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也是一愣。他嘴里还叼着黄豆大一块突突颤动的乳尖儿,温热的血流进口腔,满嘴铁锈味儿。掌心微痛,方才脔奴从凳子上摔下去时他手上用力过猛,玉势插入角度不当,也不知那丑奴儿有没有受伤。男人三分醉意这一刻完全醒了。
“呃,这个,……还能补回去吗?”何冰将那块乳尖儿吐到掌心,扭头朝相爷讪笑道。
何冰俯身,长满络腮胡的大嘴一张,含住少年胸前红蕊又吸又舔,手下玉势越发捅得飞快。“呜……”脔奴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砧板上的鱼儿一般挺动娇躯,却因而牵动了身前束缚,肿胀的阴茎被骤然拉长,两点红蕊被男人的大嘴叼住,因为下巴的扬起勒得更紧,男人却在此刻阖齿一咬,脔奴只觉一股钻心剧痛从胸前传来,下身前列腺却同时被玉势顶住,大力碾轧,玉白的大腿抽搐着,密穴收紧,快感和剧痛同时沿着尾椎直冲脑门。
“哇啊……”脔奴惨叫一声,从春凳上直摔了下去。
陈洋一急,腾地站了起来,在场军官条件反射地全部起立,有的甚至拉出了佩剑。
“什么情况?”
他拍了拍最后一名军官的肩头,“兄弟,就看你的了。”此时此刻,刚才的失败,让他心有不甘。
还不够。这奴儿按理说早该泄身了。如今这个样子不过是勉力坚持,必须再加一把火。
这处穴眼儿今日除了供酱,还没被谁使用过,紧致香嫩,穴中汁水丰沛,手指抽送间甚至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脔奴双眼半睁,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发出一串模糊娇吟,扭着身子谄媚般嘬起双唇,吸舔着侵犯自己的粗糙手指。
春凳上的奴儿在他手指进入的一刻微微僵硬了一瞬,感受到对面看台上主人的严厉目光,到底将穴眼儿一抽,裹紧男人的手指,尽心侍奉起来。
那张脸,在近距离下并不丑陋。微挑的眼眸,挺拔的鼻梁,不断流出涎液的完美双唇,难怪说是表亲,跟他们王爷还真是好像。王爷万斤之身,哪是他这个小军官能碰的玑到的。这次班师回朝,他论功也就是从四品升到三品,不要说王爷。华家要不是倒了,这双儿他碰一下小手的资格都不会有。
何冰俯身,看了看稍稍平静了一点的脔奴。一番折腾下来,奴儿一头乌丝已经散开,沾了香汗的发丝湿漉漉铺陈在身下。赤裸的肌肤在漆黑如缎的长发之上滚了露滴一般香润如花,每一处穴眼都随着呼吸红彤彤张开,祈求着主人的爱怜。
最后一名军官名叫何冰,论功劳应该排在第六,只是因瑞王的离席,才让他拿到玩弄这脔奴的机会,在他自己心里,不论怎么算都是妥妥的赚了。尤其是,他们这么多武将,居然都没能让一个脔奴泄身,说出去简直就是耻辱。此时酒至半酣,何冰已经喝了不少,正是微醺之际,对台上的脔奴更是志在必得。
“丑奴儿。”云玑沉沉唤了一声,脔奴在仆从的搀扶下跪坐起来。他肿大如草莓的左乳头上少了一块肉,艳红鲜血从伤口蜿蜒淌出,染红了高耸酥胸,将那一圈古朴花纹绘得越发妖冶。下体的玉茎,剧痛之下已经萎了。脔奴后穴还牢牢插着那柄连手柄都只剩一点的玉势,随着他的急促喘息兔子尾巴一般上下晃动,一缕血丝和着淫液从穴口透出。
军官低头。少年蜷起的身子挡住了人们的视线,股间的玉势哒哒哒随着他的颤抖敲击着松木台板,完全青白下来的肤色明明白白昭示着一个事实-----他很痛。
“这么浅的位置,果然是好操的骚货。“男人低笑一声,将手指抽出,转了转那柄玉势,稳稳插入。
“传御医看看
何冰今年三十岁,家里有一妻三妾,还有两个双性脔奴,对双儿的身子很是了解。他根据刚才的印象,频频碾轧那处腺体,欣赏着身下少年在他的抽插下很快红了眼角,酥胸起伏,双腿颤抖,前面花穴之中不断涌出粘稠蜜汁,金环堵住的马眼力也慢慢吐出细细一股清液。
男人手指粗壮,在后穴肉壁上缓缓摸索,按压,很快便找到一处凸起,轻轻一压之下,脔奴的身子便是一弹,喉咙里发出悲泣般的呻吟。
何冰探手,在奴儿口腔摸了摸,发现这处穴眼儿已经不能算是正常人类的嘴巴,里面一颗牙都没剩,全都给拔掉了,牙床摸上去光滑柔嫩,摸着就让人心神一荡。更有意思的是,这奴儿舌头被劈成四瓣,每一条舌肉都嫩滑如蛇,一有物体插入便自动包裹上来,舔弄缠绕,极尽讨好之能势。
男人乘着酒劲儿豪性大发,誓要将这奴儿插到高潮。看台上陈洋冷眼看着,忍不住有点儿着急。他重重咳嗽了一声,盯着何冰的眼神幽暗无比。可惜何冰根本不看他,手下玉势九浅一深,插得越来越有感觉。
“放心。”何冰露齿一笑,几步来到台上,已经有仆从将那玉势捡起来擦拭干净,还蘸了晶莹膏脂,递到他手上。
这简直就是一块上好的淫肉。何冰可以肯定,这奴儿的口腔是有快感的。不过,考虑到刚才同僚的失败,他抽插了两下便将手指拔出,转而将那根食指噗地插入了奴儿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