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和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又爽上了,含笑问他,“继续啊,你的孩子们还等着吃东西呢。”
“……”绮容神情迷离,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细微的喘息,“挤坏了……主人会惩罚容容吗?”
“当然会了,小雌鸟太淫荡不想好好做母亲,肯定是要被好好责罚的。”
“那主人罚容容吧,”他微微瑟缩起身体,“容容没力气了,弄不出来。”
一副再不肯合作的模样。
“真是没用啊,”傅叔和假意叹气,“没办法,那只好主人来帮你了。”
他把绮容往餐桌边拉了拉,分开腿,啧了一声。
“这姿势有点费劲啊。”傅叔和抱怨一句,按着他沾了不少奶油的嫩臀,借着润滑插进花穴。
“唔!”
绮容绷紧了腿,连脚趾都绷得直直的,挣了一下未果,又要哭出来了:“不、别直接进来,要被捅进去了!”
穴里含着东西被插弄的感觉更加刺激。身体被力度更大的扩张开,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几颗草莓被顶弄的来回移动,在宫口跃跃欲试试图进入,满腹奶油不仅让傅叔和感觉肏弄起来有种别样的快感,也让绮容觉得这种比以往更加丝滑的触感意外的舒服。
傅叔和顿了顿,掐着他腰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来。草莓在活塞运动中被顶烂,鲜红的汁水混着因为激烈动作不住喷溅出来的奶油,几乎把奶油染成了粉色,格外光滑触感的性器硬度并没有丝毫减弱,毫不客气地戳弄他体内最敏感娇嫩的那一小块内壁,肏的小美人死死咬唇生怕发出太过放浪的淫叫,时不时从齿缝中溢出一两声抑制不住的细微呻吟。
菊穴至今没能获得抚慰,可被肏弄习惯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寂寞难耐地跟着傅叔和的动作吞吞吐吐,借着后穴的物体自我安慰,挤出滴滴答答的汁水,尽数浇到主人火热的性器上,惹得男人轻笑,主动伸出手指在他穴口打着旋摩挲细小的褶皱,却不肯再进一步给他痛快淋漓的快感。玉茎被压在桌面和玩具蛋上,磨得生疼,剧烈晃动下打的啪啪作响,但在这种情况下无端产生一种自虐般的快感。绮容闭上眼,细碎呻吟着,脑内被快感烧灼得一片昏沉,只知道竭力讨好侍奉身上的男人。
傅叔和捏住他因为被自己抚摸后穴激动吐出的一枚葡萄,笑了一声将那枚不知道是被挤出汁水还是被他用自己的淫液浇灌过的葡萄放在手心,喂到他嘴边。
绮容已经被肏出本能反应,下意识就低头去含,含到嘴里还不肯走,把柔嫩的唇瓣贴在主人手心蹭了半晌,乖巧地伸出小舌舔干净主人掌心,突然似乎意识到什么,又试图把那枚咬了一口的葡萄吐回来,被傅叔和强硬捂住嘴,要他吃下去。
小美人呜呜叫着不肯,拿舌尖跟主人展开拉锯战,战斗最终以主人强制伸了两根手指插进咽喉迫他咽下告终。
“脏的……”小美人被手指强行插喉,恶心地不住反呕,啼哭不已,“为什么总要容容吃这种东西……”
“身体早就洗的干干净净的了,有什么脏的?”傅叔和哼笑着,继续用力肏弄他,“反正两张嘴都是用来伺候人挨肏的,还有必要分个高下么。”
绮容身体微不可见的一僵,继而慢慢放软,死死闭上眼,仍然有泪水从眼角悄悄滴落。
“您说的对。”他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