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大雄宝殿,供的是观音娘娘;后
面又一台阶又有一厅,取名“一进堂”,供的也是观音;观音下有小门,拉了布
帘,是个精致的小房间,里面简净素雅,一释迦牟尼图,一香炉,一茶几,一草
垫,一扇朝东开的木窗,一位不剃度的僧。
我被萧兰带进去的时候,一纳禅师正坐在那里,持杵敲法器发出叮一声清响,
嘴里默念有词。细看他,眉清骨淡,肤润气端,虽是坐着,一袭青衣一纹不乱,
仿佛有闲适与虔诚的两种云朵围绕身际的肃穆。
好一会后,一纳禅师才从诵经中苏醒过来向我们颌首致意,双目如电,炯炯
有神,目光中既有无名慈悲的况味,又有俯视众生何其苦乐的嘲悯。经他介绍,
寺庙取名“东海龙宫”原是因世间欲海难平,取道南山俯望苍生之意。我故作虔
诚地附和着,说明朝拜之心,然后在观音像前跪定,默许尘愿——希望地块开发
少出问题,能尽快赚钱走人,当然,首先是要确保能过国土殷局长这一关,获得
她的支持。起身后我往功德箱中投了十万现金,一脸凝重虔诚地对禅师说:“我
是俗人,这是我对佛的敬重心意,如果天遂人愿,一切顺利,还要常常来叨扰、
还礼。”
一纳禅师不置可否,说请这边喝茶,就带我和萧兰从右排厢房后面走,过一
道月门再曲折回旋走几十米石路,竟然还有一处庭院。绿瓦白墙,飞檐画栋,掩
在蓊郁葱茏的绿树中,高档自不必说,仅那份幽雅素净就能把人一眼看醉。进去
看是一个三合小院,七八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各依地势修建,高低错落,倚仰成趣,
又有假山花卉巨树流池巧妙的点缀其间,连我这个久走名胜见惯风景的人都脱口
大赞了一声:“好高级的会所!”立刻惊觉自己失了口,只好尴尬地朝禅师笑笑。
禅师不以为意,淡然地说:“这里没有外人打扰,老弟可以休息闲耍。萧兰
帮忙给宋老弟泡茶,尝尝山泉冲的古谭碧尖。我午课的时间到了,有事到那边喊
我。”
我兴致勃勃地四下逛了好几圈,真心赞叹这是个休闲的好地方,视野开阔,
浮云在手,殷局长真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老美女。萧兰在树荫下坐得有些恹恹,
说习惯午睡到点就困,自去开了房间休息。太阳正烈,我一个人无趣,选了个花
草多的房间,仰在马扎上看风景,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看手机,睡了近一个小时,觉得有些饿,也没有惊扰萧兰,自己
朝寺庙那边逛过去。禅师静修应该是在一进堂后面那个小房间里,还没走拢,听
里面“嗒——”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听禅师说:“把奶子亮出来,看
着奶子晃荡很过瘾。”
我一惊,放轻脚步从布帘缝往里看,原来是萧兰,衣衫不整,发丝纷乱,玉
白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禅师黑雄坚挺的鸡巴。听禅师发话,她瘪瘪嘴有些不情愿,
但还是伸手进吊带衫里,悉悉索索把两只乳房先左后右掏出来裸在空气里。入眼
两团晃荡不羁的肥美白肉,被衣服勒得更加挺拔饱满,暗红色的乳头勃起如两枚
风干的杏仁,随萧兰手的起落颤啊颤的,看得我股缝一紧,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禅师狠狠拔了一口烟弹手扔掉烟屁股,差点打到我偷窥的眼,几乎来不及吐
尽烟雾就凑过去叼着乳头一顿狠吸:“真爽!一对好奶子,又白又挺又弹!”西
里呼噜又一阵猛吸。萧兰停手推他,“轻点,轻点,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你不
是还有殷姐吗?”
“她?”禅师按着萧兰的手继续套弄鸡巴,“她小屄比工作忙。有客人来过
她当然要来,搞起来又没完没了,谁受得了!?”
“你都受不了还有谁受得了?”萧兰轻笑一下,扳着禅师粗壮的鸡巴套弄,
嘴里借势唔唔的叹息着。半分钟不到,禅师叼着萧兰乳头的嘴发出语嫣不详的哀
鸣:“快!快!!”萧兰手下用力,乳房更见蓬勃闪跃,奔涌跳荡,秒秒间就见
禅师小腹痉挛挺动,从鸡巴口喷出一道乳白色的浆液。
“好多啊!”萧兰赞了一句,手在鸡巴上缓慢滑动,“乳头都被你咬疼了。”
我潜回三合院假装烤着太阳欣赏风景的惬意,果然十分钟不到,萧兰已在身
侧。
“宋哥饿了吧!我过去问了禅师,因为来得突然,他平时又吃素餐,怕不合
口味,我们还是到城里吃吧。”
我淡然一笑说好,又盛赞这里风景美妙,才和禅师告别。路上,萧兰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