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蔡的犹豫,啪的一身脆响,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阿蔡的坚挺丰满的臀部上,这让阿蔡异常屈辱,又隐隐的兴奋。
从今往后自己只属于齐少爷的了?以后被强大的齐少爷独占着,这让阿蔡很是安心,这具淫荡的身躯与空虚的心灵终于有了踏实的归属感。
“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并且只属于我的一人。”
。“开山”大剑在一次剧烈的抽插时,突然半道停住了剑身。
齐少爷拍了拍石台上阿蔡结实的大腿一侧:“好奴才,阿蔡。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明白吗?”
阿蔡惊异了,并不是他突然被要求为齐少爷口活。而是那齐少爷的生殖器竟然是刚刚泄过的状态,衣摆跟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可疑液体。
地下室的室门开启的响动,接着一种皮制靴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蔡奴,你要随时向我展示你所有的部分,不得有任何隐瞒。只有我可以使用你身上的任何部分,没有我的吩咐,你连穿衣跟自摸都不允许。”
这怎么可能呢,却让阿蔡倍感羞辱。但是阿蔡已经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蔡奴!”齐少爷伸手的摸了摸主动将自己送上前的阿蔡的肉体,那被戴着金环的肿胀的乳头,以及那跟他主人一样诚惶诚恐抖动却还未能泄欲只能饥渴的滴水的粗长鸡巴。
“诺!属下从今往后只属于少爷你一人。”
阿蔡用最快的速度爬上石台,像这狗般乖乖的蹲坐到石台上,并两腿分尽量开,大胸挺起,向少爷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那些部分。
而齐少爷刚刚得到了那无与伦比的肉穴享受,甚至阿蔡的身体内的每一次温暖的收缩圈紧他都能清晰感受到,那种滋味太美妙了。
“蔡奴,现在本少爷要观穴。刚刚开山在喂你的时候,你的屁股缝喷了不少水。现在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前两天本少爷给你的贱臀上刺的字有没有被你的屁股水洗掉?”
“咳,蔡奴!”齐少爷不知是否生病了,嗓音非常嘶哑,“我不在时,你也跟开山玩也很欢啊!看来你也不必需要我了,以后专心侍奉这把剑吧!”
“诺!蔡奴从今往后只听齐少爷您一人的话,您要让我当狗那我便是条狗!”
“阿蔡,从今往后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花言巧语,也不想见你有任何敷衍。只看你的行动,会不会违背我?如果你敢抗拒我的话!!!”
“啊啊啊……快……别停啊!开山!”
“不,少爷。蔡奴不需要“开山”,不,开山跟齐少爷是一体的。我只会侍奉齐少爷,如果它不是开山,我绝对不会让它碰我的!”阿蔡惶恐万分,连连摇头,急忙神手紧紧抓住齐少爷的一片袖摆。
他一边在室外操控了“开山”不断侵犯阿蔡,一片撸着自己的硕大,嘴里含着“阿蔡,你这妖奴”,双重的刺激,让齐少爷射出了大量精华。
但是,“开山”恢复成一把冰冷死器,直愣愣的,最后不甘心从美男奴的被摩擦的炙热的蜜穴内拔出,掉落在地,一动也不动。
阿蔡说当狗的事,现在的确是这个形象,但他不自觉的又发动了揣摩上意,花言巧语的技能。
跪在台上的蔡奴开启性感红润的唇,小心翼翼的含入少爷的欲望,用舌头舔舐着上面本来就应该射在他体内的白浊精华液,虔诚的侍奉自家的少爷,他一点不排斥自己少爷的欲望,反而认为它很漂亮很美味。
阿蔡虽然背对,但也知道来人是谁。这让他打了一激灵,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说着,将手中的拿来的一个精美雕文的盒子搁置到一旁石台的边角上。地上的“开山”也瞬间满血复活,起立漂浮到了齐少爷身后一丈处悬浮跟随。
哗啦啦,栓在阿蔡项圈上的长长拖地的黑铁锁链发出与摩擦石台上声响。
这?不能不穿衣服跟不能自慰?
被阿蔡灵活的嘴巴舔弄着,齐少爷很快就要雄风重振。但是他忽然想起了今天要干的“正事”,于是命令阿蔡停止,并自己爬到中间那有二尺高的石台上坐好训话。
难道刚刚开山突然死机,是因为齐少爷高潮射精了?
“齐少爷!”阿蔡欣喜道。同时为刚刚自己的不知廉耻羞愧无比,头都埋入了自己的手臂下面。
“不,绝对不会违背你的,蔡奴是少爷最听话的奴才。”
只差最后一点就能到达顶峰射精,阿蔡一脸的欲求不满,他扭动劲韧的腰部,高耸健美臀部不自觉的向后挺起,竟然想用自己的屁股吃进身后的大宝剑,祈求它对自己的美穴阳心做最后的折磨碾压。
事实是细于观察揣摩的阿蔡猜对了,齐少爷将神念附着在“开山”上,“开山”是他的意念与身体的延伸,开山不断的侵犯阿蔡,等用于他在连续的侵犯阿蔡,而且是跟真人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诺!”
“嗯。”少爷在阿蔡的面前捞起华服下摆,掏出自己的性器放到阿蔡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