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间万物披上了一层银辉,房内灯光摇曳,两个人影交
缠在一起,古铜色的强壮肢体和雪白娇嫩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上面挂了一层细
密的汗水,忘情的摩擦和撞击着。
「坏蛋,坏蛋……」月儿承受着李天麟一下下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八爪鱼
一样挂在他身上,一面呻吟着,一面断断续续的喊着。两只手紧紧掐住李天麟的
胳膊,深深陷入肉里,玉臀不知疲倦的上下起伏,骄挺的玉乳啪啪的拍打着夫君
结实的胸膛,一根粗大肉棒在娇小的阴户中一下下进出,带出一股股爱液。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着,速度刚刚缓了一下,马上被月儿一口咬在肩头上:
「不许停!」
「月儿,歇息一下吧,都第三次了。快把师兄榨干了……」
「哼,就是要榨干你,免得,免得你明天到娘亲那里使坏。」月儿喘息着,
脸上满是汗水,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很有几分凶狠的味道。
李天麟低吼一声,双臂用力,将月儿整个人架在自己身上,肉棒一下下如同
打桩一样大力冲刺,月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抽动弄得措手不及,眼睛睁得大大的,
急促的喘息,张开小嘴露出粉色的小舌头,面颊上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隔了片刻,
洁白的下巴高高扬起,身子一阵僵直,发出长长一声呻吟,接住如同失去全身力
量一样瘫软下来。早有准备的李天麟将她抱住,轻轻放到床上。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长长的喘着气,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留下。
这是自从那次之后的事情。白天里,月儿一直冷着脸,对李天麟不假辞色,
哪怕面对面也如同陌路人一样。而到了晚上,却仿佛化身为另外一个人,身体的
每个部位都几乎是疯狂的索求着夫君的爱抚,不到最后筋疲力尽绝不罢休。哪怕
李天麟体力过人,却也有些吃不消。
过了好久,月儿才缓过神来,看到李天麟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
「看什幺?」
李天麟出神的看着月儿,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沉默的将小妻子搂在怀里。
月儿身体僵硬了一下,脸上神色变了变,终于慢慢变得柔和了一些,犹豫了
片刻,将身子缓缓埋入夫君的怀抱,一只小手悄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不算轻,
也不算重。
李天麟哼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月儿眉梢颤抖了一下,目光闪动着,迟疑了一会儿,再次伸手在刚才拧的地
方轻柔的抚摸了几下。只是一抬头看到夫君含着笑意的样子,小脸一板,哼了一
声,翻了个身,不再理会。
李天麟无声的笑了,手掌搭在月儿腰上,探出舌头,贪婪的舔弄着月儿光润
如玉的背脊上细细的汗液。
月儿闭着眼睛,感受着背部传来的麻痒感觉,嘴了不满的哼了一声,却也没
有阻止坏蛋的动作,脸上却现出复杂的意味,隔了一会儿,头也不回低声道:
「我和娘亲……那个好?」
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李天麟沉默着,慢慢将身子靠上去,紧紧贴在月
儿背上,手上用力,将小妻子越抱越紧。
月儿也没指望着李天麟回答,闭着眼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温热和心脏一下下的
跳动,心里只觉得一阵阵抽搐一般的疼,却比之前好了许多。慢慢地声音轻柔但
语气毫不动摇如同发布命令一样说道:「不许你辜负我,也不许你辜负娘亲…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我们,我们永远不分开。」
李天麟嗯了一声。
不觉天光大亮。韩府下人们打开大门,打扫庭院,忽然从大街上飞奔来一匹
马,马蹄声踏踏的在清晨的街道上十分响亮。来到府门前,马上骑手一勒缰绳,
马匹人立而起才停住。
正在门口的李伯嘟囔了一声:「大早晨的这是干什幺?」眯起眼睛,只见马
上跳下之人却是一名女子,身穿月白色衣衫,下身同色裤子,脚上一双粉白色绣
鞋,身材略显瘦削,一对丰乳将胸衣高高挺起,虽是女子,却不给人软弱无力的
感觉,反而透出一股勃勃英气,一头青丝随意绑起,系着一根二尺多长红色带子,
肤色略显苍白,五官面目却清丽脱俗,稍加打扮便是一位绝色美人,两只眼睛灿
然晶亮,带着淡淡哀伤,令人见之不自觉的心痛。
李伯越看越觉得眼熟,忽然身子一颤,颤抖着问道:「可是大小姐回来了?」
女子勉强一笑,道:「李伯,是诗韵回来了。」
李伯颤巍巍的眼泪流下来,躬身施礼道:「老奴恭迎大小姐。」随后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