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等待命运判决的「国民党地下挺进军」,当走到其中的一个女人面前时,他
二麻子,「嗯?」
等她喊我再回家,要是不喊我,就住别人家。我隐隐约约猜出了什幺,便赶紧着
眼珠朝向斜下方看去。
没有你吧?」声音很小,但屋子里的人却全都听得清楚。郭二麻子现出调皮的坏
妈妈和另外跪着的七八个男女被命令站立起来,朝向工作组的大员们低头并
这次清查,全公社有好几个国民党被酷刑折磨致死,也有好几个无法忍受酷
魏副政委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郭二麻子,二人会心地微笑了一下。
使妈妈将眼睛向上张开,可眼睛尽管已经张大,却仍然不敢看那淫邪的脸,而将
「哎你放心,我给你找的,你还不放心吗?谁敢说?郑小婉敢说?她不说谁
放下。下一个是男人,他重又背起手。待走到妈妈面前时,却又将倒背着的手伸
我也朝向那间屋子移动过去。
妈的屋子走去。大院里很乱,看热闹的群众就象今天追逐李宇春的粉丝般涌动着,
果然,在我刚刚到一个小伙伴家门口时,背后便传来了郭二麻子的喊叫声,
驻公检法军管小组
拿了一块冰凉棒硬的玉米面饼子啃起来,妈妈心疼地给我往饼子里抹了一块猪油,
更不好了。」又是那魏副政委的话。
「保险吗,别传出去,传出去让人知道了就不好了,要是让阶级敌人知道了
的组长,原县武装部的副政委,姓魏,他与郭二麻子早先是战友,有着密切的关
「什幺他妈的老首长,你别来这一套。」这是魏副政委的声音,口气中并不
将原本背着的手伸出,托起那女人的下巴,将那女人的脸高高地托起,但很快又
我被他关进了公社的一间屋子里,既没人审也没人问地直关到天亮,才放我回家。
「呵呵!老战友,呵呵!我跟你说,一直没给她用刑,就是给你留着的。郑
另一支手撩开遮挡住妈妈大半个脸的长发,重新将妈妈的头转动着,妈妈屏住呼
回答:「反革命……破鞋……」
郭二麻子回答道:「和好几个人搞过。」
那副政委放开了一直捏弄着妈妈的手,仍旧看着郭二麻子,小声地,「哼哼!
我们理解,首长的话我也理解。」
都给抓了起来,连被国民党抓壮丁后又被解放参加人民解放军的,也全都被抓了
到了第二天,公社大街上仍然在抓人,成分高的、解放前与国民党有瓜葛的,
「叫什幺?」魏副政委声音不大地问道。
长的睫毛便覆盖住自己的双眼。魏副政委用一支手的拇指撩动妈妈的眉骨处,迫
吸,象个玩具般任他摆弄着、端详着,眼睛不敢看他,只是看着自己的鼻子,长
成一排,魏副政委走过去,近在咫尺地从排头向着排尾踱步,一个一个地打量着
知道,放心,一会我把她儿子关起来关一晚上,你好好抱她睡吧,哈哈!」
我蹲在茅坑里,外面的脚步声就是郭二麻子和他的战友总指挥的,只听郭二
系,这次全县搜捕国民党,就是他指挥的。
「破鞋?」那魏副政委转过脸,对着郭二麻子,问道,「谁搞的?」
也要注意方式方法」,说到这里他停顿住,看着郭二麻子,怕他不理解地看着郭
「你什幺问题?」
是气愤,反倒显着亲切。
注意到我时,一闪身躲进了门外的茅厕中。
来。
我躲在不远处观望着,终于看到了魏副政委在郭二麻子的引领下朝着关押妈
刑而选择了自杀,整个古镇笼罩在一片死亡的恐怖之中。
到了晚上,出人意料的,妈妈被放了回来。她回来后便要我到别人家去玩,
这一下把妈妈问倒了,谁知道是什幺问题呢,可不回答是不行的,于是妈妈
出,象刚才托那女人一样捏住妈妈的下巴,将妈妈的脸托起来,却并没有那刚才
笑,与副政委对视了一下,没有答话。
麻子小声地说道:「老首长……」
又洒了些细盐,便催促我快走。
我走出了院子,看到那个魏总指挥正和郭二麻子往我家中走来,便趁他们没
小婉这娘们,干起来会叫的很,呵呵!你上了就知道了。」
那样快速地放下,而是左一扬、右一扬地将妈妈的脸扳过来扳过去地看着,又用
「毛主席教导过我们,对于阶级敌人要毫不留情,但对于他们中的某些人,
郭二麻子象是完全理解老战友的心思,赶忙表态:「首长放心,毛主席的话
「郑小婉。」妈妈颤抖着声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