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
何光愣了愣,颇有些无奈地停了涂抹膏脂的动作,伸手解了外袍挂在一边,又顺势吹熄了屋内最亮的一盏灯,只留下床前照明的火烛。
何光叹了口气,一边拧开那白瓷罐子,一边答话:“你舍得来迟,我却舍不得对你用旁的手段,也只好有劳雪色自己动手,聊胜于无罢了。”
“好,听你的,不弄那里了。那……弄这儿好了。”
说话间,何光上了床榻,将半裸的应素搂进了自己怀里。
受了桃花瘴的身子本就比常人媚上三分,更何况在何光面前的应素向来是骨子里含情带水,此番饱受作弄之下,他早已不住低吟着,腰肢愈发浪荡着摇动起来。
“映之……映之……”
何光轻柔地挪开应素的手臂,轻吻了一下他紧闭的双眼。
白瓷小罐,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应素回以一笑,开口:“映之既要罚我,好歹该让我知道罚些什么。”
应素合了眼,用手臂遮挡在眼前,任人宰割般一动不动,只有白玉似的胸口微微起伏。何光见他动作,勾唇一笑,捻了捻指尖剩余的些许粉色膏脂,轻轻在应素胸前两点分别润了润,惹来那人一声轻喘。
何光空闲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应素两腿之间早已隆起的那处,隔着衣衫缓缓按揉。初时他动作并不快,应素被揉得颇为得趣儿,跟着他手上力道微微挺动腰身,小口小口喘着,一时倒也怡然。
“别……别弄了,有些疼。”
两人数度相欢,应素每一处弱点早被何光拿捏得清清楚楚,又兼有桃花瘴的效用,应素在何光堪称下流的手法之下喘息连连,不时发出细碎黏腻的轻哼,被遮在小臂之下的眼皮轻颤着,细密的眼睫湿了一片。
“下回,我可不饶你了。”
“嗯,我在。”
“映之,我不成了……难受……”
这一声喘息自然逃不过一直留心着应素反应的何光,他轻笑一声,又挑了些桃花瘴沾染到应素乳尖处,一下下画着圈儿揉开,将应素雪白的胸口染成一片淡粉。
“这便不成了?才几日未曾见我,就乱成这样,还说什么随我处置,只怕我的手段你受不住。”
应素那处娇嫩,轻轻触碰几下顶端的小孔就流出些黏腻的清液,何光用指尖为他揉了几下,便惹得应素在他怀中轻颤。
何光见他微微张口,烛光下唇舌都被晕得殷红,竟显出几分媚态来,一时之间手上失了轻重,又惹来应素一声呜咽。
“罢了,今儿是我生辰,便不同你计较。”
“这便受不住了,后头可怎生是好?”
应素低低呜咽了一声,抬手按了按何光却又被人扣住了五指按在自己胸前,整个儿人彻底被何光锁在了怀中。
“雪色,你欠我一回,可记得。”
何光淡淡吐出两个字,又挖出一块膏脂往应素的小腹上涂抹。
何光低笑了一声,也并不为难他,一手
“雪色放心,桃花瘴的药性不烈,不过是增添一二分情趣罢了。免得到时你羞怯过甚,却对我食了言。”
“随……随你就是。”
但是随着药性发作,汹涌的热流顺着小腹涌到了下身,应素愈发难耐地在何光怀里扭动起腰身,不自觉加大了在何光手心顶弄的力道。何光觉出怀中的身体温度稍有升高,会意地剥离了应素的亵裤,探上了他那处的顶端,伸出三指捻了捻。
应素的双腿微屈,腰身绷紧,整个人如虾子一般蜷在床上,身下要命处被人拿捏,又兼桃花瘴药力发作,身子如同被投入了柴薪之上的水锅,慢慢被熬煮得绵软。何光手上的动作忽地加快,也不仅仅在不住淌水儿的顶端磨蹭,开始顺着底端囊袋处向上划弄,还不时往那娇嫩的顶端使力按下。
应素被人一揽,背部贴上了何光温暖的身体,在微凉的夜里分外舒适,可还没等他舒坦多久,先前桃花瘴的药力似乎终于显露峥嵘。被涂了膏脂的双乳、小腹还有大腿根部都开始暖胀起来,尤其最敏感的乳首处更是传来阵阵酥麻。心意相通一般,何光恰到好处地伸手捻上了应素娇嫩的乳尖,那小小的一粒被他反复把玩着已经慢慢充血,如同坠在皑皑白雪里头的一朵艳梅。
何光被怀中人唤得心痒,忍不住伸了舌在应素雪白的脖颈上舔弄,留下一道银亮的水痕。应素被激得脊背一阵轻颤,身下又被不断挑逗得难耐,终是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说话间,何光轻轻揭开应素的里衣,伸手抚了抚他白皙的皮肤,又轻轻捏了捏粉色的乳尖。随后他便挑起了小罐里淡粉色的膏脂,往应素的胸口、小腹抹去,粉色的膏脂点缀在白净的肌肤上,显出种别样的妍丽风情。坐在应素身旁,何光一边伸手打着旋为他将这膏脂涂开揉匀,一边含笑解释道:“这是我一好友新近寻来的好物,这膏脂名为‘桃花瘴’,有活血养肤的效用,乃是域外女子的妆奁常备之物。只是嘛,不知是哪个闲人,将此物用在了自己的小侍身上,也就凑巧发现了它在男子身上的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