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说着,第一次体会到心虚胆怯的滋味,抬不起头光明正大的面对白星渊:“对不起,我知道于事无补,但还是想跟你说一声。”
他原以为帐篷里没有人,全都围在篝火边上,脱掉裤子擦拭下体的时候,忍不住拿手掌捧了一点温水,一下接着一下密集地往花穴上浇,脑海里回想着柳天给他洗骚逼那次,花洒里的温热水流强劲地冲刷着阴蒂和花穴口,带来的酥麻快感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以至于他每次洗澡听见水流声,骚逼里的淫水就会不由自主地涌出来,怎么翻开阴唇清洗都清洗不干净。
白星渊简直被他气笑了,一把夺下托盘,逃也似的说:“不行,实在太热了,我回帐篷里换身衣服。”便匆忙离开了。
柳天只是回以清浅一笑,他知道白星渊此刻肯定心乱如麻,思绪纷杂,说再多的废话都不如让他一个人安静地想一会儿心事。
宁嘉垂着眼看他脚边黏人贪吃的小野猫,心思却系在白星渊身上:“是啊,我怎么会才知道呢?”
白星渊衣服里被裴文彬贴了好多张暖宝宝御寒,跟着全班一起围坐在篝火前的时候,热得整个人直冒汗,好像他还身处在三伏天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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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帐篷里有保温壶,贺弘逸和宁嘉用树枝烧了热水装在里面,以备不时之需。白星渊脱掉外套和贴了暖宝宝的衣服,在热水里兑了点冷的矿泉水,再拿毛巾沾着擦身。
魏宇轩见他额头上尽是薄汗,脸被篝火烤得红扑扑的,热得皮肤发干发燥,一边拉着领口透风,一边挠痒痒,不禁想在他面前卖乖讨好;竟然傻兮兮地拿着烧烤托盘在旁边帮白星渊大力扇风,冷得其他同学直打哆嗦,大骂他冷热不分脑子有坑。
“……”
自从那场篮球赛宁嘉跟他开诚布公以后,寝室里就少了一个经常操弄他的人,亵玩他的花样最多、最变态的贺弘逸也逐渐减少了奸淫白星渊的频率,被众人调教得彻底离不开性爱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让他餍足的、酣畅淋漓的快感了。
“嘿!柳天,星渊,你们点的乌龙烤奶好啦!”
时光如梭,期末在流水般的日子悄然而至,班级里提议搞一次集体活动,算是放寒假前大家的最后一聚。这阵子为了考试刷夜复习,学到脑袋都要爆炸,好容易能有个公然放风的机会,当然无人反对。经过投票决定,活动地点定在了大学城再往前几公里的自然风景区。班干部租了帐篷、烧烤架、果木炭等物品,采购了大量食材,最后包了大巴车,全班浩浩荡荡地出发去野营。
白星渊手上的动作一顿,面露不解的望着他。宁嘉苦笑着解释道:“关于你的闲话,我和贺弘逸早就听说过,没见你反驳过,我们还以为是真的……所以对你……对你有些……怎么说呢,就好像自己喜欢上的一朵漂亮纯洁的花,根子上却是脏的臭的,喜欢里就掺杂了嫌恶,从而变成了一种又爱又恨的扭曲情感。我刚听说的时候就经常嫉妒的想,你能跟别人,为什么不能跟我呢?反正不都是男人,不都是可以用鸡巴……那什么的。”
直到有人喊他们,这张桌子上的三个人才同时活泛了起来,各自回应着同学,说说笑笑的,重新融入了众人的热闹中。仿佛方才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就像室友之间“你少倒了一天垃圾”“你多用了我一个衣架”那般鸡毛蒜皮的小摩擦,小矛盾,眨眼便会忘了。
白星渊沉默着一言不发,他没想到恶语伤人后不止是六月寒,还会发生这种难以启齿的蝴蝶效应。可是事到如今,什么后悔药都没得吃了,发生过的事情就像峡谷中间的裂缝,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弥补填平。
桌子底下的小猫“喵”了一声,打破僵局。白星渊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初冬的冷气,沁得心肺里都是冰凉,偏过头看向柳天,却不再问他帮自己报仇出气的事,而是十分感激道:“谢谢,你总是帮我这么多。”悄悄地牵了牵柳天搭在桌面上的手,在引起别人注意前又松开,缩了回去。
“柳老板,水果捞算不算请客范围?我想点两份可以吗!”
因为知道了之前……的事吗?”被造谣中伤的事他嘴上说不会掉块肉,心里头却依旧避讳得很。
男生们出门一向是恨不得只背一个双肩包,能不背就更好,决不喜欢把整个宿舍都背身上。偏偏206男寝不一样,裴文彬背着登山包,手上还拖个大行李箱,魏宇轩也一个大箱子上面叠着小箱子,肩膀上还单背着包;剩余的人便只是没背包,一个个也都有行李箱——山上野营冷得人要死,荒郊野外的既不方便又不干净,他们几个人生怕白星渊会冷了、脏了、病了,箱子装满了羽绒被、应急药,还有从淘宝上买得各种奇奇怪怪的户外神器。
由于活动经费全是从剩余的班费里出,管钱的生活委员是能省则省,舍不得租单人帐篷,更舍不得租那么多睡袋,还是按照学校里的住宿分配,租的全是多人帐篷。
白星渊有时候会想,自己果真是个下贱的婊子,竟然对他们粗暴的强奸、轮奸食髓知味,念念不忘。现在看到室友们清早起床时,裆裤上因为晨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