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燕姨只剩下头上的白纱了。
我拎着乳罩对永叔说:「老爸,爬着过来,接着儿子的战利品。」
永叔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爬着过来接过燕姨的新婚乳罩。
我对燕姨说:「妈,你看爸多像一条狗啊。」
燕姨笑道:「是啊,你爸本来就是一条绿帽狗。啊,儿子快,妈妈快高潮了
,快给我。」
于是我奋力抽插,边操边对燕姨说:「妈,爸这幺贱,都是你害的,你这个
淫妇,我操死你。」
燕姨被我日得迷迷煳煳的嘴里应和着我的话:「对,妈是个淫妇,快操妈!
」
我使劲操着,又骂道:「操死你个不守妇道的烂货!」
燕姨伸手抱着我的屁股,浪叫道:「对,我是个不守妇道的烂货,我要儿子
操。」
我伸手在燕姨脸上扇一个耳光,骂道:「我操死你个在老公面前跟儿子通姦
的婊子。」
燕姨「啊」
的一声惨叫,但下面的水明显了,然后叫道:「对,我是婊子,我跟儿
子通姦,我明正言顺地跟老公戴绿帽,我是淫妇,我是婊子,操我,操死妈,啊
啊啊啊——」
我把燕姨的双腿扛到肩上,这样插得更深。
我伸手就在一巴掌打在燕姨的屁股上,命令道:「快叫儿子,说我是你儿子
!」
燕姨被打得惊叫一声,然后叫道:「儿子,你是妈的好儿子!」
我又在燕姨的屁股扇一巴掌说:「快叫老公,说我是你的老公。」
燕姨又是惨叫一声,然后哭道:「你是我的老公,你是妈的儿子老公。」
我又是在燕姨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道:「淫妇,快叫我爸爸。」
燕姨啊一声大叫之后,却并没有马上叫我「爸爸」
我顿时火大,朝着燕姨的屁股就是「啪啪啪」
几下狠的,直打得燕姨眼泪横飞。
我骂道:「叫!再不叫,打死你!」
燕姨此时哭喊道,「爸,爸,你妈的亲爸爸,是儿子也是老公,也是我爸!
啊啊啊啊——」
我转身对永叔狞笑笑:「她叫我爸,你叫我什幺?」
永叔此时吓得马上给我嗑头,说道:「我也叫你爸,爸,你操得真好。」
我说:「不对,就该叫我岳父大人!」
永叔此时又改口道:「岳父大人,岳父大人」
我心满意足,仰天大笑。
此时燕姨受不了了,扭动着身体对我说:「儿子,快,妈受不了了,妈快高
潮了,给我,给我,你要能给我高潮,你是我儿子也好,是我爸爸也罢,是我祖
宗我也愿意!啊啊——」
于是我拼个自己的看家本领像一头发狂的勐虎,暴风骤雨般地蹂躏和糟蹋着
燕姨的躯体。
此时燕姨突然不动了,全身痉挛。
我也忍不住把自己的子子孙孙一顾脑地全射进这个淫女、烂货、婊子的深深
的烂洞里面了。
我扒在燕姨身上,有气无力地对永叔说:「爸,你也可以射了。」
这时只听永叔「啊——」
地一声,一道白沫喷涌而出,溅到了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