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概是憋狠了,每一次都很凶悍,不用他怎么调情,就硬得烧火棍似的。
性器粗涨的尺寸很可观,纵然宁瑜是情场老手,也吃了一惊。那根东西硬涨着,往他花穴深处挤,硕大龟头挤开媚肉的褶皱,将他的内壁每一寸都抚慰到,与他紧密契合,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表面的纹路凸起,感受到花穴被撑开,被侵占,内壁酥麻的痒意让他发疯,而此刻,这根东西却用一种粗暴的方式抚慰了他。
男人最怕别人怀疑自己不行。
对这个人来说,感情这么重要吗?
他正要沉沦其中,忽有一驿馆的小厮路过,他羞得低头,试图用头发遮住脸。
男人猛一顶弄,一下子就顶开了他子宫口的蚌肉,龟头猛地顶在子宫内壁上,炙热硬挺。
宁霜白却不听,将他翻个面,让他脸贴着墙,他微微塌着腰,这个姿势显得屁股特别翘,他尚未反应过来,宁霜白就扶着他的腰,猛然进入!
好些天没开荤,光是这么弄一弄,宁瑜就舒服得嘤咛。
“唔!”宁瑜闷哼出声。
男人因为他的叫喊声,变得愈发亢奋。
他无措地命令着,可宁霜白根本不听,次次都是锥心蚀骨的程度,快感如滔天大浪般从阴部往上扑,奔袭到全身,让他舒服得直打哆嗦。他的身体无比喜爱这样狂暴的入侵,根本不受他控制,狂涌的淫液把内壁润滑得无比顺畅,又浇湿了男人的阴茎,让这一次次肏干变得更加顺滑,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他,身子颤抖着,不由自主地扭起腰臀,穴口收缩,把男人的肉棒吞咽得更深,痉挛着接受男人炙热的疼爱。
“疼吗?”男人执意要当众办了他,看似是被欲望左右,失去理智,然此刻流露出的一份温柔,却证明男人并没有。
可宁瑜不觉得,这种事你情我愿,予取予求是最好,若是谈感情,势必受伤。
宁瑜突然就笑了。
他无可反抗。
。
可宁霜白被激怒,无视他的请求,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伸到他腿缝间,动作起来,手指头灵巧地蹂躏着他的阴蒂,一下下顶弄花唇,弄得穴口湿哒哒全是水。
“看什么看,滚!”宁霜白怒喝道。
宁瑜这才放松,料想无人敢再来,再度沉浸在这极乐中。
走廊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路过,宁瑜顿时慌了。
“唔……好舒服,霜白哥哥好厉害!”
何况若是真谈感情,自己与宁霜白也有竹马之情,不输别人,只是这个人素来谨小慎微,不曾奢求,便不曾发现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你!霜白哥哥,回屋里去。”
“唔……”
宁瑜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被死死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他感觉腿缝一凉,整条亵裤都被扒了下来,耷拉在鞋子上,只剩袍子空荡荡遮住双腿,却根本遮不住,只要风稍微一吹,腿下风光就暴露无遗。
可无论怎么样,他身为贵妃,绝不能被认出来,更不能被看到和宸帝以外的男人媾合,他推开宁霜白,企图提起裤子,宁霜白却伸出脚,踩住裤子,一把将他扣在墙上,继续揉弄起来,这一次,不仅玩弄他下面,还扒了他的上衣,埋头吸吮起他的乳头来。
宁霜白却冷哼一声道:“我说了,不做你的玩物,所以不可能只让你舒服,我偏要进去,好好爽一把。”
那小厮忙不迭跑了。
粗涨硬挺的阴茎,一次次贯穿他的花穴,蛮横捣弄,进进出出,噼噼啪啪,把原本温热的内壁摩擦得火热。他捂着肚子,只觉那个东西大有种不死不休的气势,直往子宫口捣弄,次次撞上他宫口紧致柔嫩的媚肉,榨出更多淫靡的汁水。
快感太盛,几乎要冲得他晕过去,他浑身酥软,根本站不住,男人便伸出双手扶住他的大腿内侧,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托举着他,继续猛肏。他的身子软得往下坠,反而方便了男人往更深处顶,越深越敏感,他惊惶地捂着肚子,叫道:“啊!别进去!别!”
果然,宁霜白明知这是激将法,还是上了钩。
“唔……啊!好深!慢点!”
所幸此刻走廊无人,他刚应了声“不疼”,男人便动作起来。
里面又嫩又敏感,哪里遭得住这么猛烈一下,何况男人一进来,就占地盘似的,疯狂肏弄起来,宁瑜一颠一颠的,不住地大叫,里面被捣弄得一塌糊涂,每一寸子宫内壁都被男人用龟头碾压过,烫烫的,痒痒的
宁瑜意识到,宁霜白此刻很清醒,就是故意的要在大庭广众下做这事。
所以他固执地追了出去,在走廊上堵住宁霜白,激他道:“你是不是怂了?你在害怕,怕床上功夫不够,比不过别的男人,是不是?还是说你根本不行?”
“啊!不……不行!唔,好舒服,就是那里……”宁瑜生怕被听到,小声喘着,哀求道:“霜白哥哥,我们进屋吧。”
宁瑜扪心自问,绝不会玩弄霜白哥哥,让他当一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