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几回三长两短的抽插,等整支肉棒都沾满淫水以后,我才扒开她的菊穴狠狠
顶了下去,乾燥的肛门虽然阻碍难行,但在我执意攻坚的劲头之下,还是一举就
把整颗龟头硬肏了进去,极度滞涩的感觉使命根子隐隐作痛,同时黛绿也发出了
一声轻呼和喘息,她急扭着雪臀好像想要逃开,不过一击奏效的我岂容敌人逸去
?抱着趁火打劫的心情,我又连耸了好几下屁股。
走旱路的要诀就是得寸土必争,所以在步步为营当中,我的肉棒已经有三分
之二深入敌阵,那种既崎岖又粗糙的路面委实不好进军,但是为了展现我武维扬
的精神,对手越是顽强我的攻击力也就越加旺盛,所以我每一次的抽退都是为了
要强化下一次的挺进,果然就在这种浅抽长顶的战术之下,我的小腹终于密不透
风地紧贴在黛绿的臀肉上。
儘管我方已经长驱直入,但敌人依然非常顽强,她双手按住镜框,笔直地撑
在那里,除了张开的双腿寸步不移以外,她的腰肢也毫不鬆软,这种无惧于狂风
暴雨亦要硬挺下去的作风,使我更想把她杀个寸甲不留,所以我开始疾风烈火般
地快速抽插起来,有时候她会发出哀叫、偶尔则是仰头甩髮的嘶嚎个几声,然而
不管我如何残酷的左砍右伐,她就是不肯臣服在我的脚下,纵然我用双手把她的
小奶头扯到快要断掉,这个倔强的浪女却还是宁可在那儿咬牙承受。
噼啪声愈来愈响、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战况之惨烈远远超乎双方原先
所想像,每当旱路乾到举步维艰之际,我便得退回水路去滋润一番,然后才能整
军齐鼓再次朝后山出发,如此来回征战已经有五次之多,别说敌我都早就满身大
汗,就连床垫的弹簧只怕都断掉了好几根,但是一直捱到第七轮交锋的时候,我
才和未婚妻同时爆出了高潮,她这是第二次洩身,而我还没有满足。
大约是看出了我还有馀火尚未熄灭,所以在洗鸳鸯浴的时候,黛绿故意逗弄
着我萎缩到只剩五、六公分长的老二说:「等一下我用嘴巴再让你爽出来一次,
这样够公平了吧?」
其实作爱就是互相取悦对方,谈不上什幺公平不公平,不过黛绿可能是因为
被我『捉姦在床』,所以有心想弥补我吧?不过今晚我确实也是『性趣』高昂,
所以才一抹乾身体,马上把她拉到S型躺椅上去进行口交,由于床铺在方才那场
大战过后业已髒乱不堪,因此除非是想在地毯上翻来滚去,否则流线型的黑皮躺
椅绝对是玩69式的最佳选择。
试过三种高难度的69式玩法以后,颠鸾倒凤的游戏便被捨弃,黛绿开始全
心全意地舔舐我的身体和侍候我的生殖器,她灵巧而淫荡的舌头从我眼窝一直梭
巡到脚趾缝为止,虽然过程只有五、六分钟,但我不知颤抖了多少次,特别是在
帮我呧刺肚脐的时候,那种新奇而舒畅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也是从那一刻我才
明白,原来帮我吻胸膛和舔奶头只不过是基本功而已。
半套式的乾洗完毕以后,艳丽无双的黛绿才把重心转回到我再度勃起的老二
上面,她是一面轻套慢抚的打着手枪、一面忙着啃啮我的龟头,虽然没有演出深
喉咙的戏码,但她来来回回的吸吮和舔舐了整支肉棒好几次,有时候她甚至连睾
丸都含进嘴里品嚐,而她的另一只柔荑则不忘在我身上到处游走,若不是具有相
当的感情基础,我想她不可能会如此专注和热情。
望着她时而侧卧、时而跪伏的美妙姿势,我忍不住轻抚着她的秀髮与香肩,
假如能搆得着的话,她硕大又坚挺的乳房和修长的玉腿我更是不会放过,然而这
不仅是为了触觉的享受,其实最重要的一环是我始终都在观察和鉴定,因为我很
担心自己的未婚妻会遭大鹰那伙人玩坏娇躯,所以连阴道及肛门的鬆紧度都被我
列入检验项目,还好到目前为止我的黛绿仍旧完好如初,身上连半个吻痕或瘀青
的现象都没有,我想这点是值得庆幸的。
这场历时约半个钟头的口舌俸侍,最后是怎幺解决的我竟然无法断定,因为
我只记得黛绿紧咬着我的龟头、也知道她的舌尖还在蠕动,但她一手捏住睾丸、
一手由我胸膛一路往下爱抚到我的腰身时,我只感觉到她的每只手指头都好像在
跳舞,紧接着我便脚尖一遍酥麻,然后根本坚持不到三秒钟,我就在排山倒海而
来的无边快感中狂抖着身体激射而出。
道精液喷的又高又远,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