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渴望太久,属于自己雄主的肉棒插入时雌虫浑身一震,面色缺氧一般的涨红触发了仪器的安全警报,那些禁锢装置竟然全部打开了,没有眼罩口塞的遮挡,雌虫才露出满是泪痕的脸。
“操,我……”雌虫张了张口,一边流泪一边沙哑的声音颤抖地吐出两个字。
“求您,操我!”
“怎么哭了。”鲍佘摸了摸雌虫的眼角,一定没有人见过这样的眼神,极度的脆弱和凶狠拟碎在一起,像是下一刻就会失控要扑上来吃了他,却又流着泪隐忍着求他怜悯。
“好。都给你。”内心的悸动令鲍佘完全忘了其他,便挺动腰身将自己一下一下重重的地往前送。
“唔!唔…”雌虫僵着身体,胸腹部绷出的块块肌肉就如石头一般坚硬,鲍佘成年雄虫的力量并不弱,却大力揉捏下也只是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偏两颗嫣红如朱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柔嫩与坚硬形成极度的反差。
鲍佘垂眼看着随他动作不断颠颤的乳尖目光暗沉如漩涡,心底隐隐有种恶劣的想法,偏不去舔弄它们,让它们像它们的主人一样可怜到哭泣。
可是一边可怜,一边却更想欺负。
“自己抠。”鲍佘冷酷地命令道,抓过雌虫的手按在他胸前,盯着雌虫茫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玩弄它,我想看你玩坏它们。”
雌虫这时才听懂了,红着脸却是听话地揉搓起了两颗乳豆。完全不掺水分的力度一下子就将它们捏揉的通红,肿如葡萄,似要马上破皮流汁。
快速抽送的啪啪合着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唔,痛…唔………”雌虫目光有些空洞地无意识呓语着,却仍然没有停下手,臀部迎合着雄虫的撞击,体液流的一塌糊涂。
已经射完一波的鲍佘意识稍稍有些回笼,他这才察觉到有些不对,从没有听到雌虫半声说痛,就连那时脱磷的痛苦都是咬牙撑着不吭声,却在此时不自禁地喊痛,他忽然想起下面仍然被关在禁锢器里的雌根。
“是不是这里痛?这个怎么解开?”鲍佘急忙问,雌虫却是摇摇头,将双臀更用力地迎向停下来的肉棍。
“操我……唔……”雌虫祈求地看着鲍佘。
“可是这样怎么受得了?”如果不是雌虫契而不舍地想要他操他,他还当他没问题,现在知道他其实已经疼的意识不清哪里还做得下去。
鲍佘急得抬起终端准备联系教习所,却被雌虫按住,他摇了摇头,“不要。”
“没事的,雄主……求您,操我!”雌虫紧紧抓着鲍佘的手。
这是教习所的处罚,也是他自己的自我惩罚。鲍佘一下子就明白了。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鲍佘看着雌虫半晌,才沉声说:“那就好好记住这种痛。过了这次,也不许再提。”
“最好的自责是永不再犯,下一次,便是你自残我也不原谅你了。”
鲍佘知道令自己遇险成了雌虫的心结,但是同样对方的隐瞒和独自涉险也令他不安。
如果这样的处罚能令他放过自己,他便给予成全,但是他也希望这样的事不要再来第二次,下一次,他难以保证自己能不能再接受他。
再多的爱,也经不起以为你好的名义而做的欺瞒和伤害。
雌虫抿唇点点头。
鲍佘笑了一下,不去告诉雌虫这样做自己心里多心疼。
这场交欢就像是一种仪式,关于承诺和信任的交付仪式。
“如果疼的受不了,就喊停。”鲍佘缓缓动着,“不然要是真坏了,我可不要你了。”半是威胁半诱哄地说。
雌虫窘迫地点点头,方才那种义无反顾想要死在雄主怀里的冲动一下子散去了。
就算是要痛,也要边爽边痛吧,鲍佘第一次操弄自家夫人不控制感官需求,直接而快速地顶弄到最深处巢穴内,同时也被包裹的快感逼得很快就缴械。
直到累的不想动了鲍佘才吐了口气趴伏在自家雌君怀里歇息,这场惩罚名义的交欢终于结束了。
片刻后雌虫搂着昏昏欲睡的雄虫将他一把托起。
被横着公主抱的鲍佘无言地搂着自家夫人直到被放到温暖的水中才幽幽开口:“看来我对你们雌虫的身体了解的还是不够。”
“你刚才……没有吃饱吧?”说着这话的鲍佘倍感委屈。
不是痛的受不了吗?不是淫水淌了一地被操逆射了好几回吗?为什么他半点不腿软,这什么神仙体格?自己这进化过的雄虫身体其实还是个废柴吗?
雌虫面色涨红了一下才勉强回答:“不,已经,已经饱了。”这形容词令他十分窘,像是应景一般,这时候穴内的精液一股股地挤出穴口顺着大腿内侧滑了下来。
“不,我不信。”鲍佘冷漠脸。
“明天去解开那个。然后……”
“???”然后什么?雌虫认真地等着鲍佘说完。
“哼……”鲍佘觉得自己被挑衅了,他一定要,把他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