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上了床榻,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姑娘软软的小身子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落子宁埋进充满雄性味道的胸膛里,在他的肩头舒服的蹭了蹭:她喜欢这个健硕的男人,更喜欢被他强壮的胳膊拥进怀里。
一时间,在这一狭小的天地里,温度骤然上升,相比落子宁平缓的呼吸声,齐程柯的呼吸却渐渐粗重了起来。
嗯……
小腹处的男根再度难受的肿硬了起来,他额头也开始渗出汗珠。齐程柯闭上眼睛呼出几口浊气,刚想了一个借口,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冷不丁的听到落子宁说道:
“你今天来看我了。”
蓦地,他难以置信的睁开眼,把小姑娘从怀里揪出来,掐着她的两个胳膊,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落子宁直视他,点了点头:“是我。”
抓着她胳膊的大手越来越用力,落子宁吃痛的轻嘤了一声。
“……为什么。”
齐程柯颤抖着手,咬着牙问了出来。
“因为宁儿一定要亲手杀了他,”落子宁仰着头,微微顿了顿,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浓烈:”越快越好。”
今天傍晚的时候,魏司轻又派人给她传话了,皇上在临走时也没有见上她一面,便当场吩咐身边的人代他每天送来珠宝饰物,用银两砸到她同意见面为止。
落昊的穷追不舍让她松了口气:只要能找到独处的时间,并且让他放轻松的贴近自己,找到合适的时机给出致命一击便好。
“臣说过,殿下想要的这些,臣自会替殿下处理好。”齐程柯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愤怒了,他紧紧的盯着她:“殿下难道忘了上次差点酿成的后果了吗!”
“……”落子宁把头偏开,呆呆的看向一旁:“一起去死也没什么不好……”
“你……”
“像宁儿这种,跟哥哥你有了夫妻之实却没夫妻之名,而且还险些跟自己父皇乱伦的女子……最后活下来,也只是无依无靠,还要承受别人的风言风语……”
“殿下这是在说什么话?!”齐程柯遏制着怒火、压低了声音,掐着她的下颚让她直视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殿下不是那样的人,臣不允许你这么说你自己!”
“程柯哥哥有了苏姐姐,难道还会娶宁儿不成?”落子宁用力睁大了眼睛,里面仿佛蒙了一层水雾:“可是宁儿既不愿做妾,也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哥哥。”
“臣不会娶苏姑娘。”男人看着她的表情,语气也慢慢缓和温柔了下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不成哥哥是想反抗?到时候,苏姐姐的清白又怎么办呢?”
前段时间齐程柯败仗归来,虽然皇帝清楚事情的缘由不好惩罚,可外面的民心动荡,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好举办一些声势浩大的活动。于是本来安排好、待这次他回来就举行的迎亲也只能往后延期,但府里府外却早已心知肚明苏念念就是他的夫人,平日里皆以夫人礼数相待;更何况齐夫人为了促进两个人的感情,争取早日抱个大胖孙子,许久之前就让苏念念搬进齐程柯的卧房。
而后者总是以务忙,不是整夜泡在书房,就是找借口彻夜出府,极少的几次同床而眠,也是齐夫人呵斥了几次才换来的,但每次齐程柯也是熬到很晚才回房,并且回来就躺在床上合衣而眠,盖着被子的一角儿、姿势也是规规矩矩,绝不越雷池一步。
苏念念是个本本分分的黄花大姑娘,前几次同床而眠的晚上她还紧张的睡不着觉,脑海中总是反复闪现着先前母亲教导她的内容,但终究是脸皮薄,不敢主动下手,而躺在旁边的男人跟一块死木头疙瘩似的,除了细微的呼吸声证明他是个活人以外,他可以整晚都不换一个姿势。
渐渐的,苏念念也寒了心,只当他是近日被公事缠身,太过疲倦了,便不再每晚紧张期待。
现下听到落子宁的问题,齐程柯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抬眼坚定的看向她:
“臣从未碰过苏姑娘……婚约一事……臣,自有办法。”
“从未?”
落子宁挑眉,慢慢悠悠的睨过去,突然咯咯笑了出来,小手抚上了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哥哥的这个物事儿,在苏姐姐面前也会这样吗?”
“唔!”
男根被小手轻轻按压,惹得齐程柯闷哼了一声。
“哦?说呀。”
落子宁慢慢收紧了掌心,隔着衣物紧紧攥住了粗长的那一根。
“啊……”男人的喘息不可避免的再度粗重了起来,他的眼神涣散,大手狼狈的覆了上去,想把她的小手给拨弄下去:“没有……臣的一切……唔呃!一切都是殿下的……!”
“是吗?”
落子宁拍打开了他不安分的大手,跪坐起身,灵活的小手从他的领口探了进去。
夏天炎热,所以大家穿的都挺宽松,于是小姑娘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剥掉了男人的衣衫,随着解开腰带后,齐程柯的外衣连带着里衣都一齐被褪到了一旁,露出了健壮野性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