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奏乐渐入高潮,封步霖舞的越来越快,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妩媚,衬着眼尾的那颗红色泪痣,显得格外勾人。
宫人夸张刻意的叫喊吸引了大殿所有人的注意,场面顿时一静,只有靡靡的丝竹之音还在响着。
宫人的的触碰让封步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感觉体内的那把火要把自己烧化了,耳边嗡嗡的,视线也一片模糊,只有下身濡湿瘙痒的小穴饥渴的想让人狠狠拿什么捅进去解解痒。
那太监貌似不经意的摸了一下封步霖的手,封步霖抬头看了一眼那太监,平静的说:“谢马公公。”
“什么残缺啊?”“听说他男女性器同体!”
“谢陛下!”,封步霖叩首,躬身上前去接过太监手里的酒杯。
封步霖清秀白净的面庞上布满了胭脂一样的红晕,眼尾的那颗红痣越发红艳,衬的那对细长的双眸媚意横生,破碎的红色纱衣凌乱的挂在白嫩的皮肤上,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胸膛,胸前两个粉嫩的蓓蕾已经挺立起来,精巧媚红。他不自觉的扭动着笔直修长的两条腿,腰间的系带已经被蹭开了,白嫩的大腿之间隐约露出了诱人的粉色,小腹下方也隆了起
少年清秀白净的五官在一众浓妆艳抹的舞姬中间格外显眼,一袭红色的纱衣衬着少年白皙的皮肤和颀长的身躯倒是透出了一股莫名的风情。
封步霖坐了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嘴里也口干舌燥起来,浑身上下都好像着了火一样,烧的的他坐立难安,下身也传来了难耐的瘙痒感,安静蛰伏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
封步霖站的离乘风国的使者团很近,他们低声的议论一字不差的听在了他的耳朵里,但是他脸上依然挂着温润干净的笑容,像是没听见似的,但袖子里的双拳握的很紧,指甲已经刺进了手心里。
一个宫人推了封步霖一把,又好像不小心一样扯了封步霖的纱衣一下,薄薄的纱衣顿时被撕裂了,漏出了大片洁白细腻的胸膛。
“这有什么的,封吉国的一个九皇子罢了,再尊贵也就是个质子,他生母就是个宫女,要不然能送来让烈炎国这样侮辱。”
“好!步霖果然每次都不会让朕失望,赏御酒!”烈炎国皇帝嘴上赞赏,但是看封步霖的眼神淡漠,还隐隐透着几分轻佻,一旁烈炎国的皇后看封步霖的眼神也很是厌恶。
“这就是封吉国送来的质子,九皇子封步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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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公子,您怎么了?可有什么不适的,怎么还把自己的衣服给撕了?”
“听说这个封步霖身体有残缺,估计封吉国也觉得丢人,巴不得赶紧送走呢!”
封步霖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下,把酒杯还给马公公后,就在大殿后方一个冷清的角落里坐下。
台下的那些大臣看的有些呆住了,没想到这少年竟然比那些蜂腰细臀的舞姬还让人目不转睛,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那一身白皙的皮肉很想让人摸一把,看看怎样嫩滑的触感。
马公公一直盯着角落里的封步霖,看到他变的面色潮红,坐立难安的样子,那张皱纹密布的老脸上顿时挂上期待的笑意。
简书吓了一跳,顿时感觉自己的阴茎隐隐作痛,因为那马公公正是在鬼蜮用指甲蹂躏自己的鬼太监!
大殿里丝竹奏乐声再度响起,场面又回到了热闹鼎沸的状态,只有封步霖安静的在角落里坐着,努力的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只是那些探寻的,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是时不时扫过这个角落。
马公公那张橘皮一样的老脸挂着淫邪的笑意,眯缝的眼中是满满的恶意。
丝竹尾声渺渺,封步霖带着一身薄汗做收尾的动作,然后垂首跪在在大殿中间,似乎看不到那些大臣们露骨的眼神。
“哦?什么不一般,我看这少年面相很普通啊,身段倒是挺好的,不过这烈炎国挺那个的,让人家封吉国的九皇子穿成这样跳舞。”
封步霖感觉意识越来越昏沉,只有身体的燥热越来越难以难受,他挣扎着想要离开大殿,但他的桌子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上了一圈宫人,他们牢牢的堵着封步霖的路。
“听说这封步霖很不一般呀,来烈炎国没多久就出名了。”
封步霖身段柔软的在舞姬中间舞动起来,那纱衣很是暴露,除了下身的性器之外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红纱飘飞之间,少年嫩白的皮肤若隐若现,修长笔直的双腿柔韧的抬起落下,身姿很是轻巧,比那些软绵绵的舞姬多了几分飘逸和利落。
看到封步霖出现,大殿右侧坐着的一群人顿时低声嗡嗡的议论起来,这群人身着蓝色官服,和其他众多穿着黑色宫服的人坐的泾渭分明,这应该就是那什么乘风国的使者了,简书暗暗的分析着大殿上的局势,他又看向坐在最高处的人,那是一对中年夫妇,面相倒是很威严。
“这要放在小倌馆,怕不是名器了,但生在皇家........”
“开始吧!”坐在上首的烈炎国皇帝手一挥,靡靡的丝竹之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