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声音,还是许宗的鸡巴抽插飞机杯的声音。
“爽起来了吧?”虎子贴在许宗耳边,声音不失笑意和嘲讽。
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身体正如同虎子说的那样,爽起来了。
许宗伏在棉被里,手指紧紧地掐进了棉絮,才忍住了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却憋出了津出的汗。屁眼也不再紧绷,放松地含住了入侵的生殖器,任由对方在柔软的肛肠里穿梭。
“自己来。”
虎子抓住了许宗的手,下一秒,塞着阴茎的飞机杯被塞进了许宗的手里。
许宗不明所以,虎子却满面理所当然:“想爽就自己动手。”
许宗不知所措地拿着飞机杯,一时僵住了,他真的要在被鸡奸的情况下,自己打飞机吗?
虎子并不理会许宗的犹豫,交出飞机杯,使他得以双手牢牢握住许宗的腰,操得更加用力了。
精壮的腰,推送着粗长的鸡巴,不知疲倦地造访着许宗的屁眼,贲张的青筋寸寸摩擦红肿的肠肉,睾丸拍打着腿根,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
前面的摩擦一旦停下来,后面摩擦的锐痛和酸软就变得强烈了。
许宗迟疑着,颤抖的手臂,终于动了起来。
“腰扭起来了,果然爽了吧?”
许宗能够清楚地听见虎子声音里的嘲讽,但是他根本停不下来。
许宗生平自慰的经验不多,以他的家世,只要愿意,床上能滚过去一个加强连的翘屁嫩男外围女不带重样的,但许宗也不是没有自慰过,年少轻狂总会有那么少不更事的一两次新奇尝试。
这还是第一次,在屁眼里塞着鸡巴的情况下打飞机。
屁眼依旧是痛的,被迫延展的锐痛,被开垦的酸软,被异物填满的闷胀,刺激而强烈。但生殖器被柔软的飞机杯全面包裹的舒适快慰,让这些锐痛酸软和闷胀都变得难以言喻起来。
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许宗情不自禁地追逐在屁眼里抽插的阴茎,放肆扭动起来。
虎子的鸡巴在许宗的屁眼里打着圈,柔韧的龟头恣意穿刺着肛肠软肉,也不知道是干到了哪里,许宗无法控制地浑身一僵,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就那一下,他差点被干得射出来。
“是前列腺,你的骚点。”似乎是察觉了许宗的疑惑,虎子好心地解释道。
欧洲中世纪流行过一种带圆扣的三角铁,妇女们把它从丈夫的肛门塞进去,挤压前列腺,好让他们射精……虎子抵住了那敏感的一点又顶又压,让许宗清楚地明白现在可不是什么抖书袋的好时候。
许宗无法控制地夹紧了屁眼,收缩的括约肌紧紧地含住了虎子的生殖器根部:“不,不要顶那里。”
虎子无视了许宗的拒绝,不仅抵住脆弱的一点乘胜追击,还接手了许宗无力的手指已经握不住的飞机杯。龟头抵住软肉狠狠碾压数下,再握着飞机杯熟稔撸动两下。
“啊——”
许宗射了,被干射了。
他塌着腰大口喘息,精液簇簇地喷射在身下的棉被上。看着棉被上被精液晕染开的新鲜水渍,和旁边东一块西一块已经干涸的斑点,许宗似乎有些明白这几床丢在地上的棉被长久以来是作何用处的了。
虎子的话,间接地肯定了许宗的揣测。
虎子也射了,被许宗到达高潮,痉挛般颤抖的肛肠收缩吮吸着,爆射出了精液。
虎子将生殖器深深地抵在许宗的身体里,确保每一滴精液都没有浪费的灌进了许宗的屁眼里:“你比之前的那些烂货棒多了,等干腻了,我们不会让你去工地上当二十块一炮的廉价娼妓,我们会把你卖到中东,给那些富得流油的阿拉伯土豪当性奴。”
话音未落,虎子被推到一边,站在旁边的男人握着鸡巴,再度捅开了许宗的屁眼。
许宗还处于高潮后的余韵,怔怔地任由男人捅开了湿软的屁眼,膨胀的龟头顺着肠肉一直抵到了深处。
男人抓着许宗的腰,开始耸动。
充血的龟头和贲张的青筋寸寸碾磨肠肉的酸软,让许宗有些回神,又抓住飞机杯打起手枪来。
有了之前的精液润滑,飞机杯好像真的阴道一样湿滑。许宗被女阴柔软包裹着,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听见许宗发出舒爽的喘息,男人狞笑一下,操得更用力了:“贱货。”
男人隔着衬衫搓揉许宗的胸肌,又掐捏他的奶子,绵软不显的两点,在男人的蛮力揉拧下,又红又肿地热烫成两颗发硬的小石子。
更可怕的是男人胯下的力度,啪,啪,啪,男人用力地操干着许宗的屁股,每一下都撞得挺翘的臀瓣如同拍岸的惊涛般颤动。反复的耕耘开拓,使许宗产生了屁眼本就是要被鸡巴抽插的错觉。
男人的操干进入了白热化,最后抽插数下,鸡巴狠狠一顶,睾丸抵着许宗的屁股,精液喷薄而出。
男人最后抽插的数下,带弧的茎身刮蹭到敏感的软肉,许宗的身体记得这种感觉,在被贲张的青筋碾压软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