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盛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翻出被中的手机一看,猛然坐起,睡意全无,他起晚了,等等到了教室只剩最后一排的位子,阮宴坐在最角落,冲他招了招手。
他在其他两个室友惊讶的目光中走了过去。
这节是专业课,是刑法,老师在台上韩国为什么废除通jian罪。
阮宴凑在他耳边吐气:“前几年在韩国通jian是罪,你说我们这样要是前几年去韩国玩会不会被抓起来,嗯。”他的尾音拖得很长,玩笑戏谑,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背后游走。
黎盛努力做着笔记,故意正经地说,“通jian的一方是有妇之夫。”
阮宴调笑,“以后你结婚,找个漂亮,我让你们一起爽翻天。”他的手指灵巧地摸进裤子。
黎盛右手继续写着笔记,左手遏住阮宴的手,“我在上课。”
“放心,我有分寸,”他温言安慰,“我又不是下半身动物,我只是想给你涂药,昨天做太过了,今天怕打扰你睡觉一直在等你醒,结果快上课了你都没醒。”他的声线深沉,低低述说着,夜幕般温柔缱绻,“不上药久坐会肿,我担心你难受。”
黎盛心成一片,阮宴的手指摸到yInxue。
昨夜才得到足够的滋润,xue口周圈有些红肿,比平时更加敏感,被人触碰后羞涩缩着,楚楚可怜。
阮宴把手伸了出来,从书包中拿出一个Jing致的陶瓷小罐,里面是半凝固的玫瑰色的膏药,他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拉开黎盛裤口,再次摸进去。
小xue毕竟早就吞咽过更大的东西,两根手指顺利地插进小xue,膏药在里面一触而融,有些冰凉的感觉,似乎有加入薄荷的成分。
阮宴的手指先是缓缓在内壁里涂抹着,很快不安分地Cao干起来,手指模仿着八浅二深的频率,数量也由两个加到三个。
内壁最初还半遮半掩地抵制一下,抽插几下便奴颜媚骨地迎合起来,窄道急切地吞允着,放松地分泌出yInye。
后xue阵阵sao痒,手指换成了全出深进Cao法,频率很快,几乎Cao的他yInxue痉挛,鸡巴颤颤抬头。
台上老师换了个内容,责任年龄,重点是14岁到16岁人间的八大罪,注意不负刑事责任的一件事附带负刑事责任的一件事,比如拐卖妇女后强jian。
强jian。
黎盛紧紧捏着笔,咬着牙,理智压过欲念,他拽着阮宴的手臂,迫使他把手指抽出。
“这是在课堂上。”黎盛压低声音说。
“我知道。”阮宴意味深长地笑,手搂过他的腰,去抚摸他前面的不要脸翘起的鸡巴,重重碾压过囊袋,从根部捏到前端,恶劣地弹了弹gui头,拨开包皮后将手上戒指上的装饰骷髅塞进尿道。
“!”黎盛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我还知道我此时可能在课堂上强jian你,而且我成年,”他的手指旋转起来,骷髅跟着旋转,前所未有的欢愉与痛苦刺激着鸡巴,阮宴拖长声调,“叫出来呀,让大家都看看我怎么知法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