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玉势?”
他故意把他推倒在地上,叉开腿往他身上一骑。男人这么一躺,腿间直挺挺的东西更加壮观,都显得有些狰狞。
“嗯……要余龙镇中肆街宝鹤
这宝贝一撒起娇来又娇又软,最能拿捏他心疼。见他痴痴地伸出舌尖舔自己的下唇,他一把掐住他的后颈吮吻起他的舌尖。
“怕了?”他又换了拇指顺着马眼一点点转圈,剩余的掌心和手指也随之按摩柱身。
“皇城里买一个不是一样吗?”
“不……不要……”他最不喜用玉势,又凉又硬,只有被他强压着调戏或者他故意戏弄他时才会用到。
“唔……”桑乌吃痛得闷哼一声,但这样的刺激反而让他觉出来几分爽意,体内更空虚了。
软着一身细腻皮肉的美人软着嗓子哼哼唧唧撒起娇来,“唔……你可以再深一点……”
焦虑的情绪突然有了宣泄口,他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奶水也悄悄渗了一点出来。桑乌故意刮了一点下来往他唇角一抹,“嗯……夫郎……尝尝……”然后在他受不住蛊惑张开嘴后,故意把纤秀的食指往他嘴里伸,边伸还边咬着唇用手指搅弄他的口腔。
郑珀见他吃了半截手指都骚成这样,毫不犹豫地又加了两根进去。穴壁又湿又滑,随着他的动作止不住细细痉挛。
衣衫在缠绵中凌乱,然后剥落。两人吻得有些忘我,一个没留神齐齐滚落到了地上。幸亏地上铺了厚厚的绒毯,郑珀又下意识护住了身上的人,才不至于跌疼。
桑乌无辜地抬眼看他:“那你涨着不难受吗?”
桑乌察觉到手上的东西似有意识般重重抖了抖,他又轻笑着抚慰了两下,调笑道:“它好像很想进来。”
“呜呜……别……你发什么神经啊……”那是他惯用的药杵,怎么能拿来做那种事。
郑珀急喘了两下平复下呼吸,哄道:“不行,必须得先扩张。”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从地上一跃而起,把人反身压在身下。
桑乌一脸惊奇地看了一会,然后试探着用指尖碰了碰正在流眼泪的龟头。郑珀的反应有些激烈,仿佛被他的手指烫了一下似的猛地一弹。
“那用这个好不好?”郑珀又拿过小几上的什么东西,却原来是桑乌今日弄完药后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药杵。他一把按下想要逃开的人,握着那根东西就要往穴里伸。说来也奇怪,虽然他的下腹胀热得即将爆炸,但他在戏弄桑乌这事上一向耐心,不过虐人又虐己。
见他的情绪隐隐有些崩溃,郑珀自知玩笑好像有些过头,抱着人哄道:“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明天我就让人去滇西买好不好?”
男人趴坐在他身侧,细心地取了软膏帮他一点点扩张。花穴敏感得很,刚伸进去一个指节就激动地缩了缩,自动缴紧了体内的手指。
但这给桑乌带来的冲击可不是一星半点,边哭边骂他:“呜……你混蛋……你去滇西买来赔我……”
郑珀存着恶作剧的心思,怎么可能放过他,不过药杵头钝,试探了几次放不进去他也就放弃了。
果不其然,从郑珀的角度看过去,粉嫩的花穴湿淋淋的,仿佛被细雨打湿的娇花,却又散着莫名的色气,让他倍增凌虐的欲望。
他又奔放地张大腿,“那你直接进来?已经很湿了。”
桑乌吐吐舌头,“其实也还好啦。”不过内心又因为这句话莫名甜蜜蜜的。
嘴里弥漫开来一股浅淡的奶骚味,混着一股他平常用的香膏味,让他莫名欲望陡升。桑乌见他眼底的血丝一下子炸裂开来,笑笑戳戳他的胸膛:“忍不了了?喘得跟头老牛似的。”
桑乌见他一脸隐忍的样子,更加不满了,故意勾着媚眼舔他胸前棕色的小肉粒。挨着他的胸膛果然一下子变得僵直,臀瓣底下的硬物也变得烫人起来。他得意地笑笑,捞起身下的东西揉了揉,“都硬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美人疯狂摇头:“怎么是一样的?你根本就不懂……!”
“痒……好痒……要肏……”印着掌印的软臀抖索着轻颤,横生出几分淫艳。
软穴内仿佛生了泉眼,指尖一触到骚心就淅淅沥沥抖出一波淫液,把底下垫的地毯沾湿了一片。
郑珀舒服得发出低吼,见他馋得伸出舌尖,男人深吸口气克制住体内的欲潮想阻止他:“不行!”
男人重重打了一下撅起的小屁股:“骚穴痒了?”
“但我也不想让你难受。”
桑乌的眼角止不住溢出几滴泪来,扭头看他都仿佛在勾魂。
男人第一时间想检查他有没有什么地方撞到,桑乌却像等不及了般抱着他一个劲厮磨。郑珀被撩得火起,却还得违心地提醒自己他现在这样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要注意着不能冲动之下伤了他。
他在情事上本就大胆又开放,学得又快,现下做起这种事来也得心应手。
桑乌的胸口还涨着奶,觉得有些难受,“别……我想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