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乔,出去。这儿不是你该上来的地方。”可是黎慎之最后还是清醒过来,无情地下逐客令。
黎慎之阴鸷地睨了他一眼,沉着脸道:“谭浩的新指令?让你加倍的恶心我?”
黎慎之的眼神逐渐变得色情下流起来,忍不住出手压制方渺,心怀鬼胎地利用扭打撕碎了方渺的衣服,害他赤身裸体的面对着敌人。又故意替他解开镣铐,让方渺更加灵活的挥舞着四肢,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尹乔”恍若未闻,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一步一步走向露天阳台,从容不迫地跪在黎慎之脚边,抬起头,让他注视着自己那张引诱了他足足五年,几千个日夜的脸孔:“雪茄灭了,我帮黎爷重新点上。”从黎慎之手指间取下雪茄,衔在自己嘴里,摸到藤几上的打火机一边点燃一边吸了几口。
顿了顿,苦笑着说:“这么细腻浪漫的心思,想必不是黎爷喜欢,是你前面那个喜欢吧。”
:“黎爷又在想心事?”
方渺的双脚都曾受过伤。在地牢的那段时间,不见天日的囚禁生活,他过不习惯,每天像一具空荡荡的躯壳睡在一间宽敞的棺材里,了无生息,只有黎慎之来操他的时候才有一些鲜活的反应。而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着男人来操,等着一根炙热的鸡巴塞满他,干烂他异于常人的性器,把各种污秽不堪的粘液和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再用最下流的话羞辱他,羞辱他是一个骚货,最适合关起来操大肚子,再大着肚子继续挨操,一边哭一边哀求大鸡巴更快一点,干深一点,射得他生好多好多孩子,骚逼和子宫不需要休息,更不需要正常的活着。
黎慎之只当这是女人独有的敏感直觉,冷淡说道:“他的心思我也喜欢。时间长了,尹小姐会习惯的。”
他在床上侧躺了很久,双手紧紧抱着肚子,尽可能地把自己蜷缩起来。黎慎之早就弃他而去,腹部的疼痛感在一阵高过一阵的刺激下,终于也开始逐渐消退,可方渺还是无法起身,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脚踝扭伤了,也许已经伤到了骨头,正红肿不堪,想要动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
可他忘了自己此时不着片褛,单膝跪着的时候腿间私处微微张开,粉嫩的花穴呈现出肉蚌盛开的模样,阴蒂和阴道正对着黎慎之的目光。黎慎之的双
方渺一个过肩摔将他翻倒,出于职业本能跪起一条腿压在黎慎之背上,还把他的双手向后反拧,一副缉捕犯罪分子的姿态。
站起身推开“尹乔”,嫌恶地掸了掸膝盖上“尹乔”蹭过的地方,复又居高临下道:“我爱人的事你少打听,他的东西你也不许再碰,否则别怪我心眼小,连女人都不放过。”
所以方渺还没被关上几天,就开始向黎慎之发脾气,他再也不是一个温顺的禁脔,更不是被揉圆搓扁的泄欲工具。方渺把他在警校里学的近身搏击,一招一式,毫无保留的往黎慎之身上招呼。
这张熟悉的脸,这句熟悉的话,黎慎之有一瞬间的恍惚,恍惚看见方渺回来了,或者他根本没有离开,今天晚上只是许多普通日子的一天,方渺和从前一样来服侍他。
方渺偏赌气似的猛然站起来,用他那带着奶油和坚果气息的抽过雪茄的唇去吻黎慎之,学着黎慎之曾经的霸道蛮横,狠狠掠夺着他的呼吸。
同样的点烟方式,黎慎之偏偏不接过“尹乔”点的雪茄。方渺强忍着腹部的不适,颇有些尴尬地把雪茄夹在自己手里,哽咽道:“你前面那个是这间宅子的女主人吗?我刚来不知道,见窗台上都种着花,我不喜欢,怕惹虫豸,想让管家帮我搬走。管家不肯,说黎爷就喜欢这样,他吩咐人勤来打扫就是了。”
黎慎之平时养尊处优,道上的脏活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可他到底是一手稳住了黎家风雨飘摇之际的黎爷,从刀刃上滚过,枪林弹雨里拼出来的人物。除了眉骨上那道狰狞刀疤,十几年来他的身上再也没出现过伤痕。
他故意提起这事,不必等黎慎之的任何回答,因为他知道,窗台上种花就是他以前的布置,黎家有不少花花草草还是他亲手打理的。
方渺这种实战经验颇少的小警察,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一只幼虎,技巧有余,狠厉不足,手脚上还拖着枷锁。黎慎之让了他几招,游刃有余的看着方渺在他眼皮底下踢腿、出拳,仿佛他们纠缠得紧,不是在打架,而是在跳华尔兹。方渺因为体力消耗而变成粉色的肌肤,蹙着眉急促喘息着,一头热汗淋漓,性感得好似在黎慎之的鸡巴下欲仙欲死了一回。
亲吻了片刻,方渺突地惨叫一声,头发被黎慎之一把揪住,毫不怜惜地把他从身上扯开,然后恶狠狠地甩在床上,也不管他会不会摔疼——实际上方渺疼得冷汗直流,剧烈的摇晃使他的肚子又涌起一阵尖锐绞痛,好像四面八方都是拳头在捶打着他的小腹,肚子里还有一双手在拉扯着他。
方渺听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底酸涩不行,甜蜜也不行,继续揭着黎慎之的疮疤:“那黎爷这么痴情的好男人,你前面那个又怎么舍得离开呢?给我说说吧,生离还是死别?死了的话,又葬在何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