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柔软的乳房,和自己丑陋的黑奶完全不同。既乾净又带着乳香,还会流出供母猪吸食的奶水。
稍微失控的梅兰妮咬紧了乳头,冒起被主人痛打一顿的风险,搾取勾引着母猪的乳汁。
「噗咿、噗咿咿!咿啾、咿啾、噗啾噜!」
掐紧着柔软的双乳、牙齿不知节制地啃咬,明明都这幺粗暴了,没想到主人却没有动怒的样子。
她吸咬着被自己咬红的乳头,一脸胆怯地抬头仰望。
缓慢地抬起手抚摸母猪头髮的主人,对着别处露出了不捨的表情。
又是这张表情。
不管是刚认识的时候、接受主人调教的时候,还是像现在这般过着母猪生活的时候,主人总是在某些时候面露这种表情。
「噗咿咿、呜咿!」
鬆开了乳头,撒娇般以头顶抵着乳沟、全身跟着转了半圈之后,梅兰妮一边享受着主人搔弄下巴的动作,一边维持靠躺在坐着的主人胸前的姿势,和她的主人看向相同的萤幕。
『咳呜、咳呜、咳……呜呜……咳呜……呜……快想办法擦掉……』
能让主人打从内心感到不捨、难过与矛盾的,是个和主人长得十分相似的小女孩。
『嗯呜、嗯嗯……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吧……呜。』
银白色的头髮、平垂着的大眼睛、瘦弱的身体。
每当主人看着她,表情总和调教母猪时不太一样。
有时开心、有时温馨。
有时担忧、有时生气。
有时……则是阴晴不定。
「噗咿、咿……不该继续停药了……主人。」
「妳这样想吗?」
手指温暖地搔痒着,让梅兰妮吐出好满足的苦涩气息。
「小姐还小,连续停药三天差不多是极限……呜咿咿、咕咿!」
意识一下子清晰,一下子又因为主人的搔弄消灭。
这样,也没什幺不好的。
比起待在活下去也是很辛苦的这个世界,成为在精液与呕吐物中打滚的母猪还比较轻鬆。
只要在主人需要我的时候,恢复成那个无聊的厌世者就好了。
梅兰妮像猪儿般呜咿咿地叫着,不停磨蹭主人的胸口。
一阵舒服到浑然忘我的搔痒结束后,主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噗咿、呜咿咿……?」
主人不太高兴地起身。梅兰妮连忙瑟缩到主人脚边,边嗅边舔着主人的脚趾头。
「恢复投药吗?」
「噗咿、咿……为了小姐的健康,请恢复投药。母猪,会好好照顾小姐的。」
「如果光是治疗她的身体,交给妳也不是问题吧。」
「呜咿……」
言下之意就是──必须治疗的,有着自己能力不及的领域吗?
虽然感觉有点不快,但主人会这幺说也有她的用意吧。
就算是有资格穿上白袍的自己、再怎幺觉得被看扁……
「别不开心啊。毕竟小安娜她,现在得的是谁也治不好的病。」
「只要是为了安娜大人……还有小姐,母猪一定会……」
「别傻了。不管是妳,还是我,目前都束手无策。」
「怎幺可能……连安娜大人都没办法?」
主人耸了耸肩。通常只有在她觉得无趣时才会这幺做。
果不其然,无视于自己力求表现却扑了个空的焦急,主人踩着不太愉快的冰冷步伐离开了座位。
眼见主人独自步开的身影,梅兰妮心都凉了。
「小姐她……她到底得了什幺病?」
主人闻言,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面朝萤幕的方向仰起头说:
「一种每个人都可能罹患、发病时间近乎随机、极大多数于七岁半开始才有机会得到的病。」
「每个人……?」
「年纪越小,发病的危险性越高。若处理不慎,因此致死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不过,致死率与发病者年纪并没有太深刻的关连就是了。」
「呃……但是小姐看起来并无病徵呀。」
「啊,症状嘛……思绪混杂、注意力分散、眼神呆滞、反应迟缓,年纪小的发病者也可能导致身体及精神虚弱。」
儘管自己已经很努力想听懂,到最后还是有听没有懂。
梅兰妮放弃似地垂下哀怨的目光,和主人看着相同的景色。
「虽然,医理上查不到相关记录就是了。」
看着亲生女儿的主人,又露出了不捨的目光。
「那到底是什幺病症嘛……」
梅兰妮不抱期望地随口问道。
主人只是静静看着萤幕,彷彿要将女儿的影像深深烙印在心底般专注。
就这幺度过了段不算长的静谧时光,主人才终于想起了那道问题似的,转过头来对梅兰妮说:
「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