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到床垫上操。祁明雨攀着男人的脖子让他随心所欲,男人看着他充满情色欲望的脸,顺势就去亲他。
他们从床垫这头滚到那头,祁明雨被这个持久的处男翻来覆去地搞射了两回才得到一波精液,休息了没两分钟,男人心里总惦记着操子宫的事,迅速地硬起来又插了进去。祁明雨没想到处男虽然花样不多,但就那几个姿势也能把人搞得神志崩溃,最后被操哭了不说,还得被迫央求男人吃奶子,以求停止这场旷日持久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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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雨趴在床上看相机里的照片,里面他满脸泪痕,泥泞的下体嵌着魏怀的鸡巴,受不了地推拒。
下一张,红肿的雌穴张着一指粗的小洞,精液糊得到处都是,还不断从中涌出许多。
再下一张,是祁明雨因为受不了魏怀今天遵从处男人设的大搞特搞,两穴都被操肿了之后,在浴缸里给魏怀口着最后一发。
魏怀把套房客厅收拾完,走进来,听见祁明雨说:“老公,我觉得不太对。”
“嗯?什么不太对?”
“你想啊,处男的第一次不应该很容易早泄吗,我觉得你这个人设做得不行。”祁明雨调皮地冲他眨眼睛。
魏怀一梗,憋屈又无奈地笑了。祁明雨说的是两人第一次做爱时的事,可谓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一辈子都洗不掉的那种。
他爬上床,拦过祁明雨的腰,狠狠亲了他一口,佯怒道:“我看你是想再见识见识我处男的威力!”
祁明雨当然来不了了,哈哈笑着躲闪。他俩在床上拱来拱去,魏怀捉住祁明雨的腰,脸蒙在他肚子上猛吹一口气,把他肚皮吹得又痒又麻。
笑闹过后,祁明雨像条小海豹一样趴在魏怀身上发呆。魏怀搓着他头发玩他的发梢,忽然听见胸口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原来是祁明雨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魏怀亲了口他的发顶,维持着这个状态,又享受了这份幸福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