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深,却满是血腥味,合着不分不明的呻吟声吞入腹中,在身体深处一并被消化。
正在贯穿内里的巨物因此而成为了诸多缥缈不定内容间唯一真实之物。
塞缪尔不喜欢它们中的任何一个,可处于此情此景下的他似乎没有更多的选择,而最为可笑的是——
精疲力尽的塞缪尔倒在地上,发光苔藓在他身边发着光,他借着那光看见了拉里的身影,后者向他靠来,压低了声音:
然后,那手指抽了回去,塞缪尔却忽地发觉,他的内里竟像是有些贪恋那手指在其间的感触。
“嗯——……”
“这么快就想要再被操了?”他说着,用手指恶意地搅动着湿淋淋的内里,“放心好了,很快……”
花穴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那场景被西亚鲁看在眼中,他轻声一笑:
原本就未完全熄灭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呼吸里又一次染上情欲,身体也因此而变得柔软。
拉里的欲望缓缓地推进了他的身体,敏感但被碾压而过,塞缪尔的身体随之颤抖不已。
他的手指沿塞缪尔的双腿向上,而后轻轻碰触了张合着的后穴。
而后缓缓地挺进。
然而即便如此,“怀孕”这个词依然让他猛地僵硬了起来,而西亚鲁就在这瞬间将欲望狠狠挺入。
拉里的手指便在这样的闷哼声中探入了后穴,从花穴里流出的液体在这时反而成了绝好的润滑。
“要不要来试试看?”
他没有出声,在剧烈的情潮中,塞缪尔几乎无法留意这件事。
第二根手指就这样加入了抽送,塞缪尔紧抿起了唇,直到此时才发觉自己的嘴唇已被咬开了裂口。
——淫乱。
明明这正是被设计的路线,可他却觉得不寒而栗。
“哈啊、……”塞缪尔再度抿住了唇,“唔嗯……”
他可以想见西亚鲁此时一定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们,这个方才享用了他的“第一次”的人,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注视着这里的景象?
塞缪尔被压抑的声音绵长。
相比于对那新生器官的蹂躏,现在这种饱胀与快感是他所熟悉的,让过往的记忆在心头跳动。
戏谑?淫虐?又或者别的什么?
“唔……”塞缪尔艰难地发出一声闷哼。
尤其是……
塞缪尔死死将最后的尖叫压回了口中。
他和拉里两人忙前忙后才把屋顶固定好,而天色已晚,风暴还在继续吹刮。
那目光落在他股间,在那里,他人的精液混杂着鲜血与体液从畸形的穴口中流出。
不久,传来了拉里的声音:“好吧。”
“拉里……”他喃喃道。
如果他重蹈之前祭品的覆辙……像长老那时那样……
塞缪尔再度僵住,视线忍不住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然后是脚步声,双腿再度被握住。
并非自愿的改变,他做不到就这样心安理得地接受,至少现在如此。
可现在,他稍稍冷静下来,巨大的窘迫与羞耻就将他彻底淹没。
它浅浅地开始了抽插,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塞缪尔的敏感点。
根本没有力气反驳他,他的思绪早已被快感烧灼殆尽、什么也不剩下。
子宫的入口被跳动着的欲望顶端撞击,剧烈的快感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身躯上加上了最后的一根柴火。
拉里、还在一边,注视着他吧?
而拉里……现在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第一次和拉里做爱是成年仪式后不久。
那声音平板、带着微颤,塞缪尔分不清其间的情绪。
拉里没有回应,但塞缪尔却像是能感到他的目光般。
然后,他的欲望与西亚鲁的一起爆发而出,新生的子宫安稳地接受了本人并不想要的浊液,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塞缪尔努力抬起身体,从黑布的缝隙向那里看去。
“话说啊,我这边已经完事了。”然后他就听见了西亚鲁的声音,“后面要不要你来?”
西亚鲁射在了阴道的最深处,最容易受孕的地方。
蒙住眼睛的黑布让他能获取到的信息变得格外有限,猜疑与想象成了这会儿最主要的旋律。
“……!!!!”
“塞缪尔。”拉里低声呼唤着。
后穴在熟悉的人熟练的摆弄下很快就变得松软,拉里往前走了几步,灼热的硬物随即抵上那处入口。
侵犯他的人抽出了欲望,而而那些液体便就这样残留在了他的身体中。
回忆在身躯被贯穿时消散而去,他的
那时他呆在拉里家里,临近盛夏的风暴袭击了村子,他听见屋顶被吹得哐当作响。
小腹……似乎因那白浊的温度而温热着,塞缪尔跌回床上,脑袋里,方才那个瞬间不断地回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