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在怕什么?你在防什么?
你真没用,就
于玲垂下眼,她当然一直把赵艳秋看作自己的妈,可是赵艳秋呢?虽然在这个家里,妈妈算得上是对她最好的人,如今撕破脸皮,于玲也逐渐回味过来了。
于玲被推倒在床上,父亲压上来,埋头在她的胸部上,含住左乳大力吮吸起来。
大片的洁白肌肤露出,被文胸托着的乳房饱满鼓胀,乳沟幽深,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
赵艳秋被踹中腰侧,她痛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于永强总算反应过来,把她扶起来,“妈,爸这是……?他和那谁……”
“我要阻止啥啊?他们在关在里面做啥了?”于永强茫然道,他很少看到母亲激动成这样,居然敢顶撞父亲,而且突然把姐姐当做仇人一样,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之前还会把姐姐的孩子抱过来照顾一阵子。
赵艳秋好像想起来她还有依靠,她死死扒住儿子,表情已经变得神经质了,“永强,快,你、你去阻止他们,你把那贱人扔出去,再也不要让她回来!”
于玲的脚趾蜷了蜷,爸爸的鸡巴,是因为她而勃起的。
于玲的裤子被父亲脱去,她往下看去,父亲的阴茎精神抖擞地挺立着,马眼都渗出粘液了。
他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抓住女儿的乳房,脑子里莫名闪过一个念头,男人长了两只手,刚好就是用来抓女人的奶子的。
于壮实回过神,好像才勉强想起现在不适合做这种事,他原本还以为女儿会慢慢说服那个老贱逼,没想到一上来就摊牌了,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妈,就算你再怎么不愿意,被爸踹了两脚,也阻止不了啊。
“你姐那个荡妇,她、她……!我……嘶,扶我过去!”
于玲退了一步,从父亲的怀抱中挣脱,她直直地看着犹豫的父亲,伸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于永强从来不会称呼于玲为“姐姐”,要么是“喂”,要么是“那谁”。
赵艳秋咬牙切齿,神情可怖,于永强被她唬住了,真把她扶到卧室门前。
就像之前,爸爸知道了她和公公扒灰,盛怒之下扇她一巴掌的时候,妈妈没拦住,但爸爸扯她衣领,往她胸部看的时候,妈妈拦住了。
“贱人!你还当我是你的妈吗?你看到男人就管不住腿是吧?你出来!我撕烂你的臭逼!”
两边的奶头来回换着吃,于壮实的表情如痴如醉,女儿的奶水,尝起来比酒还要香。
“爸……嗯……”于玲的手自发地抚弄父亲的头发,她享受地微微仰起头。
后来爸爸不让她继续读书,妈妈抱着她哭,跟她说对不起,实在是拿不出学费了。她嫁人的时候也是,妈妈哭得脸都红了,说舍不得她。到她生了孩子,虽然妈妈偶尔会帮她照顾一下栓财,却会理所应当地要求她把于家的农活也做了。
于玲惊讶又急促地“啊”了一声,却是往父亲的身体贴得更紧了,拿她的女性三角部位蹭了蹭父亲的胯部。
父亲吃得水声啧啧,女儿享受地喘息连连。
气氛正是旖旎,突然传来了砸门的声音,赵艳秋歇斯里底的声音响起:“于玲——!!你出来!你勾引了亲家公还不够,连亲爸也不放过!”
当初妈妈阻止爸爸摸她刚刚发育起来的奶子,不是什么母爱,不是什么要保全她的处女之身。
于壮实看呆了,赵艳秋还在外面砸门谩骂,但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忽然颤了颤,父亲握着那硬物,在她的肉逼上来回磨动,把黏糊的淫水涂满父女两人的生殖器官。
她在猖狂的肉欲中越陷越深,往日的种种却越发清晰。
即使外面隔着母亲和弟弟,隔着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父女两人,隔着裤子、紧紧相贴的下身,一个挺一个湿,荒谬又忠诚地履行着男女的本能。
卧室里,于壮实把吓坏了的女儿抱进怀里,哄道:“你妈就是那个臭脾气,没事,我会跟她说。”
父亲的手把女儿的文胸揉得变型变皱,奶味越发浓郁,终于,文胸往上一扯,溢出的乳汁把褐色的奶头和乳晕浸得湿润晶亮,两只奶头早就因为父亲的揉抓变得硬挺挺的了。
她!”
就像小时候,她想吃苹果,妈妈会把苹果收起来,说弟弟读书辛苦了,叫她让给弟弟。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妈妈把苹果削皮,切好,端去弟弟的房间。吃饭的时候,她想吃肉,但被爸爸打了手背,妈妈心疼地给她揉了揉手背,却没给她夹过一块肉。冬天洗澡的时候,妈妈总是亲自烧好洗澡水,殷勤地给弟弟擦身子,完全没留意到女儿只能就着半冷不热的温水洗澡。
女儿低着头没出声,那对饱满翘挺的乳房隔着衣服紧紧挤在他胸膛上,他心猿意马起来,放在她后背上的手往下移,摸到臀部,不客气地大力一抓。
于壮实迟疑地松开了女儿。
于永强傻傻地“啊”了一声,眼睁睁看着父亲搂着姐姐走去里面的卧室,并且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