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淫叫声勾得贺弘逸心痒,目光像野兽捕猎一样紧紧盯着胯下这具漂亮淫荡的身体,恨不得在教室里做上一天一夜的爱,射十几次精,把白星渊的肚子射得怀孕般隆起:“射大你的肚子,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你不喜欢蒋老师,不想被他操,现在却被我干得淫态百出,到处喷水,是不是很喜欢我?”
不一会儿白星渊的阴茎就酸胀得想要射精,裤子也被花穴里泻出的淫液打湿,小腹涨涨的,不知是爽到要潮吹还是失禁喷尿。白星渊坐立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动,柳天低叱道:“别动,从现在开始倒计时,你就当自己是完全不能动弹的植物人,十分钟后,我允许你动,你才能动。如果你射了,或者忍不住爽到抽搐,这次还债我可不认。”
白星渊微微张着嘴,喉咙里持续不断地低低呻吟着,他已经软成了一滩春
柳天敏锐的听见了,勾唇嗤笑道:“你输了,等那边几桌的人走光了,我要在这里操你。”
白星渊被操得腿都软了,赶到图书馆已经迟到了十几分钟。柳天摘下头戴式耳机,冷淡地瞥了满脸春潮未退的白星渊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坐下来,把桌上的东西塞进你下面两张小嘴里。”手指点了点笔记本旁边的黑色盒子。
“我……我又不喜欢他……啊啊……”白星渊忍耐着在专业课教室里被羞辱的委屈,喘着粗气争辩道。一道又一道细小的乳汁争先恐后地从熟红的奶头里喷出来,乳孔爽到微微张开的快感好比下体阴穴失禁潮喷,白星渊意识迷离间,仿佛感觉到自己又多长出了两口供人恣意亵玩的淫穴。
等柳天把调研报告写得差不多了,他才伸个懒腰,有了新的动作——把手机掏出来,在某个APP上点了几下。
白星渊面朝黑板,花穴被贺弘逸的鸡巴大开大合的顶弄着,屁股撅得老高,腰腹便不自觉地塌陷下去,一对幼嫩的乳头蹭在冰凉黑板上,奶水像粉笔一般在上面留下大片雪白痕迹。
白星渊可怜兮兮地找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坐姿,紧握在一起的手趁柳天不注意时,会用力抓紧衣服下摆。他被室友们轮番操干,尝遍了各种性爱滋味,早就不是当初的处子,对下体带来的酥麻快感毫无抵抗力,憋得实在太辛苦。离十分钟还差三四分钟时,他就完全憋不住的从花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打在裤子上发出“噗”地一声。
白星渊只好蹑手蹑脚的解开皮带,一边分心观察着周围环境,一边粗暴地把两颗跳蛋赶紧塞进花穴和屁眼里,再匆匆穿好裤子,忐忑不安的坐在柳天身边看他埋头写报告。
贺弘逸见他越情动一双奶子越会发涨,奶水充足,就揉着那一双椒乳,一边狠狠操他一边挤奶,末了还指着黑板上的奶渍揶揄道:“星渊你瞧,这像不像上周构成基础课,蒋老师随手示范的波点元素?你坐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在上面画圆,你的小骚逼和骚屁眼含着圆粗粗的跳蛋,说实话,你当时就没有生出让他操一操的念头?”
白星渊倒抽了一口气:“这……这是图书馆!”
贺弘逸闻言,重重地向前一挺腰,全根插入阴道的鸡巴当即捅开了紧闭的宫口,沉浸在酸麻快感里的白星渊发出了一声隐忍不住的呻吟:“啊哈——”肥厚的子宫肉壁不仅贪吃,还特别会吸,吸着贺弘逸的龟头吞吐不休,爽得他马眼淌水一般的流前列腺液,白星渊好像被他尿在子宫深处,摇晃着脑袋胡乱淫叫道:“鸡巴操进子宫里了,好多水……啊哈……肚子要被射大了啊啊……”
柳天无所谓道:“怕什么?被发现了也不会有人直接闯进来打扰我们的。”
柳天却一口回绝:“这可是你欠我的人情债,你一切都必须服从我。”
白星渊打开盖子一看,竟然是两个造型不同的跳蛋,一枚专门针对男人的前列腺设计,一枚则布满粗糙颗粒。他瞬间就脸红了,心说柳天真够大胆的,这种东西竟然明晃晃的放在桌上。白星渊捏着盒子迟疑片刻,讨商量似的软声问道:“我能去厕所吗?”
那一次柳天到底在图书馆里如何狠狠操哭了白星渊,白星渊在其他人床上一直不肯招供,大半个月后,宁嘉去图书馆借阅小说,无意中发现柳天常去的阅览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呻吟。他原以为柳天又在公共场合和白星渊偷情,悄悄躲在书架后看,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男生变态似的嗅着桌面,双手伸到裤裆里“啪啪啪”的打飞机自慰。
贺弘逸旧事重提,白星渊不禁回想起柳天在他身上的凌辱手段,乳头忽然一阵酸胀,贺弘逸再一捏着两只雪白的奶子揉搓,乳孔里就溢出了带着淡淡奶腥味的白色液体。
白星渊“啊”地呻吟了一声,体内的跳蛋突然开始同时振动,光滑的那枚滑进他直肠深处,抵着G点疯狂刺激,而布满颗粒的那枚振动频率并不均匀,时而强烈抖动,时而轻缓的慢慢颤抖。
在在做什么。白星渊接到电话后,央求魏宇轩快点释放,最好不要射在他体内,以免柳天又指奸到他高潮多次,用花穴淫水洗净别人的痕迹。魏宇轩扫兴地骂了一句脏话,拿皮鞭抽打着白星渊的小鸡巴和阴蒂,驱使他加快骑乘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