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吞叔。”
“呃!啊啊啊!”嘶哑到可怜的惨呼从何吞血迹斑斑的嘴唇中吐出,迷茫中的男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他的鹤儿要这样折磨他,他连自己是条鱼都忘记了,哽咽着呛了好几口水,被抬高了下身,软刷混杂着水流捅进被玩弄到无法闭合的肉穴,搅动着里面的浊液和杂物。白鹤仔细地刷遍了肠壁中的每一寸褶皱,柔软的刷毛来回地刺激被毒药蛰得酸痒欲死的嫩肉,把怀里的男人折腾得腰都塌了,耻骨无助地乱蹭,被金簪子堵得死死的阳物发疯似的抽搐着,胀得通体紫红,眼看就要坏掉了,才拿出了捅进肠道深处的刷子,一口气拔下了那根可怕的銮金簪。
白鹤抱着何吞极度饥渴的身体,沉入宅邸后院的水池,“没关系,不用怕,老爷,我替你清理干净。”
何吞的眼睛恍惚了一瞬,才恢复了清明,他信任地蜷缩进白鹤的怀里,“少爷,我爱你。”
“嘘,不哭,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白鹤用刷子刷洗着他小腹的浓精,直到何吞的皮肤洁净到发涩的程度,柔声哄道,“吞叔,乖一点,就快好了。”
吞叔真漂亮。
何吞终于渐渐冷静了些,可是熬狠了的身体还是难受,被白鹤搂着擦了擦,抱到了内间的房里。
何吞眼神涣散,被深重的顶弄直接逼上了高潮,他被凌虐得太厉害了,无物可射,哀哀地哭叫着干抽了几下,恍惚地呢喃,“白鹤……我脏……只要白鹤……救我……只有……”
不过不要紧,吞叔他从来不对我设防的,只要让他忘记了就好,只需要记住是我救了他。
“啊——!”何吞的身体狠狠一拧,哀嚎着弹动了数下,痒疯了的阴茎一股一股地喷吐着,到了最后连臊黄的尿液都流尽了,仍然充着血,苦楚不堪地抖动着。白鹤小心地握住了那根差点坏掉的东西,聚集了治愈的灵力,缓解着组织的肿胀和灼痛。
白鹤贪婪地抱紧了身下的人,深深地埋进了他温软的身子。柔顺的穴肉包裹着他的阳物细细吸吮,从根部到顶端的小孔都缠绞得严严实实。白鹤叹息着抽送了一下,被何吞热情的身体伺候得爽利无比,身下的男人呜咽着绞紧了他,无助地叫着,“鹤!……呃啊!鹤!给我!”
嘶哑的声音,甜蜜的爱语,白鹤满心欢喜,咬着何吞通红的耳垂,“我也爱你,吞叔,我爱你。”他还觉得不够,用离魂术撬开何吞从不对他设防的心门,蛊惑道,“白鹤爱你,你身上这么脏,这么痛苦,只有白鹤能救你,只要想起来,就需要白鹤。”
“吞叔。”他的声音温柔而阴郁,“为什么你要跑去跟着白潭呢?你看,白潭救不了你的,只有我才能救你。忘掉吧,这些事情,忘掉就好了。”
让他们死得太容易了,白鹤心想,竟然叫吞叔知道了我的事。
白鹤狂喜地把人摁在自己的阳物上,掐着他细长的腰肢狠狠地顶进去,顶到尽头的时候何吞尖叫了一声,迷迷瞪瞪地挠着他的背。白鹤低笑一声,“好吞叔,喜欢这么深的?真是贪心。”他猛地把人压倒在床上,掰开一双绵软无力的大腿,发了狠顶撞进去,用饱胀的龟头去砸软烂的腺体和深处弯转的肠道,何吞疯狂地摆着腰迎合他,一具纤瘦的身体像要扭断了似的,语无伦次地叫着他,说爱他。
傻子,你的毒我早就不怕了,我第一个学会抵抗的,就是你的毒啊。
…”
他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只刷子,刷毛柔软,正是由鹤羽幻化而成。白鹤用刷毛刷过何吞饥渴难忍的身体,这具身体已经浸透了淫邪的毒药,轻轻触碰都足以构成可怕的折磨,被这样来回的刷洗简直酥痒得无法忍耐,哭着哀求挣扎,却被白鹤悉数压制,只能痉挛着抽动着身体,“不要……好难受……呃啊!给我、给我、给我啊!鹤儿……我要死了……呜!”
“真乖。即使这么痛苦,你也不对我设防呢,只有我可以帮你,只有我能让你从噩梦里醒来。”他的声音饱含着温情,秘术催入何吞的脑海,“你看,你还是应该跟着我走吧。”
白鹤温柔地把他搂在怀里,轻笑着抚摸他剧烈颤抖的后背,
那一夜的凌乱过后,何吞很长时间都沉浸在地狱一般的梦魇中。他仍然坚持住在白潭那里,但是却会在深夜忽然冲进白鹤的卧室,身上带着自残的血痕,崩溃地哀求白鹤进入他,“好脏,我身上好难受,鹤、鹤!你救救我!”他哭着蜷缩在白鹤的怀里,一遍一遍要求白鹤用激烈的、甚至残忍的方式占有他,“干我!让我痛!鹤儿,我受不了了!只有你,只有你能救我……”
白鹤浑身发热,眼睛里燃烧着滚烫的邪火,耸动着折腾这具漂亮的身体,凑上去啃咬何吞开裂的嘴唇。何吞猛地一躲,惶然道,“毒,破了,有毒……”白鹤随手一点,愈合了他的伤口,然后吮着他的舌尖吻了上去。
真好。真好啊。
何吞在他的怀里软软地松懈下来,盛满了痛苦和绝望的眼睛渐渐失去光泽,他下意识地打开了自己的心房,把恶魔的低语像珍宝一样搂在怀里——就好像他只有这些东西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