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用扎绳,却偏偏做的三尺长短,竟然可以一路直穿至大腿上。初时想来以
为内里袜子,那等弹丝细细密密倒有三五层,虽然薄薄若翼,却丝毫不透光色,
能有多少风月之意?但是真的穿了上去,真正是啐道如何想来,原来这弹丝,能
将女儿家脚趾、足弓、后跟、脚踝、这些个辗转玲珑之处,全部裹道纤毫毕显,
而连小腿、膝盖、大腿这等柔绵娇润之处,也一般儿用细细的颜色裹了,倒好似
能将女儿家足上那几处醉人线条,分外更醒目了十倍。再配合上头窄小内裤,风
月肚兜,当真是一时羞耻到难以自禁,磨透心魂,却也不免赞叹如何想来这等羞
人之衣着,添多少风月意趣,增几分女儿色韵。
黛玉本来得了三色,粉、白、鹅,后来又送了来一套紫色,试穿了那鹅色的,
才知内里风流异常,心中不免又恨"定是那没天伦的男人,想出这等袜子内衣来
作践女孩子",啐了口,但是又暗觉着到底玲珑可爱,便只命收起了。只是这衣
裳虽不甚暴露,却实在淫意入髓,一向不曾穿得,如今竟然又是提起。
只是依着园中规矩,妆点用心乃是本份,黛玉既说声要穿,紫鹃总也不好劝
的,想着那袜子却果然另有一样好处,密密贴合倒也暖和,自然再不得漏风的,
又是如此纤薄贴体,也果然衬得那落羽裙之纤薄。她知道黛玉不过是小性子赌气,
左右也没她人瞧得见,便去后头库房里一一取来。
紫鹃又想着既要内外衣裳都换了,便先拨了拨屋内暖笼,又扶着黛玉攀进绣
榻,用缎子被子遮了取暖,让黛玉半侧卧着,才将她身上绛紫绵裙、纹罗小袄、
绣纱衬裤、翠缎小衣、都一一都伺候着除换了。她自小服侍黛玉,其实早已经见
惯黛玉身上种种天胴美色,如今却每每再见,依旧总是意动神摇、心魂迷醉,何
况近来常和黛玉假凤虚凰的缠绵恩爱,更添多少旖旎心意。待到从黛玉胸肋两侧
除下身上绛红色肚兜时,又见那一对风流妖娆处子新剥笋乳,那奶儿在随着除去
肚兜之势微微颤抖,但觉自己下体都麻痒痒的颇有些不足,又是侍奉着黛玉将她
的窄小内裤儿从美肉臀上剥落,露出女儿家隐秘耻处,又忍不住脸红娇喘起来。
心头又是一番晦涩滋味,都是些胡乱念头:姑娘这身子也就罢了,连着姑娘
的气宇,却实在形容不尽。若在从前,真不知哪个几世里修来的福气,才能摸一
摸姑娘的皮肉,若能亲一亲姑娘的奶儿,捏一捏姑娘的臀瓣,只怕那个男人立时
死了也是肯的。如今却要这般作养了,等着主子来奸。人都说我等为主子所禁拘
是祸中之福,其实能将姑娘这等女孩子受用了,我偏还说是主子的福气呢。也不
知老天爷为何将姑娘的身子生得这等风流,难不成真的只为主子糟蹋奸辱,才算
是受用的。
黛玉却与紫鹃自小一并儿长大,到了如今,其实双双为人性奴,虽都未曾遭
弘昼奸过身子,但是又有一番别样缠绵厮磨,到了此时此刻,自己身子上美羞之
处,早已不避讳紫鹃,但是耳边听得紫鹃气息渐浓,便知紫鹃又是意乱神迷,心
下却也自有一番甜美哀怨,竟然忽然起了那一个胡乱念头:"便是紫鹃,又是女
孩子,又是日日见我,瞧见我这身子,也是忍不住喜欢得紧,连人伦羞臊也都能
忘了。何况男子……只是那日主子来,我已经脱了自己衣裳,让他瞧了里头皮肉
贴身衣裳……虽不曾见到那羞处,但是肚兜遮挂着,我便自己想着也最是迷人心
魄的,难为他竟然忍耐得不奸污于我。却莫非主子到底日日眠红偎翠,见多了女
儿家颜色,不为心动?还是也有三分怜惜我孤苦,不忍一味奸辱逞欲……?"
那紫鹃本来又见黛玉那一具香软玉润之裸体,自有一番心头难以自制。只是
她历来伺候黛玉用心用意,便是如今依着园中规矩和黛玉有一番禁忌缠绵,本来
是该"黛玉辱玩自己身子"为主,却也是颇痴迷心醉于可以在黛玉那天人仙子一
般的身子上一番爱抚厮磨;只说到头上,却到底更在意黛玉心意,便是引逗黛玉
玩弄自己是为了黛玉释放心怀,听命抚慰黛玉身子也是为了愉悦黛玉,并不敢多
求。此刻只怕黛玉冷了,饶是想多瞧一会子黛玉那天人一般的裸体,也是死死压
抑住想在黛玉那粉嫩嫩如同桃蕊一般的乳头上摸弄一番、白玉一般的臀瓣上抚捏
几下的念头,服侍着黛玉将那套白蚕丝肚兜、内裤、长袜一一就身穿上。
本来以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