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紧贴着景淮炙热的躯体,被他热切地亲吻着,她也不由得有些想要了,紧夹着双腿暗示意味十足地去摩擦景淮。
舒怡伸手同其打着招呼,忽然在景淮耳边开口道:“我帮你口吧。”
恋爱的时候,接个吻他尚且能硬,何况,如今旷了这么几年,而且今天还看到那么一堆东西呢?
他欣赏着她迷乱的神情,一下将她顶撞在墙壁上,就要开
快感怎么也抵挡不住一波波的涌了上来;他不自觉的想要挺身往她的口腔更深处送,可又怕伤了她,只好抑制着自己僵硬地站立着。
这是时隔了近四年的吻。
她如实承认,然后景淮的呼吸一下子重了。
景淮本不舍得让舒怡帮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但欲望却违背理智的异常兴奋。
景淮感到舒怡贴上来的身子和双唇,身躯一怔,两手环上她的要,倏地用力抱紧她,低头回应起她的热情。
“啊……”她短促地娇呼了一声。
从前两人上床,并没有什么繁多的花样。
舒怡的小穴异常湿润,景淮挺身进去,一下子将她塞得满满的。
舒怡察觉到景淮的变化,觉得他这个纯情的样子实在可爱,踮脚在他耳边吹气道:“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们也玩点不一样的……”
在同舒怡交往的短短几个月里,他和她连出格的姿势都玩地很少,他都不知道——她居然这么放得开的。
将景淮压在墙上,舒怡推高他的衣服,露出他壁垒分明的小腹,抚摸着轻轻往下解了他皮带的扣子,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温柔而缓慢的将他的肉棒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身子仿佛触电一般,景淮颤了一下,呼吸越发急促:“别——”
产后抑郁那段时间,她对什么都提不起太大的精神,做爱居然成了唯一的宣泄,也是那段时间,她同盛思奕几乎把各种能玩的花样都玩遍了。
景淮还没听得分明,舒怡已经蹲身而下。
那无辜又无措的模样看得舒怡越发想要逗弄他。
舒怡拉住他:“想做就做吧,别憋着自己。”
她刚想含住,余光却瞥到门外,盛思奕不知何时来的,正定定站在那儿。
一直以来,景淮都是不经撩的。
用过。”舒怡倒也不想骗他。
她不由加快口中的频率,一边含着他的龟头吮吸,一面用舌头沿着他肉棒的轮廓来回移动,灵巧的舌头滑过冠顶的缝隙,舔弄着色情的吞咽;双手则按在嘴巴没有顾及到的地方,或轻抚,或轻刮,托着他饱满的囊袋轻柔地搓弄着。
黑色的丛林里,凶猛的野兽昂扬勃发地挺立着,青筋环绕,好不狰狞。
“什么?”
话还没说出口,舒怡已经将那顶端含了进去,像舔弄棒棒糖一般舔弄起来。
她可不想把他这么纯情的一个人给憋坏了。
然而,一想到那场景,一想舒怡带着毛茸茸的耳朵或尾巴蹲着身子朝他走来……景淮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舒怡四处想要找纸巾,景淮一把将她拉到身上,直接用衣服帮干净脸,捧住她便吻了上去。
刚才一番口活,外头又有盛思奕看着,舒怡也早湿了。
舒怡看他那傻样,于是踮脚去吻他。
他粗壮物事让她的表情微微扭曲,但还是可以从她那迷乱的眼眸中看出她的满足及快感。
因为没有控制好,他仓促地弄舒怡一脸,将黏浊的白液射在舒怡的睫毛、鼻梁、嘴唇上……
她的口中还有他的味道,他也不嫌弃,将她压在墙壁上,用舌尖去勾她的舌尖,炙热地同她缠绵。
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用食指指腹绕着他的肉棒顶端画圈摩挲,指甲划过龟头上的小孔,令他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景淮心头爱意翻涌,攫住舒怡的唇重重碾压,汲取;怎么都不够。
舒怡柔韧腰肢被他紧紧收在怀里,很快便察觉到了他身体再自然不过的反应。
双重刺激之下,景淮没多久便发出困兽一般的低吼,缴械投降了。
一吻结束,景淮察觉自己的失态,转身要去洗手间。
刚发泄过的物事很快再次再次挺立,景淮推高舒怡的裙子,挽起她一条腿便挂在自己腰上。
景淮那紫红粗胀的欲望在舒怡手中有力的跳动着,舒怡轻扶过那沉甸甸的囊袋,握住舒怡伸出舌头,在盛思奕的注视下,来轻轻的舔了舔那顶端冠状的龟头。
可转念一想,现在这局面可不就是当初盛思奕默许纵容的么?
景淮很难形容那种感受,不说那刺激到让让人疯狂的快感,光是看着舒怡;光是看着她跪在自己双腿间,湿的红唇含住自己那怒张的物事不住吞吐的样子,便足以令他体内的血液沸腾翻滚。
舒怡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
她将他舔得啧啧声音。
“……”顿时,景淮红得耳根红都快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