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店里的头牌,为客人服务是天职,心思也只能放在客人身上。如果真的需要体贴的照顾,我们会为您派更好的……”
他难得对来接送的工作人员发起了脾气。对方却冷漠应对。
被送进浴室时亚伦还在这般期待着,但在看到进来服侍的贱奴后又一次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真是抱歉,虽然我也想让您有充足的休息,但现在准备时间已经到了。”徐徐说道。
“你说什么……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亚伦恍恍惚惚觉得对方的声音越来越远,眼皮也渐渐地沉重起来。昏迷前唯一的感知只剩下被粗暴地撕开睡袍分开了双腿,肥软的肉逼和勉强恢复紧致的后穴里都被塞进了巨大而冰凉的圆形硬物,下处又一次被凌虐的错觉让他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也本能地包裹住那根肉刃努力吸绞,前面的阴穴更是刺溜刺溜地吮吸着埋在其中的道具,两瓣阴唇紧贴着假阳底部的竖杆来回滑动,俨然再次陷入了奸淫子宫的强烈快感,哪里还会有正常的思考,有的只是在男人怀里不断地痉挛抽搐,连尖叫都发不出半点,直至被抽空拔掉了阴茎里的玻璃棒,一瞬间全身各处都抵达了高潮的临界点,上下孔洞精尿齐喷,子宫疯狂抽动着潮吹出大量骚水,奶孔里更是又一次泛起酸痒涨痛,断断续续地射出了最后一股稀薄奶水,眼罩下双目濒死翻白,硬生生地昏了过去。
“如果不是您为那贱奴分了心,又何至于此呢?还请您不要任性。”对方客客气气道,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神色。
“我不要!”
亚伦高声尖叫着,却被当机立断扑上来的两人抓住了手臂,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就捂在了娼妓的口鼻上。“呜!……”
等到亚伦醒来之时应召时间已经结束了。男人不知何时离开的,走前不忘又将娼妓亵玩一番,反铐了双手吊起,屁眼里勾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肛钩,子宫里那根按摩棒则改成了抽插模式,以至于亚伦睁眼的瞬间感受到的便是肚子里前所未有的涨痛酸麻,屁股也疼的厉害,想要挣脱却发现高跟鞋被脱掉了,脚尖彻底挨不到地面,难受的他拼命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惊惶的尖叫,被赶来的工作人员放下来后终于委屈地哭出声来。
作为整个帝国居于首位的俱乐部,锦色的营业时间一直都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将头牌放在晚上出场也是为了锦上添花,毫不掩饰地用这等极品毒药诱惑着全国的男人趋之若鹜,挥金如土,只求春宵一度。
“……”工作人员微微地笑了,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间,不多时又带着几名同事过来,默默地将房间重新整理干净,列成一排站在了余怒未消的亚伦面前。
只是鲜艳的花朵总有凋谢时,头牌的位置也不会只是一个人永远坐稳。对那些嫖客来说自是能够享受随时尝新的快感,对锦色的娼妓而言,想要爬的高又没那么快摔下来,无论对谁迎合讨好都很重要,亚伦不是不懂。
亚伦只得气闷地躺回了床上,却第一次辗转反侧,怎么也合不上眼。身体各处虽然擦了快速痊愈的药,腹痛的感觉却一直未退,以至于连之后的午饭都没吃下几口,却被误认为是还在闹脾气,上头便派了工作人员进来,不但监督着他硬将饭食吃光,连之后的避孕药都采取了强灌的方式,使得亚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还不都是你们害得!明知道麟是我的人还让他见客,昨天……昨天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却非要让他受罚,到现在还不放回来!反正我没了他就是不舒服!你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而且我必须提醒一句:以您的身份,上头永远给予的是最妥帖的安排,这一点毋庸置疑。因此同样的,对麟的处置也符合店里的规章制度,只要他能服刑成功,您又确实需要他,在情况允许的前提下是可以回来的,一切不过都是时间问题。”顿了顿又道:“只是这个时间的决定权,确实不在我们,而在于他自己。”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已经说了自己不舒服了,难道连不吃饭的权利都没有吗?!”
“您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吧,不赶快恢复体力是无法应对晚上的工作的。”
可他昨天犯了错,承担罪责的却是麟。不知道一晚上过去,对方还好不好。
亚伦随手将桌上的盘盏扫到了地上,又抓起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哗啦啦地乱摔一气。
可他今天就是没由来地想闹别扭发脾气,大概
“你们把麟带去哪儿了!”
“鉴于您今天的情绪很不稳定,稍后的工作内容恐怕会有相应的变动,希望您能配合……”
身为娼妓总是要面对各种客人的,亚伦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唯一盼望的便是每每被折腾过后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如果有麟在旁服侍更会安心。在这种地方有个可以依赖的人太不容易,麟多年来也确实比其他奴仆更为体贴,虽然面上淡淡的,心却实实在在放在亚伦身上,不知不觉间也让亚伦觉得,对方仿佛就是自己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