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也不是这么说。这个不一样。”
“是不是肚子里有一团火。马上这团火就会烧到脑袋上……”狱长兴奋地解说着。
“这……老板不是说这个不做商品?”狱长笑容一顿,有些懵地看向那虫族,这个送到他手里的时候可是说过他的身份不一般,别弄死了撬出他的信息就行。
“怎么样?”管事小心地问,这可是最后一个了,要是还不成,他也只能恭送这位祖宗离开了,只是许久不见回答,他偷偷抬眼看向鲍佘,见他一动不动直直注视着床上的雌虫,心中一喜,看来成了。
“你说不会伤了脑袋的。”纹身男皱了皱眉,看着甩头目光涣散的雌虫说。
“……明白。”黑金顾客的身份代表着什么他怎么会不明白,连他们老板都不敢轻易得罪,他当然也知道这几天老板都不在,如果他不同意到时得罪了对方还不是会把他推出去当炮灰,但是交出去后如果老板来了问起他大可以推到前厅的管理身上。
“要治疗这个得送去医护部,时间来不及了先擦擦堵住吧。”满以为没几个顾客会在意商品这个地方,狱长立马就想到这个解决办法。
“怎么还没醒。”
“……你们,把他收拾一下,有贵客要。”
“黑金顾客,你们看着办。”那虫族也不多说,他只是个传话的。
“妈的,麻烦。”狱长甲砸了一下医疗舱。他灌得液体虽然加了料,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出事,必定是那边来的那个干的。
“您看呢?”狱长甲不忘再拖个垫背的。
“好了,阁下请!”管事急匆匆带路,鲍佘跟在他身后走到一间装修相似的房间里,看到床上满身缠绕着白色绷带,反绑着手,双目被蒙的雌虫脑中嗡地一响。
“别说废话,说个数吧。你们这里不就是干这个的?”鲍佘不耐得走到床边,目光细细扫视了床上的雌虫,敏锐得察觉到他在颤抖。
“你在说笑?”鲍佘冷笑一声。
狱长边说着边退了出去关上门,里面蓦然响起一道耳光声,他又想开门劝说,想想待会儿用治疗仪也一样可以消去痕迹便安心地在门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虫星?”鲍佘笑的耐人寻味:“你说的好像,别的商品都不是那边的货一样。难道是我的消息有错吗?”
“真的,这个来历不同寻常,恐怕跟虫星那边有关。”管事说道虫星的时候压低了声音。
另一边坐在豪华包间里的鲍佘莫名地有些焦躁,起身走了走,看向管事:“怎么还没好?你当我们很闲?”
“啊——”一墙阻隔的屋子里又传来一声低哑的惨叫声,狱长啧啧两声,刚才不挺温柔嘛,打着收服猎物的主意,这会儿嫌脏就下狠手了,那边来的都这副德行。
“滚出去。”纹身男目光冷硬地看向狱长甲,狱长哪里看不出来这位是想临时泄个火,暧昧地一笑,说:“要快啊。别留痕迹,倒是贵客不高兴。”
“哼。”纹身男显然更不甘愿,他也想不到会有顾客点他,明摆着是谁违背了老板的意思把这个雌虫拿去推销了,而他若非打算好好享用这种上等的猎物,也不至于等到现在还没下口吃。现在没吃着还得便宜了别的虫族,叫他怎么甘心,不禁恼怒地一把抽开软管。
“他到还知道不能动后面,哈。”狱长甲讥讽地笑了一声。
“就好了,就好了!”管事擦了擦额头,转身冲门口的雌侍动了动手指,那雌侍急忙离开,不过还没走几步就回头说道:“好了。”
不过一会儿,雌虫已经改而死命地咬住嘴唇,汗水又一次自发梢滴落,他终于不堪忍受地摇晃着身体试图将软管甩开。
看着地上死了一般浑身湿透一动不动趴伏的雌虫,狱长又啧了一声,“特么干完丢给我收拾,就他脸大!”唾完也无法,对另一名狱长说:“看啥,还不来帮忙。”
“这……好吧。”
“呜!咳……咳咳……”耳边听着锁链声阵阵,伴随着各种呜咽惨哼,狱长不耐地看了看时间,忍不住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自内打开,纹身男面无表情地一手拎着雌虫的头发,将他拖拽出来,往狱长面前一丢就迈步离开了。
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只是,这液体才灌了一半……
两名狱长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雌虫拖到医疗舱里简单的治疗一下,力求表面看起来皮肤完好无损。“操,失禁了。”另一名狱长指着医疗舱的底部,一滩混着殷红血色的浊液蜿蜒淌下。
“多少。说个数。”鲍佘转过脸,不知是不是错觉,管事觉得他的目光仿佛刀子一般刮在自己脸上,不禁收敛了笑意,“这个……这个还不能作为商品出售的,因为……”
“……”狱长甲皱皱眉,暗道可别失手把他弄傻了。“打一针那个看看。”
“不会不会,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这东西可是刚送来的新品,据说欲生欲死……”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几声敲门声,狱长甲回头看去,见是狱长乙带着前厅的一名虫族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