逗弄意味。
他给予她久旷的情欲欢愉,在那久无人造访过的逼穴里驰骋操肏,粗长之极的大阳具给予她无尽欢愉。
她在他身下舒展、真正的绽放,腿间毫无保留大敞,让他深到不能再插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