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东西都注入徐枭的体内后,安以骜抽出了欲望。
说着,安以骜加快了身下的频率。他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可截然不同——他想看到徐枭被他操到混乱、哭得惨兮兮求饶的样子。
被撞得腰疼到闷哼不止的徐枭不满地说道,“轻点!”
“不行,你里面太舒服了我轻不了。”
心,我没病。”安以骜像是一只开屏求偶的孔雀,骄傲中带着几分显摆地说道,“我只对你有性趣,你是第一个和我上床的人。”
“乖,你看你后面咬的我多紧,一副很想喝点什么的样子。不射给你下面这张小嘴,岂不是太没人性了。”
“安警司、安、安警司……啊!恩……我错了……呃哈……你放、放过我吧……”眼看真的要被肏整整一个晚上,徐枭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了,放低了身姿哭着求饶道。
密集而霸道的冲撞,让徐枭逐渐在安以骜身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节节崩溃。
对于徐枭的反驳,安以骜不置可否,笑着吻了吻徐枭的嘴角,含住了他跟着身体一起颤抖的喉结,掰开他的臀缝将欲望塞到最深处。
真的天快亮了吗?徐枭怎么觉得安以骜是在放屁呢?
见那道肉沟能让徐枭失态,安以骜嘴上露出一丝无辜纯良的笑容,将徐枭的腿往两边又压了压掰到极限,毫无人性地对着那有点发硬的肉沟狠狠撞了上去。
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直往上闯进了脑海,然后又遍布全身。酥酥麻麻的,舒服到让人想要呻吟。
徐枭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地方就那么大,拉开的距离安以骜轻轻一抬手就跟上了。
“别、别……”
快门按下的声音在安静地只能听到徐枭喘息的房间内特别突兀。
脆弱的前列腺被那样粗鲁地对待,徐枭止不住地浑身颤抖,在强烈突然的快感下几乎无法呼吸,泪意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不过眨眼间,嚣张不羁的眼睛就被泪水彻底打湿。
“长官!不、要了!……别………………真的、真的不要了啊!”
安以骜抱了抱徐枭,好声细语地哄到,“快了快了,宝贝你再忍忍,说好要陪你一晚上的,天马上就亮了。”
“长、长官、我不行了……”
“不、不要了!啊……嗯哈……不要、了!”徐枭哭着断断续续说道。
“不、不行!”徐枭紧张到话都差点说不出来,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能射在里面!”
终于结束了吗……徐枭合拢了双腿,将脸埋在被子里,委屈的泪水一滴滴地在米白色的被套上晕开。
这样的形容也是挺形象的,毕竟现在安以骜在徐枭眼里,整个人连一坨狗屎都不如。
“说起来,你听说过泪痣的传说吗?”面对徐枭毫无力度可言的抗议,安以骜置若罔闻地用指尖轻轻划过徐枭的眼角,被泪水打湿的小痣和想象中一样色情。
体内被欲望被来回抽送的感觉,并没有多少快感,反倒是像是一坨又臭又硬的屎卡在菊花里,不仅拉不出来,还进进出出。
“你他妈!”那他是不是应该还觉得很荣幸?徐枭都快气笑了。
被肏射的徐枭无助地靠在被子上,泪水在安以骜平日里盖过的被子上留下一摊深色的水渍。
“你他妈射在我里面才是没人性!”徐枭抬腰想要逃开,但四肢被限制了三肢,根本没有逃离的余地。
“你没有错啊,为什么要和我道歉。”安以骜不解地说道,吻去徐枭眼角和泪痣重合的水渍,将徐枭试图合上的双腿分得更开。
“不行,那里不行!”
还没等徐枭缓过这阵,安以骜将欲望缓缓抽出了些,又重重地撞了回去。
安以骜毫不犹豫的拒绝,把徐枭气的牙痒痒。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觉,徐枭不安地挣扎,却被安以骜无情地镇压。
突然,体内的硬物划过了一道肉沟,陌生的快感就像海浪一般冲上了徐枭意识的沙滩。:
在绝对的压制下,徐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压着射了一肚子。
“你在做什么!”一抬头就看到那朵食人花正拿着手机对准了他淌着浊液的股缝正在拍照,徐枭差点气到直接暴毙,眼角带泪地哑声喝到,“不准拍!”
徐枭被肏开之后,就像是一只外表坚硬的贝壳在别人面前被迫露出了柔软的内里,颤颤巍巍又香香糯糯的,特别能够激起人的凌虐欲。
高潮过后,每寸皮肤都格外敏感。徐枭清晰地感觉到,他体内停下的硬物的顶端正在微微抽动,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太奇怪了!
“有人说,一个人脸上有泪痣是因为那是前世他死的时候、他爱的人抱着他哭泣时留下的痕迹,方便他爱的人下一世能靠着印记认出他。在他爱的人下一世找到他之后,那个人会为对方偿还前生的眼泪。”安以骜低头虔诚地吻上了徐枭眼角湿润的泪痣,“你说前世你死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