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弟子一左一右的把符兰印修长的双腿掰开,露出了他的下体,经过一天的休整,他身体恢复的很快,粉色的小穴肿胀已经褪去了,重新变成了粉嫩的颜色,纤薄的阴唇包裹着穴口,透过光线仿佛像两条莹润的粉色玉石。
申踪奇回头撇了平遥之一眼,语气很不好的道:“平遥之,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教师兄我了?不要以为掌门看重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话到最后已经暗含威胁,似乎平遥之再阻拦他就要出手了。
平遥之提气运功,步伐轻盈的赶至半山腰拦住了一众师兄上山的路,恭敬行礼,:“遥之见过各位师兄!”
平遥之在后面追着他们慌张的说:“申师兄!大师兄已经歇下了,还是莫要去打扰了!”
申踪奇看到符兰印有些生气的样子,惊奇的说道:“甚少看到大师兄这副样子,看来还是平师弟年纪太小了,无法满足大师兄这副淫荡的身子呀。”
申踪奇掏出一块儿闪烁着微光的留声石放在一侧,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淫邪的说:“大师兄我今日可给你带了个好东西,这是我从扶香苑淘来的好东西,不过那里的小倌都不如大师兄的味道
申踪奇不屑道:“那你去找大师兄做什么,总不能聊天吧?人都来了还装什么?冥顽不化迂腐之极,白白浪费了一身好天赋,亏掌门那么看重你!”说完绕过了平遥之,带着众人准备上山。
符兰印淡淡的道:“申师弟还是莫要浪费时间了吧,一会儿晚课钟该响了。”
符兰印奇怪的看着平遥之慌乱的起身走出了竹舍,走时还小心的替他关上了竹舍的门,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平遥之掩住眼中的愤怒垂目道:“谢申师兄关心,遥之觉得修炼还是应该更重自身。”
符兰印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温和的对申踪奇说:“申师弟来了怎么不上来,平师弟还年幼不懂事,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申师弟还是莫要和他置气的好。”
领头的申踪奇笑着说:“平师弟这是去找完大师兄了,听说你昨日落荒而逃,辜负了路齐的一番美意,今日这是想通了?清灵脉的滋味儿如何?”话到最后已带上了几分揶揄。
符兰印伸手示意申踪奇一众人跟他走,找机会回头对平遥之微微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赶快走,平遥之眼睛已经被怒气染上了红意,看到符兰印的单薄的白色身形被众人拥簇着,牙关咬得死死的似乎都能尝到腥甜的气息。
符兰印看到平遥之清澈的眼睛满是认真,也有些尴尬,第一次有师弟真的来找他学习,虽然与练功无关,倒也是很新奇的体验,于是他拿起笛子有些迟疑的说:“那平师弟先听一听如何,我也是自己闲来吹着解闷的,并不精通,让平师弟失望了,莫要怪罪。”
符兰印来的匆忙,没有功法在身的他跑的白衣散乱气喘吁吁,申踪奇看着符兰印衣襟下露出了一片雪白,虚伪的笑着说:“大师兄说的是。”
符兰印带着申踪奇一行人回到了自己的竹舍,还未站稳身形就被他们推倒在了竹榻上,申踪奇阴阳怪气的道:“大师兄被平师弟肏的爽么?他年纪小,想必是不能满足大师兄吧?”
平遥之沉醉的听着笛声,但是忽然敏锐的听到了一阵错杂的脚步声远远传来,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他脸色一沉,知道应该是师兄们要来了,他们过来的目的昭然若揭。他赶紧打断了符兰印的吹奏,慌张的对他说:“大师兄,我明日再来找您,您赶紧休息吧!”
悠扬清脆的笛声像一阵自由的风在云兮峰缭绕,暖暖的夕阳中白衣青年执笛吹奏,墨色长发被风扬起,一个黑衣少年乖乖的看着吹笛子的青年,眼神澄澈听的仿佛有些痴了。
符兰印知道他们拿他开赌局的事情,本来也不甚在意,但是不知为何今天却觉得有些厌恶,只能沉默不语的任申踪奇摆弄着。
显苦涩的笑容,心脏一揪一揪得疼,觉得自己不应该忍不住来找符兰印,这时他看到茶几上得笛子,急中生智道:“我是来找大师兄学吹笛子的!听说大师兄笛艺甚佳,我很喜欢笛子的声音,所以就厚脸皮来找大师兄讨教了!”说完就认真的看着符兰印。
说完解开了符兰印的腰带,把他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并且把他的双手用腰带缚住,看着他莹润的赤裸身体,摩拳擦掌道“听说昨天的彩头被路齐拿着了,今天要拜托大师兄了,让师弟我也能得个彩头尝尝!”
平遥之使劲点点头,自己拖过一个小凳子乖乖的坐着,仰起头认真的看着符兰印白皙修长的手指执着笛子放到自己的唇边准备吹奏。
平遥之执拗的看着他,一步也不肯退让,正要继续争辩时,一个温润的声音的传了过来,打破了他们剑拔弩张的氛围。
菊穴昨日骇人的肉洞已经不见了,重新变成了淡色的小肉花,中间的孔穴紧致的若羞怯的花心一样。
符兰印看到平遥之正襟危坐的样子像个纯真的小孩子,少年人带着蓬勃朝气,干净的像初生的旭日,不由得有些感动,定了定心神,垂目认真的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