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下去。”
他感觉到小警督压着自己的力气放松了一点,也悄悄地松了口气。
但是下一秒,他便感觉到,有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杜冉翼浑身发毛,他低声喝道:“你他妈是个变态?”
身后的小警督闷声说:“嘘,他们在看着你呢。”
杜冉翼飞快地瞥了眼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尽量让自己的脸色不要太难看,只是语气如同结了冰一样,冷的可怕:“我再说一遍,滚下去。”
小警督维持着压在杜冉翼身上的姿势,挺了挺胯,对杜冉翼的话置若罔闻。
杜冉翼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滑到了他的臀部,顺着凹陷在臀缝蹭了蹭,透露处十足的威胁意味。
“你说你是个男的?”小警督轻声说,由于姿势的原因,裤子紧紧地贴在杜冉翼的身上,浑圆挺翘的臀部弧线,结实修长的大腿,甚至是会阴处本该平坦的位置那极易被忽略、却不容置疑地存在的微小痕迹,都从这个角度清晰可见。
隔着裤子,小警督的手指缓慢而下流的在那个隐秘的器官上画着圈,“男人会长着这个东西吗?”
“江夏衡,”杜冉翼已经处在随时会爆发的边缘,语气反而越发平静了下来,“从我身上,滚下去。”
“杜总真是无情,”小警督说,“杜总当年欲火焚身,逼着我上你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还印象深刻,怎么,我主动起来杜总反而翻脸不认人了?”
“今晚他们去抓你的时候我没去,因为我怕我会直接在他们面前上了你——那个女人满足得了你吗?”
杜冉翼沉默片刻:“……当年的事是个意外。”
“没关系,我还挺喜欢这种意外的。对了,那天把你带回去的那个人,就是你背后的人是吗?”
“谢家那个老男人肏得你爽吗?哥哥。”
小警督凑在杜冉翼的耳边问。
杜冉翼又不说话了。
“我很生气啊,”小警督嘲讽地笑了笑,“你刚才看见我的时候,是不是都不打算认我,当做不认识?”
“所以,你就选择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兄弟乱伦?”
江夏衡勾了勾唇角,笑得好看又扭曲:“杜冉翼,你姓杜,我姓江,我们算哪门子兄弟?”
“你把我当弟弟?别搞笑了,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前逼着我肏你时候了?”他说,“我现在很想肏你。”
“你找死。”杜冉翼冷声道。
对于杜冉翼来说,当年的那件事绝对是一段想要忘掉的记忆。刚刚被人架上谢家掌权人的位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对他下手,绑架刺杀什么的就算了,有一次竟然被人给下了药。
那一次张鹤修被支开了,杜冉翼硬是强撑着装作没中招的样子,跑到了别的包厢里。
那药实在霸道,杜冉翼用手怎么也发泄不出来,身下那个他所厌恶痛恨的女屄却彰显出了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存在感,泡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后,杜冉翼破罐子破摔,打电话让张鹤修帮他找个人来。
彼时江夏衡正在那里打工,长着一张漂亮脸难免受到牵连,有人想用他来讨好谢家的人,江夏衡便这么被人骗着进了杜冉翼的房间,一进门就被人拖着领子压到了床上,裤子随即就被解开。
“我很后悔?,哥哥,”江夏衡故意道,“那一次谢云谦要是没有来,可能我就真的肏了你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就是我给你开的苞?”
他说着话,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杜冉翼,目光炙热而偏执。
他没说错,他后来做过无数次那一天的梦。
冷着脸的凶狠却英俊的青年,面无表情地把他下面的那根性器给草草撸到勃起。江夏衡的裤子都只解开了拉链,被人压制的动弹不得,身下许久没有发泄过的性器却不听话地立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江夏衡,是羞耻、慌张的,陌生的青年看也没看他的脸,像是完全没有必要看他这个作为发泄用工具人的脸一样。
拼命挣扎的江夏衡?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拼命地挣扎,由于这番动作,衣服上移,露出了少年苍白的皮肤,就是那一刻,压制着他的青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江夏衡腰上有一道刀疤,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杜冉翼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让张鹤修找个小鸭子来,居然找到了他的亲弟弟。
即使是被药性折磨得濒临癫狂,杜冉翼也不可能再对这个被人送进来的少年做什么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他。
好在他们之间并没有这样持续多久,得到消息的谢云谦很快就赶了过来,替杜冉翼收拾完了这一大堆烂摊子。
“云叔……我想带他走。”
谢云谦冷冷清清地笑着,眼神随意地打量了房间里警觉又恐惧的江夏衡一眼,“怎么?还没做上就食髓知味了?”
“不是。”杜冉翼夹了夹腿,试图掩饰他腿间湿泞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