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洲手指上满是淫水,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被夹得紧紧的,他捅了两下,取出一个跳蛋塞了进去。
凌斐丘看到床头柜上有只笔,他没选和链子配套的金属颈环,而是选了暗色的皮革。
“啊!”凌斐丘哼叫起来,被跳蛋折磨得有些迷乱。
纪明洲顿了一下,将皮革项圈扣在他脖子上,他按住身下人脆弱的脖颈,他的手指划过喉结,划过颈侧的喉结,最后落在皮革上。
纪明洲点评完,一手托着凌斐丘的后脑勺,碰了碰鲜艳的红唇,青年的嘴唇柔软,像是一朵盛开在春日的花。他在唇珠上咬了一口,青年才慌乱地张开嘴放他进去。
凌斐丘抖了抖,“老公,随你怎么玩,啊,老公。”因为纪明洲手指停了,凌斐丘就主动收缩内壁,夹紧手指又放松,他还试探着扭动腰肢,将手指吐出一截又深深含进去。
纪明洲摸摸他的脸,“还能继续吗?”
手指恶狠狠地插进去,贴着软肉翻搅。
纪明洲刮刮他鼻尖,调笑道:“刚刚不是挺大胆的,现在害羞了?”
纪明洲好笑地揽着他,任他亲在自己脸上。
“哦?哪里痒。”纪明洲并不等待他的回答,他曲起手指,在花穴里抠弄,灵活的指甲搔刮着内壁,两指撑开穴口又并紧。
纪明洲在他肩胛骨上摸了一阵,把他按倒在床上,他兴味地舔舔嘴唇,“现在轮到我了。”
纪明洲有些诧异,“这个会扣得很紧。”
忐忑不安的凌斐丘一瞬间笑了,嘴角欢快地扬起,他跪起身,伸长脖子去亲纪明洲的嘴唇。
“啊,啊,好舒服,啊,老公。”凌斐丘彻底放松身体,一声一声地浪叫。
他把皮革收紧,凌斐丘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凌斐丘放在哪里都不对劲的手干脆环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头也埋在他胸前,闷闷地不出声。
纪明洲伸手拉他,他就摔倒了纪明洲结实的怀抱里。
“老公。”凌斐丘抱着他的手臂,委屈地嘟着嘴。
凌斐丘的乳头和阴茎被一根链子控制,只要纪明洲拉动链子,他就要把身体凑过去。
“还有两个洞没装饰好。”纪明洲恶意地捅进他的花穴里。
他拉动链条,凌斐丘只好一点一点地往前挪。
他取出一根明晃晃的链子,扣在乳夹上,下面和禁锢阴茎的环接在一起。
纪明洲揉弄他的胸口和乳头,不时抓起一块软肉把玩,把人玩到呼吸紊乱才停手。
纪明洲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有些诧异年轻人的开心,“好。”
胸口被夹得充血发麻,凌斐丘想摸又不敢。
他把人拉到自己的收藏面前,看到他满满一柜子的收藏品,凌斐丘果然惊讶地吸气。
纪明洲在他右边胸口上揉搓两下,等乳粒完全挺立就放了一个乳夹上去。
他轻轻一扯,凌斐丘就乖乖地追着他的手往前。
纪明洲满意地看了看,“脖子上还缺点东西。”
凌斐丘小鹿似的眼睛注视着他,“老公亲亲我就能。”
凌斐丘猛地挺腰,身体都绷紧了,花穴蠕动着夹紧了纪明洲的手指,他粗喘着气,“老公,再捅捅,里面痒。”
皮革被放松时凌斐丘咳了几声,他甚至觉得自己差点要窒息了。
他吻了一会儿才退开,凌斐丘耳垂红得想要滴血,眼睛也不敢看他。
凌斐丘自觉地放平身体,张开双腿,轻轻地“嗯”了一声。
纪明洲偏头躲开,他立刻追上去。
凌斐丘执意要那根,他雀跃不已地问:“老公能把名字签在上面吗?”
纪明洲左手掐着他的脖子,右手在皮革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年轻人脸红通通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唇上被咬出一个小伤口,那么可怜,却又那么乖巧的依偎着他。
“真够笨的。”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这个可以永远给我吗。”
纪明洲抚摸他的两片阴唇,手指拨弄阴蒂,“这里穿个孔会怎么样?”
“选一个你喜欢的。”纪明洲指着分门别类放好的项圈说。
眼角的眼泪,“才哪到哪,这就受不了了?”
纪明洲将跳蛋调到声控模式,跳蛋
如果是眼前这样的小鹿乱撞人,谁会舍得责备他,纪明洲心里有些柔软,他坐直身体,“自己来亲。”
跳蛋约摸有鸽子蛋大小,上面有许多小凸起,纪明洲推进去就打开了开关。
纪明洲把链子晃得叮当响,凌斐丘的乳头和阴茎都被拽得战栗。
凌斐丘高兴起来,眼角眉梢都神采飞扬,他想去亲吻纪明洲,却被纪明洲推倒在床上。
左胸撞在鼓囊囊的胸肌上,被乳夹夹住的乳头一痛,凌斐丘皱了皱眉,他没有管胸口,只顾着抬头亲纪明洲。
结果他没有跪稳,身体一歪往旁边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