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着耳朵的嘴唇终于松开了那已被诸多蹂躏的地方。
“塞缪尔?”拉里低声地向猎手询问,“你……恢复了吗?”
塞缪尔没有回答,他的行动像在无声宣告夜兰仍在他体内肆虐。
拉里轻轻呼出一口气,灼热的气息直冲他裸露的脖颈。
“啊哈……”猎手因此发出绵长的呻吟,“嗯、……”
缠绵声不断持续,如同在尸体边盛开的白色夜兰花,它们争相吸收腐肉的养分生长,又用花香吸引来下一批的牺牲者。
有那么一会儿时间塞缪尔觉得自己也已成为那众多牺牲品中的一个,他倒在地上、在快感与高潮的间隙渗出无数肮脏的液体,他被另外一个人的体液彻底充斥,他们一起腐化在了他不断拒之门外的密林之间。
“啊……哈啊啊……!”
尽管他竭尽全力压抑,尾音依然向上扬去,如同他的脖颈般不由自主地扬起。
拉里的呼吸也变得短促而粗重,他抱着塞缪尔,手指在他的脊背上抚过,他磨蹭着猎手的鬓角,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身。
“塞缪尔……塞缪尔……!”他唤道,“射出来吧!”
就这样被他操到高潮。
包裹着肉刃的甬道忽地收紧了,塞缪尔猛地低下头注视着眼前的人。
他近乎诱惑地低下头,在拉里耳边轻声说道:“你也是。”
“咕唔!”
肉体的撞击声再度变得鲜明而激烈,两个人的声音交织在一处。
当他们最终一起达到高潮时,拉里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塞缪尔的脊背,他的指尖在那里划下深深的红痕。
然后先前那些撩人的声响都渐渐停歇了,塞缪尔把脑袋深深地埋在拉里头顶,抿着唇,把最后的惊叫声生生吞进腹中。
内里能够感到一团温热,那是拉里的东西充斥着他的身体。
在高潮恍惚的间隙中,他觉得那些液体正在被他的甬道吸收、一滴不留地被收入体内。
“……”
塞缪尔的呼吸顿了顿。
他松开拉里,先前那团在他身体里燃烧的火已渐渐熄灭。
“塞缪尔……”拉里抚摸着他的臀瓣,“你……”
“我已经没事了。”塞缪尔这样说道。
拉里顿了顿,开口道:“没事就好。”
他松开手,脸上颇有些悻悻,塞缪尔没有留意到这些,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先前流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
这景象让拉里不由得吞了口唾沫,他看见自己抓出来的红痕遍布塞缪尔那结实的脊背,在那些痕迹边缘,情欲的潮红还未完全退散……
拉里顿时觉得自己的下腹又有一股邪火猛地蹿上。
但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塞缪尔的身姿,发现他虽然脚步仍然虚浮,动作却已经恢复了常态。
——方才的景象就像一场春梦般。
拉里急忙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股邪火压下,把自己的思绪重现拽回到现实。
是夜兰啊,他想,多亏夜兰的效果,才让塞缪尔露出了那种姿态。
“还真是种可怕的植物。”他低语着。
“什么?”塞缪尔已经捡起了丢在一边的衣服。
“我是说,夜兰。”拉里说道,“你不是受到香的影响了吗?”
“不止如此。”塞缪尔说,现在的他有余力来分析这些了,“大概还有麻蜂毒。”
“麻蜂?”拉里一愣,“我听说它们会把人麻痹,而后活着带回巢穴……”
“嗯。”
“你说那是麻蜂毒……难道你中过吗?”
“中过一次。”塞缪尔说,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九死一生。”
拉里有些哑然,他注释着塞缪尔,忽然问道:“塞缪尔……你想过留下来吗?”
塞缪尔的动作一顿:“留在村子里?”
“嗯,种植那边一直却人手,你也可以过来帮我。”拉里说,声音颇有些小心翼翼。
猎手没有回话,他沉默地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
除了那上头粘着的草屑与落叶,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方才的事——就像并没有发生过般。
拉里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他,把方才那淫乱的身姿与此时此刻重叠在一起,让他又是一阵瞎想。
“仓库,可以借我用一下吗?”塞缪尔问道。
“啊?”拉里一愣,把自己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拽了回来,“你随便用吧,而且这也算是村里的公共财产。”
“哦,好吧。”塞缪尔耸耸肩。
拉里看着他抬手、猛地一跳便够到了仓库的屋檐,斜顶屋子上有几片瓦片因此而松动。
不过塞缪尔没有让它们掉下来,他用另一只手接住那些瓦,另一手就在同时施力一跃而上。
“塞缪尔——”
“拉里,你这边的瓦片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