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婷先走了。
张大彪不敢明说,只是一个劲的朝我挤眉弄眼,尴尬的道:“狼哥耶!也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能给我搜一搜身吧?”
我张开双臂低笑道:“想搜就搜,就是见见老丈人,我带兇器做什幺?得了!你也别挤眉弄眼的了,我心中有数!哪——!这是车钥匙,你给我拿好了,等会儿还要麻烦你,把我车上礼物拿下来!”
张大彪道:“什幺礼物呀?我们司令什幺都不缺!”
我笑道:“相司令什幺都不缺,这我也知道,就是一点小玩意,搜完了吗?搜完了我走了!”
张大彪搜得很仔细,确定我没带武器后,向我行了个军礼道:“得罪了!”
我满不在乎的点点头,向音乐台的大门走去。
从相鹏飞立的主台到大门口,这一路上全是体型异常彪悍的军装大汉,个个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以上,头戴钢盔,手执上了雪亮军剌的步兵枪,如标枪一般的立在了走道的两边,一见我进来,同时举起军剌,大吼一声:“杀——!”
这一声有如虎啸龙呤,震得桂花树上的积雪沙沙而下,林间藏着的鸟雀,惊叫着扑翅乱飞。
在我的面前,是一条由剌刀排成的百米军阵,肃杀之气,直沖天际。
我暗笑道:都什幺年代了,还搞这一套?要想要我命的话,在山脚就结果我了,分明是想给老子一个下马威罢了。
我倒背双手,不紧不慢的穿过那一片军剌排成的走道,来到台前,向上点头道:“柴化梁,见过相司令!”
相鹏飞的边上,坐着玄云子老鬼,微笑着看着脸色阴沉的相鹏飞,后面的椅子上,相龙娇正偎在一个美妇怀中,咯咯的说笑着。
相鹏飞见我满不在乎的走过军阵,心中暗暗点头,他是当兵的出身,并不在乎男人生得美丑,远远看着我过来,暗呼:龙娇看得不差了,果然是个豪杰,就是出身太过低贱。
我见相鹏飞老脸阴睛不定的只是看我,又向上一点头,不急不徐的道:“相司令!您老好——!”
相鹏飞低低咆哮道:“你个小王八蛋,用了什幺手段,骗得我们龙娇肯跟你的,老实的说出来,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什幺手段也没用,就是诚心相待罢了!”
相鹏飞吼道:“你骗鬼呢!张大彪——!”
张大彪亮声道:“到——!”
相鹏飞吼道:“立即毙了这个想攀高枝的贼!他奶奶的,虎女安能嫁鼠辈!”
张大彪受了我许多好处,这些当兵,一旦复员,前途根本说不準,很可能就会穷困潦倒,他以后还想和我继续结交,哪想我有事,闻言愣了一愣,极不情愿的挥手对两名头戴钢盔的近卫道:“把他押下去!”
那两名近卫的脸上,也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这两个人,也是前几日跟着张大彪去乱云飞渡快活过的大兵,也不想我有事,断了他们日后的门路。
相龙娇听到这个命令,立即从美妇怀中跳了起来,娇声高呼道:“爸爸!你怎幺问也不问,就要杀狼哥!你要是敢杀狼哥的话,女儿也不活了!”说着话,狐裘裏抽出一支寒光闪闪的短剑来,横在雪白的粉颈间。
相鹏飞看那闪着七个剑芒的古剑,瞳孔一缩,喝彩道:“好剑!”
美妇惊叫道:“娇儿不要做傻事!”
我双臂一震,震开想拉我双臂的两个兵,笑道:“原来相司令也同凡夫俗子一般,以庸俗的眼光看人!你不肯让龙娇和我交往,想是嫌我出身太过低贱吧?”
相鹏飞虎着脸道:“你结交龙娇,敢说不是别有用心?我们娇儿,以后的丈夫,怎幺可能是个混混?”
我倒负着手,视枪林如无物,微笑道:“将相本无种,我想请教一下司令,您老的父亲,是做什幺的,您参加革命前是做什幺的?也是手握大军的司令吗?”
相鹏飞一嗝,老脸微红的道:“我家的事你不用管,我来问你,你看我这军容怎幺样?”
我笑道:“有如土狗瓦鸡,不堪一击!”
相鹏飞暴怒道:“大胆的狂徒,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能排在这裏的,全是数十万军中选出来的精英,你敢小视他们吗?”
我微微一笑道:“宋时禁军,也是数十万军中选的,身材高大,仪容丰美,不过我冒昧的问一下,他们之中,可有人经过恶战,可有人格毙过强敌?”
相鹏飞犹豫道:“这个——!”
我笑道:“没经过血的洗礼,怎能说是强兵?”
相鹏飞老脸红了又红,道:“红蓝军演习时,他们很少有败籍,擒拿格斗,全是尖兵!”
我笑道:“您老也说是演习了!”
相龙娇在我们说话时,一直把吹毛断金的“步光”剑横在玉颈中,那个美妇人也不听我们说话,一双媚目,死死的盯着相龙娇,一叠声的安抚。
相鹏飞忽然贼笑道:“听说你也有两下子,下面站着的两排尖兵中,随你挑一个,若就是小混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