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普通同学,这段时间才能慢慢熬过来的。
我现在应该还趴在桌上发呆吧。其实我一点也吃不下,因为下礼拜就是期末考了,
也许我应该早点跟他坦承的,或者早点接受他们的关心,这样也不至于让这
「喔,对不起啦。」
空气,好轻。也许是跟他们畅快地打了几场球,让压抑的情绪都跟着汗水排出来
的肩膀,那力道,大到真的让人会痛。结果我们坐着又聊了一会,直到球场都没
「唉唷
触少了些,但对于我今天想要确认的事,就增加了点难度。榕榕今天坐回我的腿
还好她只是缩了一下身子,并没有其他反应,也许她是痛得都没办法管我要
经趴到桌子上了。
「什…什幺怎样?」
课我就请了假,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再面对学校的生活,怎幺去面对她。也不
整个人又会难过了起来,只要一进入那种状态,那堂课就会很难熬。毕竟两个人
「欸!建文,这里啦!」阿良他们在餐厅的一角对着我招手。
我都是儘量无视她的存在,就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同学,一个必须一直坐在一
却也开始替她感到不捨,因为这次看起来,又是很痛的样子,她现在整个人,已
而今天,是这学期最后一天上课的日子。
零距离的坐在一起,心却隔着完全看不见的距离,那种感觉,真的好痛苦。
手,现在也伸到桌子底下去,应该是在按着肚子吧。
说真的,我都快忘了这两週是怎幺过的了,只记得那趟旅行回来,天上
上后,我并没有感觉到跟往常有什幺不同,大概是因为隔着两人的长裤吧,而且
那天被那家伙那个的时候…不小心有了。我大大吐了一口气,但为她放心的同时,
榕,他对你,现在有没有比较好了?
「嗯…」就在我还在想的同时,榕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哀号,儘管很小声,但
因为已经入冬换季了,女孩子早就都换上了长裤,这样也好,让那尴尬的接
真的,一句都没有。
帮我担着,那重量,就好像轻了一半。
在他椅伴的背上打瞌睡。我缓缓地坐正起来,把身上的外套脱掉,然后悄悄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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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门进到教室,快走到我们的座位旁时,一如往常的,我刻意用力跺步,
去注意到她,感受到那熟悉的体温,熟悉的髮香,我就会掉入先前回忆的圈中,
让她知道我来了,而她也顺势起身,背对着我,等我坐下后,再缓缓地坐到我的
还好,来了。由她现在的反应,我很确定,榕她…那个来了。至少她没有在
被我听到了。就在那之后,我看到她人慢慢地往前靠到桌上,原本放在桌上的左
了;或者是因为终于把心中藏了许久的秘密跟阿良讲了,感觉有另外一个人可以
「欸,建文,怎幺样啊?」俊宏突然问,让我紧张了起来。
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腿上。这样机械式的反应动作,对我们而言已经习惯了。而今天不同的是,我需
因为天冷,加上我们的关係更冷,底下那根现在已经不太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
跟他道别之后,我一个人站在公车站牌前等车。不知道为什幺,觉得今天的
要去确认一件事情。
「期末考啊?刚刚大家都讲完了,你準备的怎样啊?」
所以现在上课时,我都强逼自己认真地听老师在说什幺,因为只要一不留神
「妈的,你又在神游啊?还不坐,帮你佔很久了欸。」阿平说。
它绕到前面去,用内衬还温热的那一面,裹着榕榕她的小手和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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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能那样了。看着她痛到微微发抖的身躯,真的让人好心疼。
记得隔天去学校是怎幺样了,大概就是像刚开学那样吧,我和她,一句话都没说,
对她做什幺了吧。其实我很想像之前那样,直接用温暖的双手去抱着她,可现在,
可是今天不一样,我一定要确认她,到底有没有…
人了才离开。
两週以来封闭的生活,会过的那幺痛苦。
早上几堂课,我都一直偷偷地观察她,其实我也不很想这样,因为这几週来,
就有反应了。没办法,只好晚点再看看。
我看了看讲台上还在念课文的徐老师,再回头望向右后方,阿堂那家伙正趴
端着刚刚取好的餐,我越过人群向他们那桌走去。要不是又被阿良硬拉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