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伍慌忙摇头,觉得那些隐隐投来的视线针扎似的,刺得他浑身难受,他只盼着顾孟赶紧把人遣走。
一双大手解开他的衣服,插进里头,拽住裤子往下拉“那看看现在谁会来帮你说话?不识趣儿的东西!”
“爷,您进去看看二夫人吧,她病了好几日,也不吃东西,时间长身子定要熬坏的。”她眼圈微微发红,确实一副着急模样,连边上站的余伍都忽视了。
结实的大腿分开,鼓翘臀丘中间显露一条细深沟缝,顾孟五指插入那沟里,朝两边大力掰。丰腴的浅蜜色肉团被抓于掌中挤压,改变了形态,现出沟壑中隐秘的小巧孔
“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看完给我记好了,这位以后也是你们的主子!”顾孟握住余伍的手不松,盯着面前站成两行的下人们,神情冷漠,不怒自威。“对他不敬,便是对我不敬。”
白巧云仗着得宠,阻挠顾孟纳妾,结果闹得到现在依然被禁足在西院里。白盛海脸上无光,更怕顾孟迁怒。
这一次纳妾顾孟坚持要按娶妻之礼拜堂,所有事宜全部未经白盛海,直接让田伯去办的。再这样下去,怕是辛辛苦苦爬上来的管家之位难保。
余伍惶惶不安地跟在顾孟身后进屋,刚回身关了门,就被顾孟猛推一把,按在门板上。
这样想着,心头更酸,余伍暗骂自己没出息,一个大男人当真跟妇人争起宠来。
顾孟轻哼了一声,目光移向白盛海,嘴角挑起一丝不含温度的笑,“这些日子总看不到你,我都快忘了宅子还有管家。”
顾孟说完,又偏头看余伍,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你可有什么要吩咐他们?”
他确实是,余伍在心底默默想,几天之前,他都还与他们没有分别,他甚至过得比顾家的下人更贫困窘迫……
“爷说笑了……我这不是忙着……”白盛海心往下沉,他这几日确实在避着顾孟。
余伍在一旁听得心中不是滋味,但终究还是不落忍,开口道“要不……爷去看看吧。”女子嫁到夫家,病时无亲人相伴,若连自己的丈夫也不闻不问,就再没人可以依靠了。
“嘶……”脸撞上门框,余伍疼地抽气,他吃力地扭过头,见顾孟脸色极差,知这通罪是逃不掉了。
“你在这等我。”
“爷进去劝劝吧,您说她一定听。”这丫鬟很是忠心。
“去忙吧。”得到顾孟的命令,大家慢慢散去。顾孟怒其不争地斥身旁之人“你哪儿有主人家的样子,不知道的该以为你才是下人。”
“行了”顾孟不想听白盛海继续寻借口“一会儿我叫环儿把缺的东西列出来,你去添置。”
路过西院时,天色已经十分暗沉了,风中带着湿气,雨点儿随时要打落下来。
他没进顾宅前便听闻顾家二夫人貌美受宠,虽不知她为何被关,可顾孟应该是想见她的吧,只是放不下面子。
西院门口站着两名高大的仆役,想是顾孟指派的,边上还有一个浅蓝衣裙的丫鬟正端着食案要进去,见到顾孟,惊叫一声“爷!”
“巧云性子张扬,等以后见了你便知晓,若她有意刁难你,你来同我说。”顾孟没有解释白巧云被禁足的原因,也无驻足停留的打算,步伐向前。
不出半柱香,顾孟便出来了,他的心情没有因见到美人变好,反而面色阴郁,回去的一路都没与余伍说过话。
,好像搁哪见过呢……
今日未听说有贵客来访,那必然只剩一个身份。采翠转向余伍行礼,迟疑地叫了声“三夫人”,她没想到余伍会帮白巧云说话。
男人的声音中隐含着怒气“昨个儿没收拾你,骚屁眼子又欠抽了?你这贱货!倒晓得帮别人说话!”
他不喜白盛海的滑头,但有些事情要慢慢来,急不得。
顾孟皱起眉,不悦地瞪了余伍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抬腿,随采翠走进西院。
采翠这才注意余伍,刚刚情急未留意,以为仆人跟随,现在静下来一看,是张生面孔,衣着体面,绝非下人。
“得病请大夫,我去有何用?”顾孟当白巧云串通下人在耍些小把戏。
“爷,三……三夫人进门之后,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我马上派人去办。”站在后排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擦擦额上的汗,这时才敢发声。
下人们纷纷点头应“是”,都看得出,顾孟是在帮他这位“男夫人”树威呢。得罪了余伍便得罪了他,之前两位夫人进门,可从没听二爷说过这话。
采翠是二夫人的丫鬟,禁足这些日子是她照料白巧云。采翠将手中东西往仆役怀里一塞,小跑着追上来。
余伍叫那眼神镇得缩了缩颈子,不知道自己又哪里错了,只好一动不敢动站在原地等候顾孟。
说话的是顾宅管家白盛海,二夫人白巧云的父亲。
绸裤滑落至脚踝处,外袍随意扔到地上,余伍腰向后挺,光着屁股抵门而立,他狼狈想着,穿得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给人扒了挨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