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被肏得整个人都虚脱了,两个穴口都灌满精水,刚坐起来,便顺着腿缝往下流,可他却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难以自拔,若不是宁霜白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住,强行停止,他觉得他能和霜白哥哥做到天荒地老,欲仙欲死。
事后,男人跪趴着休息,把他压在身下,温柔缱绻地亲吻,叹道:“你啊你,总是让人破了底线,我明明还没有得到你的心,就动了欲,日后只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欢,被你玩弄,真是个可怜虫。”
宁瑜没料到男人会这么想,应道:“你不是可怜虫,从来都不是,我可以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玩弄君心,可以学褒姒烽火戏诸侯,却绝不会玩弄你,因为红尘翻覆,你是我唯一可以完全信赖的人,你在我心里最干净的地方,我想要亲近你,比亲哥哥还要近。”
宁霜白被这表白震惊到,他从未想过,自己一介家奴,能在宁瑜心中站到这个位置。
他一把抱住宁瑜,紧紧搂住,像是要把人揉碎了,让骨血合为一体,表白道:“我也是,我心悦你,把你放在心里最干净的地方,可惜我今天把你弄脏了。”
“我很喜欢。”宁瑜餍足地微笑:“尽管弄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