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吧。」
分懊悔。
这烙印与崔冰姐妹身上的不同,并非刑囚所用,反而更像是私蓄女奴的一种
的那位姐姐,也是次就让他的宝贝戳弄得泄了两遭,对他那根东西顿时爱不
他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抱过她的身子,将绳索解开,无奈道:「好,你去
忖,既然单雷颐能凭这印记断定她与玉若嫣的秘密关系,那至少能说明,玉若嫣
她已有过自残的经历,又是狠辣性子,内心还抱着一股自责,发展下去,必
按她所说,那人嗜好玉足,想来不肯将自己心头最爱的宝贝拿来招待客人,
对他也是值得耿耿于怀的疙瘩。
溪水,先往牝户中抠挖清洗,反反复复,生怕那东西残留一星半点在自己身子里
寻常的调情被她扭曲成折磨的前奏,真正的折磨痛楚,反而顺了她自责自怨
视线游过浑圆雪白的臀部,不自觉地便落在那块蝴蝶状的烙印上,他略一思
身上爽快了很多,可看雍素锦到最后也没再攀上巅峰,他心里仍觉得不太尽
惊梦连情欲的枢纽都如此异常才对。
都要被如此折磨一番。而且以他对此道的一知半解,女子越是在这种方法中享受,
府长大成人,将要作为天下女神捕嫁入王府一生富贵,究竟是因为什幺?
感处,便成了今日这番样子。
更何况,胯下长枪掌中真气全都失效,非要靠着几条麻绳一根马鞭才能尽兴,
盯着她因蹲下而显得更加圆润的雪白臀部,南宫星皱眉一想,方才一通爱抚,
一想到她身上这不同寻常的情欲,南宫星就大感头痛,他虽然对偶尔宣泄一
的年轻姑娘,明明正是该尽情享受青春年华的最好时候,怎幺……就成了这副样
的心意起到奇效,这幺一个女人,还真是可
横竖这都已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舍得见她将来落到那种地步。
相比,后者反倒还轻了一些,难怪她这次最后,连眼睛里的光芒都暗淡下去,阳
的身上应该也有类似的烙印,单雷颐指导武功时玉若嫣年纪尚小,可能少了几分
精入体,竟流露出一丝解脱般的轻松。
雍素锦这次并未丢精,心绪平复极快,喘息片刻,便道:「你火也出过了,
照说这种反差,雍素锦即使不是满心愤恨苍天不公,也不该负罪愧疚到夜夜
定要惹出大祸。
而那些客人见了稚气未脱的美貌女孩,自然都是大泄一番兽欲,蹂躏到尽兴为止。
兴,甚至有些索然无味。
牝户等手段与此后的残忍折磨联系到一起,加上割伤自残之后失去了最重要的敏
避讳被他凑巧看到,加上这两人的相貌只要用心观察,还是能多少联系到一起,
就越是沉迷不可自拔。
那几次三番下来,年纪尚小的她多半会从心底将抚摸乳房、亲吻身体、碰触
一种被挫伤的感觉立刻笼罩在心头,让他甚至为了刚才的怜香惜玉而感到几
面越是敏锐,可疼痛却受的越多越是迟钝,他不舍得加力,最初一鞭与最后几鞭
才惹出了杀身之祸。
精灌了进去。
标记,若真如此,当年玉若嫣岂不就该是和雍素锦一样的处境?那这两人……一
南宫星斜靠在巨石旁边,从头到脚细细的把她打量一番,这幺一个雪嫩娇美
次内心阴暗欲望并不排斥,但对于她来说,却无异于此后每一回与他共赴云雨,
于那种可怜变换之中。
子呢?真的只有麻绳紧绑,马鞭狠抽,发钗猛刺,才能感受到扭曲倒错的情欲幺?
奸也奸完了,还不快点松了绳子,我去洗洗,咱们赶紧上路吧。」
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种吃痛的手段本就和寻常交欢不同,情爱感官越到后
头似的。
释手,打着悉心教导的旗号足足缠了他半月有余。从没一个,会在他出精那一刻
她也不嫌溪水清凉,绳子一松,便大踏步踩进水中,溪流甚浅,走到中间,
个遭受百般苦难逃出魔窟,行走江湖渐渐成了名声在外的煞星,一个却在镇南王
南宫星自开荤至今,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少说也有几十,哪怕是拿了他童贞
她方才透露,不少客人喜欢撩拨处子情欲,先逗起了性,再粗暴奸淫,满足
闪过这种神情。
对他们做过的事打从心底排斥不成?
无抗拒。如此看来,莫非她只是因为被圈养在某处,看人蹂躏幼嫩女孩看得多了,
唯有小小肛口那里算是正常反应,此前那夜共处,也显出她对用双脚玩弄阳具并
也只是将将没过腿肚,她矮身一蹲,也不避讳他炯炯目光,就这幺当着他面撩起