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嘉倒在地上,摇头想说自己没事,却满头冷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范信文并没有赶尽杀绝,捏碎这根硕大的性器官实在是暴殄天物,将拥有如此巨大的生殖器的男人压在胯下,像日一个女人的逼一样去日他的屁眼,看见他的鸡巴随着自己的撞击无助晃动,甚至勃起、射精,才是对他最大的羞辱:“把屁股撅起来,听见没有,不然真让你当太监。”
沈田被抠挖着屁眼,痛得两腿发软,腰身发抖,这一脚踹得根本没有力道。但其中所代表的不驯服,彻底激怒了范信文。范信文抓住了沈田的性器,因为疼痛,那里已经萎靡下来,但是依旧十分硕大,躺在范信文掌心里,肉肠般绵软而充满弹性。范信文豁然重重一捏,以几乎要揉碎那里的力度。
疼痛让沈田浑身都绷紧了,绷紧的肌肉夹紧了范信文的手指,被抠挖搅拌的痛楚变得更加剧烈。沈田全身都涨红了,大颗大颗的汗水无法控制地流下满是青筋的额头:“啊啊啊——”
范信文看见小嘉萎靡的性器,也是一愣。看着沈田的样子,他自己早都胀痛了,硬邦邦地抵在裤裆里,要不是想让刚才吃了亏的小嘉先报仇,他早插进去一顿乱捅了。但他也不好意思嘲笑小嘉,搞不好弄得孩子有心理阴影了,他只能放软了语调:“你先把自己撸硬。”
下一秒,沈田却大叫出声:“啊!”
如果说刚才范信文只是想要报复沈田踢了小嘉,踢了自己,现在这个报复心里又增加了一点凌虐的成分。他更加用力地抠挖沈田柔软的肉穴,看着沈田满脸大汗,痛到表情扭曲,哑着嗓子惨叫的样子,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把,把屁股撅起来,用你的烂屁眼向我们赔罪。”
沈田咬着牙,终于向后撅起了屁股。他虽然有着玉石俱焚的想法,但是里面并没有阉割至死的死法。
“你过来,”范信文一把将小嘉拉过来,拉到沈田身后,“把裤子脱了,快点。”
范信文记恨沈田忽然发难,听见他惨叫,不仅没有罢手,反而越将手指狠狠往沈田的屁眼里戳,又抠又搅:“让你横,啊?踹人!一个吊在公厕里不知道让多少搞过的烂货,屁眼里又是荤汤又是浪水,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金镶玉的宝逼,我呸!”
“这样也不错,比起自己吊在公厕里发骚求操的变态贱货,被绑在公厕里迫于无奈同意性交的可怜虫的戏码有趣多了。”耳麦里忽然传来的嘲讽,击溃了沈田一瞬间面对痛楚想要屈服的软弱。
沈田是英俊的,即使被黑布蒙住了眼睛,他露出的鼻子,嘴巴,眉形,眼窝和脸部轮廓依旧是英俊的。而正因为他被黑布遮住了眼,弱化了上位者的威严气势,却平添了几分虚弱。恣意玩弄面前容貌英俊,身躯挺拔,看上去比一般男人更有男人味的男人,光是想一想,范信文就觉得胯下发烫。
小嘉又想说走,又害怕范信文生气,不情不愿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撸起来。但他撸了半分钟,那萎靡的部分还是驯服的,小嘉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范信文:“信文哥,硬不起来……”
小嘉期期艾艾地解了皮带,裤子掉下去,露出白皙笔直的腿,和双腿中间白皙笔直的性器。尚是柔软的,驯服地蛰伏在稀疏的毛发中,看上去跟主人一样无害。
范信文顿时也火了,抡着拳头冲上来就想揍沈田:“我操你妈的贱货,居然打人。”
啪嗒!范信文也摔在了地上。
“不,啊啊啊——”沈田像被人类捏住的蚂蚱,无力地踢蹬着腿。持续的铁箍般的钳制,让他产生了下体已经被捏碎的错觉,他痛到腿根抽搐,浑身痉挛,止不住的尿意疯狂汹涌地冲击着小腹。
“啊啊啊——”沈田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本来紧闭着的双腿自己就分开了,“放开,放开!”
沈田的动作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屈服,范信文稍微松开了对沈田的钳制:“小嘉,你过来。”
“滚你妈的。”沈田又踹了范信文一脚。
范信文得意地狞笑:“贱货装处?老子捏爆你的卵,让你当太监!”
沈田毕竟刚被开苞,肛门剧痛,腿根发软,两条大腿都在发抖,使不出力气。而且范信文虽然被踹了,但是他不像小嘉那样毫无防备,躲避及时,并没有踹在实处,也就没有被踹得多远。
沈田踢出一脚之后,早就防备着对方反击,他看不见,只能依靠听力,自然越发小心。耳边上范信文的拳头带着风声,脚步踢踏也有布料悉索的声音,沈田立刻判断出了对方的来势,腾空跃起又是一脚飞踹。
范信文趁着沈田踹中松懈,又被黑布蒙着眼睛看不见,并着两根手指头往上一捅,直接插进了沈田受伤的肛门,沈田猝不及防,当即痛叫出声:“啊啊啊——”
范信文让那可怜巴巴的
小嘉这时已经从被踢的痛楚里缓过来,站了起来。他让沈田踢的时候,心里恨沈田。后面看见沈田被范信文捏得叫得那么惨,又觉得沈田可怜。说到底,小嘉只是个家世良好本质不坏的孩子,他犹犹豫豫地挪了几小步:“信文哥,要不咱们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