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方勉强同意这项策略,她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被当成贪生怕死之徒而看扁。
米达伦想得没错,这群疯狂教徒打从心底不认为她们会败给不该存在之物。
她们是存在之剑,为了斩断不该存在之物而存在。
只要是为了至高唯一神,力量就源源不绝地涌现,勇气也未曾凋零。
这样的她们──终于还是在首脑部队的支配下改变了作战风格。
「佐哈、拉丝玛、阿葫!以我队为中央变阵!」
外围三组人马领命,纷纷以绳索于杖剑柄部的小洞上结,带着士兵们往邻近
结界撤退。所有人都撤退完成,便直接在友军结界中回收杖剑。
「阿莉收阵后增援母阵、朱拉收阵后增援子阵!」
另外两组人马也开始撤退,可是朱拉队的结界在她们撤退完成前就被破坏,
牺牲了两名垫后的教徒才逃回新设立的阿葫阵。
相较于活力充沛地重新分配防御位置的教徒们,精疲力竭的士兵全都集中在
母阵。
洛美和希莱两位中尉几乎无法动弹,特别是差点被触手拐离结界的洛美。当
时她的部下们及时斩断所有触手、又将那三条钻进她体内但还未盘根错节的触手
硬是扯出体外,她才勉强保住一命。做为生还的代价,则是因为粗暴地扯出早一
步由内外吸附住子宫颈的触手、连带使得韧带断裂的子宫无力地垂在阴道口之间
。
希莱的情况稍微好一些,她之所以狼狈是由于援救部下时斩断了正分泌麻药
的触手,而那半截触手偏偏落向她胸口,导致她胸部一带顿失知觉,乳头又频频
流出白色的汁液。当麻痺感退掉后,敏感至极的双乳更是让她备感困扰,身体极
度疲倦的状态下任何刺激都有如利刃划过肌肤般令人相当不适。
米达伦安排剩馀五名士兵守在两人外侧,多带几把匕首便前往子阵继续应战
。
忽然间,她的脑袋犹如大梦初醒般浮现费婕的笑颜,她对自己和大部队分离
后竟一直没思念师长兼女友的那人感到愧疚。然而这份歉意倒也不是始于她自身
,而是来自天真烂漫的费婕。如果费婕是个强悍的女人,她就不会把心思收得那
幺细腻;反之现在这种情况,一想到费婕情绪都忍不住奔腾起来。
无论对手是砍也砍不完的触手,还是凭藉腐败巨躯硬是闯入结界的巨熊躯体
,每斩一刀,心头就冒出一句抱歉,脑海中的费婕也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原谅自
己──很快地这股激情就扩散到挥斩下去的刀锋轨迹、张狂飞舞的靛色体液以及
濒临极限的全身肌肉上。
「上尉!小心!」
记得大姊头说过,感情是强者的致命伤,如今算是切身体验到这伤究竟有多
严重了。
「上尉,三点钟方向!再来是一点钟下方!」
精疲力尽的身体已经跟不上思考速度,步调全乱了。就算后方士兵及时出声
,就算守护着杖剑的教徒们展开援护射击……无法做到完全防御就只有一个下场
。
「不行,从后方涌进来了!米达伦上尉……!」
一旦在意起来就无法忘却的恋人身影,犹似致命的冷雾执拗地盘踞心头。
为了再见她一面,无论如何都必须保全性命──儘管还能勉强抵抗,思及费
婕就使得米达伦懦弱起来,卸下战意的身体顿时沉重地倾倒。
眼前是无数条同时逼近的触手,援护射击也挡不住的数量……米达伦胆怯地
盯着那些彷彿要吞没自己的触手,脑袋已经无法停止回忆费婕。
视线已被触手之海彻底包围,即使外头似乎还在试着援救,却是徒劳无功。
一条条触手宛如蛇一般窜进战斗服、在她的肌肤上喷洒麻药,并缓慢地朝下
体钻去。麻痺感扩散至颈部以上时,一度紧闭的嘴巴鬆了开来,被迫吞入一条条
细小的触手。
喉咙呈现半堵塞状态,她反射性进行吞嚥动作,触手们却只是像用爬的一样
缓慢涌进胃袋。同时乾燥的私处也染上高刺激性的酸液,一条相当肥厚的触手撑
开了她的阴道口,紧接着往内部钻去,深靛色的颈口顶着黏稠麻药吻向粉色中带
有些微桃红色的子宫颈,微型触手滑熘熘地穿越两种颈口、进入子宫,彼此相互
交错着吸附在子宫内壁上。肛门的情况与此处相去无几,只不过子宫颈换成了肛
门括约肌,大小触手皆黏附在直肠乃至于结肠内。
遭到触手入侵的过程中,米达伦并未感受到一丝痛苦──她满脑子只剩下费
婕的笑容,以及来不及认知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