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的双腿被分开,露出腿间那副生殖器,作为男性,他的睾丸和阴茎的尺寸都并不寒酸。汉尼拔教授拨弄着秦衍的睾丸,然后又仔细地犹如学术研究般查看了他的阴茎,龟头,冠状沟,甚至连湿淋淋的颜色浅淡的马眼都被掰开来仔细查看:“真的已经射了,之前也是这样,这么快吗?”
“可以的,”汉尼拔教授肯定着秦衍,“我刚才已经感觉到你的放松,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完全有这种才能,可以延长放松的时间。”
“啊,啊,啊。”
“已经射了?”汉尼拔教授讶异的声音,让秦衍臊得满脸通红,“我看看。”
“不要揉,真的不行,”在胯下作恶的手,让秦衍的欲望烧灼得更加强烈,他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腰身,莽撞急切地渴求着教授的手指。强烈的欲望被药力扩大,秦衍很快就丢盔弃甲了,“啊啊——”
“没想到药效发得这么快,是体质的差异吗?”用审慎的专业态度发出这样的疑问之后,汉尼拔教授隔着裤子摸索着秦衍勃起的形状。
“真的吗,”汉尼拔教授的表情显然对秦衍的回答存疑,“那我们再试一次吧。”
“啊!”从歪掉的视线,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裤裆被高高地顶了起来。脱力,并且勃起,很明显就是教授所说的毒副作用。仅仅是隔着裤裆的布料被教授掌心的体温烫到,秦衍就激动得差点射出来。
“什么?”秦衍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话是这么说,你的腰却已经主动摇起来了,”蜷成拱形的手掌上下摩挲秦衍的裤裆,看着被欲望奴役的青年难耐地挺动着腰身,汉尼拔教授的声音充满了感慨,“身体真是敏感,秦衍同学。”
跟秦衍走进教员室时完全相同的安慰,此刻却完全变了含义。从未这样被对待过的秦衍,仅仅是被手指插入,括约肌就传来强烈的锐痛感:“好痛,把手指拿出去,教授。”
拒绝被理所当然地无视了,秦衍的裤子被脱了下来,然后是内裤,那块湿淋淋的窄小布料散发着新鲜的腥膻气味,被汉尼拔教授郑重地放了一旁的茶几上。这个过程中,秦衍一直无力抗拒,甚至在被剥光之后,他依旧连抬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喘息着任由汉尼拔教授的脑袋凑近了他的腿间。
“反正你也已经又勃起了不是吗?”
连续射出两次之后,秦衍的身体变得更加绵软,浑身的肌肉都疲惫地瘫软在沙发上,连一丝凝结力量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所以即使是上了年纪并不强壮的汉尼拔教授,也能够轻易地将秦衍的双腿往上推,摆成大腿贴紧上身,撅着屁股露出屁眼的扭曲姿势。
秦衍这才发现,正如汉尼拔教授所说的,他的性器已经又一次充血肿胀,骄傲地挺立起来。很显然那种试验用药的强劲的毒副作用,只是一次发泄并不足以被完全消耗掉:“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教授。”
这种来自教授的肯定,是秦衍在漫长的求学生涯中受到的最可笑的肯定的。他完全不想要这种,在教员室的沙发上,下了药被剥掉裤子,被教授的手指插着屁眼所得到的肯定:“不行,是真的不行,教授。”
“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又硬邦邦的,真是让人羡慕的年轻的身体。”这样感慨着,上了年纪的教授抚摸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备选助教的生殖器,用力地撸动了起来。
汉尼拔教授先是用两根手指的指尖,熟练地按摩肛门的外侧藉以放松,然后借助残留的精液的润滑将中指送进了秦衍的直肠:“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只是一根手指头而已。”
“不行,不要看。”
快,显然并不是对性能力的肯定和赞美。秦衍的脸更红了,虽然现在的情况很诡异,但他还是想要为自己正名:“不是的,可能是那个药力太强太刺激了,我自己弄的话,最起码可以坚持二十分钟。”
已经感觉到了。”这样说着,汉尼拔教授居然用手覆盖住了秦衍的裤裆。
秦衍没有想到汉尼拔教授居然会对他作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药效发得又快速又强劲,他浑身乏力,只能无法动弹地歪倒在沙发里:“啊,教授,不要摸。”
“你在做什么?!”秦衍惊叫着,他能够感觉到汉尼拔教授湿润的手指,贴上了他的屁眼。
秦衍很快就射出了第二次,虽然比第一次坚持的时间要长,但也长得有限,远不足他自己承诺的二十分钟。他射得很多,丰沛的精液打湿了教授的手掌和他自己小腹一大片的皮肤。
虽然嘴巴上抗拒着,还被药力和刚刚高潮两次的懈怠奴役着的身体却做不出什么有力的抵抗,所以汉尼拔教授的手指不仅没有抽出去,反而插得更深了,旋转着扭动着摸索着秦衍每一寸温热柔软的肠壁:“因为你实在是太紧张了,放轻松,就不会痛了。”
汉尼拔教授不肯拿出去,秦衍只能自己尝试着放松被手指搅拌的地方。可是明明全身都脱力到无法动弹,括约肌却不听话地死死咬住入侵的手指,持续的锐痛让秦衍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弱:“不行,我放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