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人用麻绳捆到了背后,谢添只剩下了一张嘴,他眼角带泪,费解地看着邬瀚逸,由于实在思考不出结果,只好按对方说的那样,将自己的嘴凑了过去。
皇帝陛下——邬瀚逸忽然理解了这种玩法的乐趣,赞许了一番邬港的机智,随后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诱惑的口吻,对着被围着中间的迷茫小鸟发出呼唤:“宝贝儿,饿不饿?”
邬瀚逸冲他招了招手,身子向前挪了挪,有几分猴急:“想吃,就自己来找。”
他并不愿意如此轻易地结束战斗,便在高潮来临前凶狠地扇了谢添一巴掌:“打死你个浪货!去,用你的骚嘴把其他人的鸡巴都洗一遍,洗干净了再来满足你的骚屄!”
“让他们等着。”已经兴奋起来的皇帝哪里听得进去,挥了挥手让侍从官下去,接着搓了搓手就想去解那绒毯。
谢添近乎急切地爬过去,想要探寻那能够给予他快乐的源头,却始终不得其法。
邬瀚逸近来年纪大了,性事方面越发力不从心,在谢添那被训导过的口活面前很快就有缴械投降的冲动。
“不许用手,用你的嘴,解开这儿。”邬瀚逸对这样的反应并不陌生,知道用了药的性奴通常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于是试图引导他的动作,并对左右侍从说,“把他的手捆上。”
加上陛下和太子,足有十四人之多。
“咕唔……这根好烫……好吃……咕……”
是好,简直太好了。
“咕唔……大鸡巴……咕……好美味……咕唔……唔嗯……”
太子殿下年轻的肉棒可比他的老父亲炙热多了。
过量的药剂已经让谢添失去了理智,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记得自己是谁,涣散的眼对着邬瀚逸那张苍老的面庞看了看,声气微弱地说:“……饿……”
“好吃吗?”邬港动作温
Omega身体纤瘦,眼中的茫然让他看上去有一种一捏即死的天真,药物带给他的渴望让他从绒毯中挣脱了出来,手脚并用地爬向邬瀚逸,那已经因为空虚而滴水的小屄随着翘起屁股的动作暴露在众人眼前,艳红的肉花上镀着一层淫靡的水光,几乎在瞬间就勾起了Alpha的欲望。
“诶,父王,别急。”邬港扫视了一眼殿中或惊恐或兴奋的王室贵族,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爬上了眼角,“何必自己动手呢,让他主动点不好么?”
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谢添被邬瀚逸的一巴掌打到了矮几前,额头磕在角落,撞出了一个小小的血包。但他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似的,愣了愣,又饥渴地挪动起双膝,扑也似的撞进了左首邬港的双腿之间。
“陛下,”侍从官在一旁汇报,“谢家有人来了。”
“想吃什么?”邬瀚逸低声哄道。
到了这时候,即便是原本想要离开的人也都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的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先后撑了起来。
美丽的头颅在苍老的皇帝陛下胯下一上一下地摇动着,吞吐着,黑曜石般的漆黑双眸被欲望浸染,淫乱的景象很快让众人坐不住了。邬港好心地叫来侍从,让他们送一些宫里养着的性奴过来待命。
解裤腰并不是个很容易的活,欲望在身体里燃起了连天的火,他笨拙地撕扯着,将邬瀚逸腰间的布料扯出一道道的线头。
“说笑了,父王,你可是看着小添长大的,怎么可能不重要?”邬港观察着父亲茫然的神色,知道凭他的记忆已经想不起这么久远的事情了,嘴角不自觉地勾了一下,“不过不重要,今天人多,我带了宝贝来,自然是和大家同享的。”
“好啊,我的好儿子!”
细碎的声音像一只刚诞生的雏鸟,只会引起饿狼的垂涎。
陪着皇帝陛下打牌的人有四大贵族中的成员,也有皇室旁支,仔细一数竟有十二个。
主座上满脸皱纹的老男人迅速放下了手中的牌,几步走过来,淫邪的目光盯着那在猛药的刺激下失神扭动中的人看了一会儿,鼓了鼓掌:“没想到谢家还藏了这么个宝贝!”
十四张椅子被摆成了一圈,无论在场的人想做还是想走,此时都不得不在椅子上坐下。
裤腰终于松开了,渴望了许久的肉棍露出端倪,谢添艳红的舌灵活地缠了上去,他忘情地吮吸着那上面Alpha由于情动而分泌的液体,好像全然忘记了那股味道是多么的腥臭。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让他短暂地获得了些许满足,喉间的渴被靡液滋润,于是变本加厉地舔弄起邬瀚逸丑陋的鸡巴。
腥味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出来,谢添深深嗅了一口,双目通红地用牙去撕扯那遮在性器上的唯一阻碍。第二次用嘴解裤腰可比第一次要轻松得多,性器很快从裤子里弹出来,“啪”一下撞到了谢添的眼睛,他本能地眯了下眼,银亮的腺液便在他眼皮上留下一道水痕。在这样的刺激下,谢添的口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包裹上去。
“想吃……”谢添歪着头想了想,终于想到了答案,“……大鸡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