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少
侧躺在床上,泽利尔大口的喘息想要平复缓解身体残留的欲望,魔王从后面拥着他,肉棒还插在花穴没有抽出。
泽利尔已经没有力气搭理他了。
从泽利尔有意识起,他就一直生活在魔界的边界。而且在这个人人都能感应到魔法元素的魔界,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感应不到一丝魔力,就像个普通的人类一样。更何况他的身体也异于常人,有着男人的肉棒但是没有囊袋,有着女性的花穴但没有阴蒂。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双乳也异于男人,有着鼓起的一个小包一样的圆润的弧度。
泽利尔已经无力吐槽魔王的恶趣味了,明明补充魔力有那么多办法,可他偏偏把魔力覆在自己的精液上,让泽利尔含着一子宫的精液慢慢吸收。而他一开始是没有魔力的,可想而知要吸收这些精液又多困难,搞得他刚来王宫那段时间每天都是装着一子宫精液活动,偏偏那轻薄的系袍还遮不住什么东西,导致他那段时间都是在书房和寝室来回跑跑。毕竟这两处地方没有魔王的命令侍从根本不敢靠近。
变故发生在他十八岁生日那一天,也就是每只魔从深渊诞生后会自动回忆起的日子。
“啊!疼~别,别咬了,王……”魔王并没有收力气,牙齿咬着头的力度让泽利尔浑身颤抖,身体却也更加兴奋。
被反复的顶起一小块凸起。
乳头被大力的啃咬,疼痛中带起的酥麻依旧无法盖过女穴里令人疯狂的快感。粗长的肉棒把身体最深处的器官反复的撑开,原本紧致的宫口已经被彻底操软,只能虚虚的含着那粗大的肉棒让它在子宫中肆意的进出。肉棒从子宫中带出的淫水又在一次次抽插中被带出体外,将臀肉沾染的泥泞一片,也将紧挨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的魔王的衣袍沾湿一块。
汗水从额头滑落,泽利尔仰着的白皙勃颈上满是红痕,双唇红肿无声的吐露着呻吟。胸前两个鼓起的乳包上已经布满指痕,乳头染着晶亮的唾液肿起一倍有余,下身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些鼓起,上面沾满自己的精液。被过度摩擦红肿的阴唇和穴口也含着粗大的肉棒不断的吞吐。泽利尔已经不记得过了多久,可他知道魔王才射了一次。当然,一次是不能让魔王陛下满足的,可魔王的精液每次都是又多又浓,只一次就让他的小腹有些饱胀,更别说还是直接射在子宫里。他可以想象每次魔王尽兴后自己的小腹该鼓成什么样子。
粗长的肉棒在肉穴里抽插,每一次都能将子宫填满。脆弱的子宫在肉棒大力的顶弄的发出无力的酸痛,可这一点疼痛却能激起少年更深的渴望。
“你是什么人?”被男人的气度所镇,回过神来的泽利尔才想起质问男人的来历。他竟然看到男人时才发现有人进了自己的小屋!
他想起什么?当然是刚刚遇到魔王的时候。
泽利尔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埋在魔王的怀里,轻轻咬了魔王的胸口一口。
“今天就不清理了,小泽尔把这些吸收了快点增长魔力,每次都这么不经操。”魔王语气轻佻的将肉棒从泽利尔的身体里退出。奇异的是泽利尔的花穴里并没有精液流出,那些全被一滴不剩的锁在了泽利尔的子宫里。
“小泽尔的肚子又被我弄大了。”魔王支着脑袋,用手摩挲怀里人圆鼓鼓的小腹。
泽利尔觉得自己这间破旧的小屋都被男人衬的闪闪发光。
“呵,小泽尔想起什么了。”魔王并没有在意泽利尔的行为。不过要是让别人听到泽利尔的话,怕是会吓的直接晕过去。而魔王只是拍了拍泽利尔的后背,轻笑着问。
“王,啊~额嗯……求,轻,轻点啊~~”
“混蛋……每次都……”
没有魔力,身体畸形,他不敢进入人多的地方生活,只能住在林间的一座破旧的小屋,而且还要预防半夜有野兽侵袭。没有魔力的他可不敢赌自己会不会被那些有权势的贵族发现,然后新奇他的身体被当成宠物。好在他也能靠着获取猎物在村镇换取一些生活的用具存活下来。
像往常一样,他在林间打了猎物回到家里,一开门才发现自己的小屋中站了一个男人。那人身披一件系带长袍一直盖到脚踝,脚上并没有穿鞋子,但却白皙如玉。一头墨色如绸缎的长发散在脑后,一张脸是形容不出的俊美与邪肆,眼睛是纯粹的金色,像是流淌的璀璨星河。此时这个耀眼的男人正在饶有兴趣的打量屋内的陈设。
魔王松开泽利尔的手,拢了一下泽利尔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头发,并没有回应泽利尔的话,而是直接俯身咬住了那柔软乳包上的乳头,魔王绸缎般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扫在泽利尔的胸前,微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挠一下。只是下一刻就觉得胸口一痛。
“嗯额~~嗯~啊!唔~嗯~”
当魔王尽兴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不知具体是几时,从傍晚到现在,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射不出来只能抖着身子挤出点尿液,更加兴奋了的魔王也没有放过他,只不过是从办公桌移到了床上重新开始对菊穴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