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离抓住他纤长的手指,一个个指尖的挨个咬出牙印来,不依不饶地逼问道:“我哪句话乱讲了?是说你光天化日之下挺着屄发骚的那句,还是说你甜言蜜语张嘴便来地勾引人的那句?我冤枉你了?”
戎离埋在里边,被嫩肉紧紧地裹着,像浸在温热的水里,舒服得不想动弹,便侧着脸趴在他胸前,仰头盯着他的脸看,自顾自拿他手指轻轻地磨着牙。忽然,戎离发觉他体内气息走势有些不对,再仔细一琢磨,心里简直开始委屈了,一口咬住他乳首,摆出恶狠狠的语气控诉道:“你怎么这样放浪,谁射给你精液你都要炼化掉不成?连我一个小金丹你都不放过!”这时倒不提近乎法则级别的恨渊了。
他停了动作,殷玉荒终于从连绵不断的尖锐快感中逃脱出一点神智,半晌才听懂他在说什么,抬起酸软脱力的手去捂他的嘴:“你……你别乱讲话。”
这副骚浪的样子漂亮得惊人,戎离看得心里却又莫名其妙地来气,抬手捉住探出的那点红舌将它拉得伸长在口腔外边,手指伸进去戳弄他的喉口。殷玉荒反射性地干呕起来,恍惚间有种喉咙也要被戳坏的错觉,眼泪不受控制地淌,喉间软肉蠕动着,一阵阵地夹紧了手指,反又显得像在取悦于人了。
他一肚子气,下口时便格外重一些,殷玉荒疼得瑟缩起来,几乎疑心他是想将那里咬掉,心里却生不起气,反而有种近乎于怜爱的感觉——他这十六年来孤身一人,有谁真心待过他么?恨渊那样强大,他挣扎着想要控制住它时,有没有谁保护过他?又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难怪他这样生气……
宫口嫩得要命,哪里经得住这样反反复复的一次次被破开,戎离每次撞到底时冠头处正卡住宫口,抽出时在上面狠狠一磨,几乎像要将它拖拽着勾出来,软嫩肉环还未来得及彻底合拢,又被重新撞开来。殷玉荒被肏得哭喘呻吟不止,一时只觉子宫都要被插得在腹腔内滑动起来,双腿都没有力气并拢,柔顺地大张着,戎离每次抽出一点再撞进去,就有一股晶莹水液被逼出来,到戎离掐着他的侧腰将精液直灌进子宫里时,他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神智恍惚地抽噎似的喘着,满身情欲的绯色,爽得得舌尖都从水润丹唇间探出了一点。
殷玉荒忍着刺痛,抬手去顺他的头发:“我一直没有炼化过别人的……东西。”这种话说起来实在难堪,殷玉荒强撑着说完了,只觉得简直比之前被要求自己掰开那里求欢时还要令人羞耻。
戎离自己说服了自己,开开心心地笑起来,松开了牙,将那点胀红乳粒抿在唇间用舌尖一下下地拨弄着舔:“那你以后就真的只能吃我的鸡巴了哦,敢再回去找戎桓或者别的什么人,我就把恨渊里历代惨死的成千上万个鬼魂全部喊醒,让他们把你肏得从此再也不会说话,只能从早到晚地露着屄浪叫。”歪着头想了想,又道,“你是不是害怕了?没关系呀,只要你不再出去
“什么不行了,我看你喜欢得很。”戎离嗤笑一声,抽出手指,将晶莹涎液往胀红硬挺的胸前乳珠上抹,指尖掐住,半轻不重地拧了一下。殷玉荒浑身酸麻未退,酥成一片,都分不清到底是哪里舒服,只不由自主挺胸将乳尖往他手中送去。戎离却收回了手,搂住那还在余韵中一阵阵绷紧的细腰,倾身趴着,下巴搁在他胸膛上,抬着头,近乎天真地冲着他笑,“美人哥哥,骚货,你这样花言巧语欲拒还迎地勾引过多少人肏你了,嗯?”
戎离压根不相信他说的鬼话。然而这美人哥哥长得实在好看,身体也哪里都合自己的心意,就连抚在自己头发上的手都有种令人平静的安宁意味,因此便也不是不能容忍他嘴里半句实话都没有的事情了,只要他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现在说了几句假话又怎么样?反正今后他的身体也只有自己可以肏弄灌精了。
“我没有……”殷玉荒被他说得脸上烧起来似的直发烫,当即又羞又恼地要反驳他,腿间却还让人的肉棒塞着,戎离稍稍一动,殷玉荒便又满面晕红地“啊”了一声,原来是腿间方才被肏得一股股喷出的黏腻淫液原本同灌入的精液一道被他堵在里面,这下险些要从宫口里喷出来。殷玉荒一时间再没底气说话,只咬着唇别开脸,看在戎离眼里,真显得像理亏地默认了一样。
殷玉荒的眼泪已经将鬓发浸得透湿,神智都涣散了,快感太过,反而比折磨还令人恐惧。他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够抽噎似的喘,起初还能挣扎,到了宫口被捅开时,整个人已经失了气力,瘫软着任人玩弄,只有含着肉棒的穴道还在又吸又绞,不知餍足地乞求着奸淫。
殷玉荒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被评价为“满口甜言蜜语”的一天。
了……啊!……离儿……不……”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得厉害,戎离差点被他推开,借了恨渊之力才压制住他。穴道疯狂地绞缠着吮吸肉棒,简直像在榨取精液一般,戎离不知怎么的发了狠,偏和他较劲,眼睛亮得吓人,咬着牙一味往深处捅,戳到穴心上也不罢休,终于捅开了原本紧闭着的宫口肉环,将龟头肏进了最深处的子宫里,这才肯暂且放过他,开始小幅度抽插着去肏弄娇嫩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