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臀,将她肿起的臀肉分开又合上,心中乱麻一般。
宝玉见他挣扎,拉着他的手指钻进了自己的淫洞,“还请父亲,用大鸡巴教训女儿!”
贾政脸色一变,直接甩开了她的手,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那父亲希望我说什么?”宝玉无辜的看他,“阳具?尘柄?还是……”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贾政的手掌捂住了嘴,眼中全是痛惜,“你怎能说这样肮脏下贱的话!”
“下贱?肮脏?”宝玉笑道,“父亲做得,我却说不得么?”
“你……”贾政气结,手掌高高抬起,作势要给她一巴掌。
宝玉干脆翘起臀来,凑上去挨他的打。
贾政的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最终长叹一声,“你这逆女!”
宝玉兴致来了,管他是谁,亲爹也是一样的上,赤条条脱了个精光,将那身白肉露了出来,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腿上,贾政想要拉起她,却又无处下手,只得任由那身缎子似的肌肤袒露在眼前。
她通体雪白莹润,比最上等的绸缎还要绵软光滑,那似乎一掐就断的小腰在他腿上难耐的扭着,一头乌发垂下,掩住了她的面容,看不真切。
唯有那被他惩罚过的肉臀,圆滚滚,粉盈盈,肿得老高,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几乎要灼伤了贾政的眼。
“你这是什么样子!”他刻意板起脸来,想要教训她一番。
宝玉只是一笑,两条白藕似的手臂掰开两瓣肉臀,让他看得更清楚些,贾政硬生生别开了脸,不去看她。
那两片娇花一般的玉唇,袅袅婷婷的肉珠儿,还有被淫水打湿的后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此时能移开眼睛的,只能是圣人!
贾政读了一辈子圣贤书,本本分分,一生正直,不曾眠花宿柳,不曾沉迷声色,自诩比之圣人也不差什么,此时却也不由得意动几分。
宝玉见他合上眼睛,哪里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他腿间那根大鸡巴高高挺起,淫态毕露,面上却偏要装作圣人的模样,一板一眼的教训她!
宝玉眼珠子一转,顺着他的腿滑了下来,跪坐在他两腿之间,隔着衣袍,一口含住了那根大鸡巴!
贾政蓦地睁开了眼,瞳仁瞪得老大,“你……你这是做什么!”
那埋首于他胯下的人儿却是理也不理他,兀自得趣,含吮着那根硬邦邦的大阳具,腮帮子被撑的鼓鼓囊囊,白玉似的面颊上沾着几根碎发,不小心被她一同含入了口中。
贾政冷眼看着,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这生性淫荡的逆女,竟如此不知廉耻的口含男人阳物,双目含春,粉颊带笑,夹紧的双腿之间滴滴答答的淌着水儿,分明是一副欠肏的模样!
他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不长进的女儿!
饶是他心志坚定,此时也被那口含阳具的小人儿吸得两股战战,脊背酥麻,两只手攥成了拳头,这才没有将她按着压在胯下,逼迫她吸得更深些。
宝玉舔了几回,只觉得浅尝辄止,不够过瘾,便剥下那条素色长裤,对着那根紫色的阳具吹了口气儿,喜不自胜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她可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节妇,那一屁股的浪水儿再不找根鸡巴堵一堵,就要水淹金山了!
贾政叉开腿,任由宝玉攀在自个儿身上,那两只白花花的奶子便凑在他唇边,他却是不曾理会,两只眼睛都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
宝玉的肉穴开开合合,又滑又软,正是销魂的所在,能教人酥了筋骨,软了皮肉,不消片刻便能让沾身之人化身淫兽,再不知克制寡欲为何物。
贾政也是如此。
身上的人搂着他的脖子,骚浪的小腰扭得起劲儿,不要命的浪叫着,用那张不知羞耻的小嘴儿吸咬着他的鸡巴,来来回回,周而复始,口中也是不干不净的挑衅着他身为人父的威严:“好爹爹……好父亲……大鸡巴爹爹……肏我……”
“若是爹爹不愿肏我,便切了这根淫荡的鸡巴,借玉儿堵一堵淫水儿!”
贾政被她扭腰摆臀的骚浪模样气的发怔,一面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的妙处,一面暗恨不已,“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浪荡的东西!”
说着,那两只大掌便轮流落在宝玉臀上,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留下几个血红的印子,“叫你不长进!叫你不长进!”
“整天想着吃男人的鸡巴,怪不得学业上总是敷衍!”
“若是不给你男人,你待如何?”
“连父亲的鸡巴都要吃,还知不知什么是礼义廉耻!”
“学堂里的夫子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么?只知这些腌臜的东西,不思进取,难不成在学堂里想的也是这样不上台面的东西么?”
贾政一面狠肏着她,一面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宝玉弓着腰,发情的猫儿一样,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贾政的脖颈之上,那对绵软的大奶子紧贴着他的胸脯,听着他口不对心的教诲,淫兴大盛。
“爹爹……打我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