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盛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红色,他趴在最开始徐欧带他去看的那间房间中,腰腹部垫了个枕头,胸膛一片青紫。
床头柜上放着两个木制托盘,一个托盘里放了一杯白水和一碗稀粥,另一个托盘里放着折叠的衣物。
黎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去拿那杯水,不小心牵动到后xue的伤,他蜷缩成一团,过了好一会才慢慢舒展身体,挪动着手脚靠近床头柜。
他小口地喝完水和粥,摸到柜子上放着的手机,手机连着充电器,现在正式满格,屏幕上显示着10:21,是周六的上午,他松了一口气,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再起来是已经是下午一点多,托盘里的空杯和空碗又斟满了,他没什么心情喝,打算穿好衣服回学校。
那知道他脚一碰地就软了,毫无防备地摔在地上,幸好地上铺了地毯,他触底的手肘和膝盖没有遭受到疼痛。
他一只脚跪着,一只脚伸直,小腹贴在膝盖和会Yin处,性器曳地,tun部翘起,后xue红肿。
他终于感觉到那里不对劲,他犹豫地摸向自己的后xue,里面满是凝固的肠ye和Jingye以及……他买到了一张纸,那种浸shi了之后又干了的纸,他捏着一角将纸脱了出来,纸张凝固后坚硬的边界划过他的肠壁,有点疼又有点痒。
他皱起眉,放慢了手中的速度,过了还一会才将纸完全拿去。
那是一张百元大钞,粉色的纸染着白色浊ye和一抹鲜红。
黎盛收缩了一下后xue,纸角刺着他的肠壁——他的身体里塞满了这种东西。
他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映,他以前暑假打工,在工厂中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或者站在超市中一站就是一天也不过一百出头的工资,他感觉着肠壁被异物剐挠的怪异,他的身体里应该有大几千块,顶的上他一个月的工资。
他有些恼怒,任何一个男人的体内被塞进钞票都会觉得是一种羞辱,同时,他又觉得有些幸福,过去的很多年里,他每天都在为钱的事情担忧,而现在,他后xue的钞票终于能让他在物质上松一口气了,他想着同学身上的衣服和鞋,肠壁中的痒痛也微不足道。
他翻了个身,趴在地毯上,从床上脱下几个枕头垫在小腹下方,高高的抬起双tun,反手掰开自己的双丘,红肿的yInxue因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翕合。
黎盛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进去,里面每一寸褶皱都噙着昨夜预留下的yInye,随着他的进入那些褶皱像被唤醒般蠕动起来,硬化的纸币的折角被动运动起来,搅动着肠壁,像是小动物的爪子在挠,不算疼,但痒的让人难受。
他捏着钞票的一角向上拖动,划过的肠壁一路路酥酥麻麻,等他差不多将钱拿出来后,他前面的Yinjing已经羞涩的抬起头,吐露起水珠。
他的后xue还盛着钞票,有些塞得太深了手指够不到,那些纸币被他刚才的动作推得更深,有几张还黏在那点上。
他第一次感觉到纸张的力量,凸起的尖角刺着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让他的腿连站起的力量都没有。他似乎还在昨夜的噩梦中,不同尺寸的Yinjing没完没了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顶着他前列腺,逼他说出那些不知廉耻的话。
黎盛有些生气了,他故意没有理会勃起的Yinjing,四肢着地,爬着去了浴室,腰tun摇曳,菊xue妩媚,软化的yInye涂满他的双tun后背。
浴缸中的水温刚好,黎盛在里面却不舒服,他泡在浴缸中,水却进不了他的yInxue,里面的钞票仍然黏着他的那点上,卡在他的肠壁中,躺在他的身体深处。
他咬咬牙,撑着放洗浴用品的支架踉跄地直起身,拿到放置在高处的花洒,摘取喷头,将水温调到温水凑近自己的后xue。
“啊!”他无法克制的尖叫,跪了下去。
激流喷进他的后xue,瞬间灌满整个肠道,冲开每一寸褶皱,从下而上贯穿他的身体,而纸钞在其中肆意飞舞,跟着水流的方向撞击他的内壁。
黎盛浑身都在颤抖,他伸手想去拔掉后xue里的管子,但无论如何也够不到,那些温水Cao着他浑身发红,神志不清的尖叫。
温热的坚硬的出水口被他贪婪的小xue牢牢吸着,顺着他乱甩的身子不断换着方向冲击着他的内壁,他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似乎下一刻那些水便会冲开他肠道让他破体而亡,同时,他的Yinjing喷了出来,白ye洒在浴室的马赛克砖上,还快被水带走。
“砰”的一声,花洒的软管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脱开了黎盛的后xue,软管前用来和蓬头固定的纹路狠狠扯了下黎盛的后xue。
水流从黎盛的xue口中喷出,夹杂着shi透的钞票。
黎盛趴了不知多久,清醒过来后连衣服也忘了穿就开始捞那些透在水里的钱。
他裸着身体,用吹风机将钞票一张张吹干,数了一遍又一遍。
足足有一万,够他一学期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