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着时,他夸我高大英俊,玉树临风;我坐下时,他夸我虎踞龙盘,蓄势待发;我躺下时,他夸我长龙卧疆,玉体横陈,这些就不说了,就连我挖鼻屎的时候,他都夸我:指若银钩,手法娴熟……
;发丝轻飘飘的落在我的脸上,末梢无巧不巧地挠进鼻孔,我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转过头来,青霞却早已远去,
我不管,硬是搂紧脖子要亲,小灰灰一边用力推我,一边小声重复着:“等晚上,等晚上……”
昨天真不怨哥,银子你拿着,这事儿可千万别给你姑姑说。”
后,我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脑袋蒙的紧紧地,想着他说的那句黑不溜秋,便狠捶着床铺,呜咽哭了半宿,嘴里不断地嘟囔着,那可是人家的隐私啊!
我激动万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想亲,小灰灰硬着脖子,绷着脸,慌忙把我往外推,嘴里忙不迭道:“有人,有人,别……别……”
“是吗?”
小灰灰捧着银子,见我这样,支支吾吾地回道:“哥你别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那行吧,回头我扯个谎,姑姑若问起来,我就说让狗咬了…”
当时,我差点没把他脑袋摁到马桶里去。
我扭过头,不去理她,嘴里蹦了句。
我清楚的记得,那日我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胯下的老二纠结的如一团死蛇,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那时,已是午后黄昏,金色的阳光映在我满是汗水的脸上,透过院子里那棵大榕树繁密的枝叶,零零碎碎的撒满一地金色。我看到一个穿着碧绿长裙的女子,拖着地上的树叶穿过院子。光影印在她的脸上,半阴半阳的,颇有些斑驳陆离的味道。
我心头一惊,尿意曳然而止。定睛一看,果是那厮,我一手拎着裤子,一手翘着大拇指,很认真的点着头表示赞许。
微风吹起,托起她那柔美的秀发,青霞缕着发丝,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次见到了青霞。
一日晚,我夜起小解,正在懵懂迷糊中放水时,突然,左肩上伸出一个人头,伴随着一声幽幽的赞叹。
回屋以
我呆呆的望着她,木然摇头。
对小灰灰我是一忍再忍,因其与紫霞
把那厮推出茅房,重重的关上门后,我站立良久,余下那半泡,竟然一滴也不出来了。
“神仙?”
“神经病!”
我伸手跨间,忍痛一拔,捏着一根卷曲的黑毛,不甘示弱。
“你那话儿黑的可爱,我很喜欢。”
“当然,爷是竖着看的。”
头发可称为“青丝”,也可称“毛”,甚至还可以加个形容词,称为“骚毛”。它的命名是多样的,具体叫什幺,完全看命名者的修养,以及当时的心情。在青霞手里的时候,它可称为青丝。在我这里它只能叫骚毛,并且骚不可闻,虽然它不是屄
“这幺说我们很有缘份咯?”
“妖怪?”
青霞笑的开心,宛如天上最美丽的仙女。
有姑侄之情,而我与紫霞又有三洞之谊,故而我一直隐忍不发。只是,老子还是太年轻了。我如此下作,这天杀的还是把他挨揍的破事儿捅到她姑姑哪去了。
小灰灰自打收了银子之后,这厮便对我极尽阿谀奉承,谄媚逢迎之态令人作呕。
隔天,我便被紫霞叫了过去,问起他侄子的事来,这婆娘的脸越板越高。二话不说,立马把我扒光,一顿屄夹嘴吹,我彻底歇菜。之后又将我一脚踹出房门,我躺在地上累得爬不起来,嘴里直哼哼。
她“哦”了声,转身离开。没走多远,她又停下,回首嫣然一笑。
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慢慢的走了过来,身姿蹁跹袅娜,微微轻启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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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青霞,若有人再欺负你,就报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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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松手,骂道:“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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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笑道:“既然有缘,这根头发就送你。记住,别忘了人家哦,我叫青霞,青青的青,晚霞的霞…”
“你看,因为你,爷掉了根屌毛。”
“疯哥,啧啧啧!看你那话儿黑不溜秋,形态却是不凡,想必勃起时定是霸龙一只……”
我说:“不是吗?”
我泪流满面…嗅大了,人丢到姥姥家了啦。
我扭过头,嘻嘻笑道:“你的嘴很好看,爷很喜欢。”
我让他教我房中术,他却推三阻四,不是痔疮发作就是借尿遁跑路。
一根黑丝随风飘落,青霞伸手摘下,手如青葱白玉,她咬住了凝脂似的朱唇,轻轻叹息:“你看,因为你,人家掉了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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